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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赶在12点前把礼物送给他，我抄了近路。

可我不知道里面等待我的是深渊。

刚踏进巷子。

我就被人用木棍砸倒。

眩晕感让我根本无法站立，只能靠着墙角缓缓倒下。

再次醒来。

我被人蒙住了眼睛。

四周静得可怕，我的助听器不见了。

只能依稀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对不起。”

他好像说了什么，可我听不清。

没有助听器，我只能听到极其细微的声音。

他吻住了我纤细的脖颈。

湿热的吻一路向下，在锁骨上留下重重的咬痕。

我推攘着挣扎。

“求你放过我，我今晚有很重要的事。”

身上的男人置若罔闻。

我哭喊着求救，却没有任何回应。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开始发疯的踢打、撕咬他。

我的不配合惹恼了对方。

他停下动作，解开了腰间的皮带绑住我的手。

然后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我嘴里。

他开始亲吻我的耳垂。

我越抗拒，他却越兴奋。

直到……

坚硬的利器刺穿身体破茧而出。

我被痛得浑身战栗。

他却激动得难以自抑。

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他。

他却像一头野兽。

在我身上疯狂了一次又一次。

任凭我怎么求饶都没用。

到底是谁。

要这样对我？

混乱间，我用力挣脱了束缚。

只要扯下眼睛上的绑带，我就能知道，到底是谁！

……

5

我扶在包厢门口，浑身发抖。

身后传来好听的男声。

“咦？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转身，竟然是江牧野。

他眼含笑意的看着我。

我摇头，将酒递给他，想要让他帮忙把酒送进去。

门口的声音引起了包厢里人的注意。

“江牧野，你来了？”

里面的人热情的打着招呼。

“咦！这不是许岁吗？你怎么也在这儿？”

周越快步走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眼里瞬间露出鄙夷。

宋时宴听到我名字时动作微滞，只一瞬就恢复正常。

我将手里的酒塞给江牧野。

“能不能请你帮我把酒拿进去？”

江牧野点头，周越却拽住我。

“别走啊，许岁。来都来了，不喝一杯？”

我挣扎拒绝。

被周越用力一拽，撞倒在桌上。

冰冷的酒水泼了我一身。

包厢里的人都不怀好意的哄笑起来：“许岁，别心急啊，有你喝的。”

周越一脸坏笑。

“刚见面就把自己弄湿。你好骚。”

我低着头没说话。

这种场合，穷人没有话语权。

酒水浸过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

包厢里很温暖，我却感到彻骨的寒。

“你就是许岁啊？”

宋时宴旁边的女孩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时哥，你的舔狗来了。”

周越看向宋时宴。

表情玩味。

“许岁，好久不见。”

宋时宴坐在上首，始终保持着矜贵模样。

他和我，一个坐着，一个跪着。

一个如傲月般骄矜清贵，一个如烂泥般满身狼藉。

明明近在咫尺，却像隔着山海。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和他从来不属于一个世界。

我错了，为年少时不知深浅的喜欢。

和那些本不该有的肖想。

周围的喧闹忽然安静下来，各种玩味嘲弄的目光看向我。

“宋、宋先生。”

我哑着嗓子开口。

他的眸光里带着一抹难言的情绪。转瞬即逝。

宋时宴表情冷漠的看着我。

然后低头，亲昵的吻了吻怀里女孩的头发。

我窘迫转身，想要逃跑。

这种地方不是我应该来的。

周越一把拽住我：“许岁，别走啊。老同学见面不留下来喝两杯？”

“对不起，我，我不会喝酒。”

我不敢得罪周越。他们这样的富少，一句话就能让我万劫不复。

“你他妈开什么玩笑？”

“陪酒女不会喝酒！”

“看不起老子？”

我的不配合惹怒了周越。

巴掌扇到脸上的时候，我的助听器甩掉了。

大脑轰鸣，一阵眩晕。

“周越。”

宋时宴叫住了周越。

我以为他要帮我，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6

“喝了吧，给阿越道个歉。”

果然，是我对他肖想太多了。

我伸出手，去端那杯酒。却被人拦下。

“算了，这酒给我喝。”

是江牧野！

他抢过我手里的酒，仰头喝完。

然后笑嘻嘻的跟大家开玩笑。

“我说，哥几个聚会，叫别的人来做什么？非要叫，我可就走了啊。”

气氛缓和下来。

包厢里的人纷纷开起玩笑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只记得身上多了件外套。

是江牧野的。

而我只感觉得到疼，浑身都疼。

回到出租屋，小唯正眼巴巴的看着小蛋糕，坐在餐桌前等我。

“妈妈，你回来了？”

小唯蹦跳着跑来抱住我，声音里带着欢快。

我忍疼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

“小唯生日快乐。”

小家伙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舒服。他张开小小的手臂将我抱在怀里。

“妈妈，抱抱。妈妈不难过。”

看着小唯，我憋了一个晚上的泪水终于决堤。

小家伙慌乱的用小手帮我擦拭眼泪。

“妈妈不哭，小唯乖。”

我擦干净眼泪，陪小唯吹了蜡烛。

小家伙一本正经的许愿。

“希望新的一年，妈妈不哭，小唯不打针，快快长。长大保护妈妈。”

小家伙正跟我分享蛋糕，门被用力敲响。

这么晚了，会是谁？

“许岁，你就住这种地方？”周越站在门外，一脸鄙夷。

“你想干嘛？”我抵在门口。

男女力量悬殊，周他一把推开我。“我作为老同学来关心一下，不行？”

“我家不欢迎你。”

小唯没见过周越，害怕的躲到我身后。拽紧我的衣角，“妈妈，我怕。”

周越看到小唯后，表情玩味。

“不错啊，许岁，孩子都有了？小孩儿知道他爸是谁吗？”

“周越，请你出去。”

我红着眼再次要求周越离开。

他置若罔闻。

“你他妈不就是个被宋时宴睡烂的臭婊子，清高什么？”

他将我按倒在沙发上。

小唯吓得大声尖叫：“妈妈，妈妈。”

周越将他推倒。

我咬住周越的手掌，他吃痛扇我耳光。

我没松口，生生将他的手咬出鲜血。

闹出的动静太大。

隔壁邻居听到声音来帮忙，才将周越赶走。

屋里一片狼藉。

小唯吓得瑟缩在我怀里。

“对不起，小唯。”

是妈妈太没用了。

7

好不容易将小唯哄睡，我的胃里一阵痉挛。

我赶紧翻出抽屉里的止疼药。

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药已经吃完。

我只好用汤勺抵住胃，减轻疼痛。

噩梦如期而至。

天在下雨，我没有带伞。

为了早点见到宋时，我只好壮着胆子抄近路。走进了那条巷子。

巷子又黑又长。

身后，奇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摸索出手机给宋时宴打电话求救。

“时宴哥，我好像被人跟踪了，你能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