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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和她的婚姻关系早就自动终止了吧。”
　　“这么一说，我追求你，不过分吧？”
　　她眨巴着眼睛望向他。
　　却全然没注意到，男人早已沉下的脸色。
　　要是按以前，听到别人这么说，顾凌风会毫不犹豫扼住他的脖子。
　　然后告诉他，秦明月没死。
　　他的月月一直都在。
　　只是还在生气，故意躲着他。
　　但现在，除了秦明月的踪迹，已经没有任何话能激起他的情绪了。
　　他冷冷看着她，嘴里吐出两个字，“随你。”
　　话落，他拉开车门上车。
　　车子驶出，女人的身影被远远甩在了身后。
　　看着离去的车子，陈灵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20
　　秋去冬来，时间的齿轮从未停止转动。
　　仅一夜之间，江城下起了鹅毛大雪，整座城市被大雪覆盖。
　　这个冬天，江城格外地凄冷。
　　顾凌风还是日复一日重复着上班下班。
　　偶尔，也会疲于应对陈灵。
　　“顾凌风，你这周有空吗，我想请你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没空。”
　　顾凌风椅子转了个方向，不去看她。
　　陈灵不依不饶，“认识这么久，我没求过你什么事，这个毕业典礼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你就不能，迁就迁就我嘛。”
　　她拉起他的袖子一角，小心翼翼撒着娇。
　　顾凌风抬头，正色道：“为什么一定要我去？”
　　陈灵姿态一下变得扭捏起来。
　　“我......我这不是，想让你给我长脸嘛。”
　　对！就是这样！
　　说着，陈灵挺起胸脯，“你这么厉害，出现在我的毕业典礼上，到时候肯定能给我长脸。”
　　“就让我那帮同学羡慕去吧。”
　　“真是这样？”
　　“嗯嗯。”
　　陈灵止不住点头。
　　她才不会告诉顾凌风，她想自己人生的重点节点上，都有他的身影。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陈灵发现，顾凌风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虽然他每次都对她冷冰冰的，但在她提出要求的时候。
　　他还是会尽可能地满足。
　　即使，她不知道。
　　是因为她某些时刻的神情，太过于像秦明月了。
　　他想，对她好一点，就好像是在弥补秦明月。
　　尽管这样听起来很荒唐。
　　见他不说话了，陈灵又问，“可以嘛？”
　　“看情况。”
　　顾凌风淡然道。
　　没有直接拒绝就是答应。
　　陈灵深谙，她高兴地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好耶，那我到时候——”
　　手刚碰上，就被顾凌风毫不犹豫扯开。
　　陈灵动作僵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
　　她若无其事收回手，接着说道：“那到时候就等着你来参加了。”
　　安静，还是很安静......
　　“那——”
　　陈灵指了指门外，“那我就先走了。”
　　实在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陈灵转头仓皇逃出。
　　时间很快到了陈灵毕业典礼这天。
　　顾凌风坐上车。
　　车子刚开出，一通电话打了进来，“顾总，F国这边的公司年会上，我们发现一张和夫人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
　　紧接着，一张照片弹出聊天框。
　　顾凌风点开一看。
　　照片中那人的模样，可以说是和秦明月一模一样。
　　顾凌风挂断电话，当即让司机掉头，“去机场。”
　　车子很快掉头，往国际机场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