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多钟意钟玉独家小说(几多钟意钟玉)-(几多钟意钟玉)无删版小说推荐
俩人这腻歪劲儿的,再说一下午同一张牌桌上坐着,再生分的关系也缓和了。
从前就只他和杨仲谦两个人敢口无遮拦跟方图南开玩笑的。
这会儿,斜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那柔和的光线宛如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过钟玉的脸庞。
连光都眷顾她。
她面容在光影交错中,更显温婉动人,林望舟瞥了一眼,想起迟唯是从来不会做这副温顺样子的,尤其是对他更不会。
相当轻慢的,慢悠悠来了开了个玩笑:“妹妹,还是踏实跟这儿待着吧。小九那体力的,指不定你回了家腰更疼。”
钟玉是惊了人事,平时也敢开麦,但年纪小脸皮薄,实在听不得这种半荤不素的怪话。
但方图南反应更大,当即就扔了手里那张二筒。美洲郁金香木的牌张砸在小牛皮的桌垫上,反弹作用下转了个弯,砸在林望舟锁骨上。
因为方图南阴着脸,所以林望舟当着这多人的面,生生吃下这一痛。
钟玉只觉得失重腾空间,是方图南起了身,他改为双手抱她,她目光正映着他玉立的喉结。
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警告意味明显:“小船儿,钟玉不是你能开这种玩笑的人。以后放尊重点。”
他带着人就这么走了,沈柏连和令安都知道林望舟这是在方图南雷区上蹦迪,自然也没人给个台阶下的。
后来这两位也离场,林望舟在晚上的饭局里坐上了主位。
钟玉出了这间屋就再卧不住,挣扎着要下来。方图南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她一下午一根手指头也没动的,不知道怎么就有些气喘吁吁。
到了车上——他们今天用了钟家的加长轿车,因为钟玉终于说了句大实话:“方生,你的车虽然尊贵,但还是我的比较舒服一点。”
当时方图南捏了捏她的鼻子:“是我疏忽,叫钟小姐受委屈了。”
他就这么上了这资本主义享乐之极的车,也没在乎有什么影响的。
钟玉靠着他的肩膀:“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方图南竟然不知道钟玉这姑娘还有自省功能的,想来在他身边待着,确实拘束。
他对上那双水润的眸,骤然心里一疼:“哪里的话,我们早就有过节。”
钟玉两只手搅着手指头,酸溜溜:“我知啊。”
“嗯?”方图南在她非同寻常在语气中,挑了下眉。
“你是前男友,他是现男友。见了面,分外眼红嘛。”
方图南无奈的搂着她笑:“宝贝儿,她的醋就没必要吃了吧?我早都跟你招干净了的。”
哪有?
钟玉开口:“并没有。你同她恋爱的起因、经过、结果,分手的起因、经过、结果,when?where?why?how?”
她摊摊手,摇头晃脑:“方生,我统统唔知啊。”
方图南被打败:“那我现在招晚了吗?”
“我不要听。”他们的时间已经很宝贵,干嘛要浪费时间在听他过去的情史上?
钟玉没这么跟自己过不去。
她只是贴上他的脖子,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刮着,温存又不舍的:“以后你见我男朋友能比这样更失控一点吗?”
方图南心脏像被人扼住,他一手钳着她的后颈,一面俯身往前按了个按钮。
挡板降下来。
他逼视着她的眼睛,意不平的热浪喷薄在她的小脸上。
这是钟玉第一次看见方图南这样的眼神,黑沉沉压下来,当真藏了十足的怒气。
“你说什么?”他问话,更像审人。
钟玉在这种压制中垂下眼眸,却被他拇指摩挲着眼角,逼迫着和他对视。
她从他眼中看到一个患得患失的自己,连倒影都写着痴心妄想。
她咬了咬嘴唇,有些话在肚子里打了许多个滚,她本就不是一个藏得住话的人,到此刻已经算上功力进益了。
“你总要娶妻生子,我也唔会单身一辈子。以后……你会忘了我吗?或者再见面,你像今天这样,坐在我对面,又有了一个新人在怀。”
“方生,到时候你可以不要这样平静吗?可不可以比今天失控一点?”
方图南觉得这驾豪华轿车隔绝了空气,他们都在一点一点窒息。
他不愿跟她发脾气,口中闷气沉了又沉,有一点他很明白:“钟玉,我记着我跟你说了很多次,我们不会分手。都白说了是吗?”
钟玉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仍然咬着嘴唇,摇头。
他没有白费口舌,起码她从这些虚无缥缈的保证里,读出了他当下对她的喜欢。
他同她一样不舍得。
方图南深深呼吸,手章中的力道却没有分毫放松的,把钟玉拽到他腿上跪坐着,面对面着,直视着,迫使着,她仰着头。
他的声音愈发沉郁沙哑:“我总要娶妻生子是吗?”
钟玉只觉得带着茧层的温热在她腰间逡巡,力道越来越重,她不受控开始瑟缩。
“在那之后,你也不会单身一辈子是吗?”
这一句已经熬干他喉间所有水分。
钟玉被方图南一把揽的更近,跌跌撞撞间两个人交颈相对,他的气息,带着浓重的荷尔蒙和清冽气:“钟玉,不是单身的话,你还打算跟他做一些情侣之间的是对吗?”
她被情绪翻涌起的浪潮,一浪一浪掬热了脸,没弄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她只是在说一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而已。
今天的亮相就像是这段感情的回光返照,方图南已经给了她最大的体面,告诉圈内人,他身边的人,曾经是她。
毫无征兆,这一顿火凭她这样不出声是消不下去的。
钟玉在被握着侧臀顶起来时,张着嘴巴揪紧了方图南的衣领。
第121章 这样才乖
豪华轿车在‘泛海’附近绕第十八圈的时候,钟玉在方图南怀里软的抬不起手指头。
挡板终于重新落下来,北都橙黄的路灯映进车厢,方图南掰着钟玉的下巴问:“嘴巴怎么了?”
斑斑驳驳的沁着血色的牙印。
比那天她唇角的细小裂伤还要严重。
钟玉没有力气,也说不出口。她一个千金小姐还要脸皮呢,以后方图南是可以不坐这个车,可司机是她用惯的。
让人家听到了后座的靡靡之音,那也不好吧?
她只能咬着嘴唇埋在方图南颈窝里尽量不发声。
但车上这一次只是小惩大诫,方图南将钟玉抱回家就送进浴室里泡着。
一室温热潮湿,香甜馥郁,他就着热水挞伐颠簸,制造海啸浪涌,让钟玉浮浮沉沉了一整个晚上。
到后来她手指被泡的发白,指尖皮肤上全是褶皱,以至于扒不住浴缸的边缘。
方图南终于良心发现,拿浴巾裹了她放在床上,然后钻进被窝。
钟玉:“……不要”
方图南只有动作,不说话。
她身体里一阵一阵细细密密的颤抖,停不下来。
“宝贝儿,你要和谁谈恋爱,他也能到这儿吗?”
他按了一下她的小腹,钟玉脑袋发麻,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
他的手背又轻轻划过她的小腹,像在感受她的海拔起伏。
“这里为什么是鼓的?”
她的海拔跟着他的幅度变动。
他的温柔只在餍足那一刻,然后不久又会兴起。
钟玉有一秒无羁的分神,奇奇怪怪的脑回路,三十岁的男人真的不老,体力好到二十岁的她招架不住。
用好久好久,才攒出一句完整话的气:“你轻一点,我会发烧的。”
这可真是踩中了方图南的痛点。
因为初次,把女朋友送到病床的事,这个圈子里绝无仅有。
因为他们送进医院的都是玩意儿,别说算不上女朋友了,那基本上就算个物件儿。虽然这么说很混账。
但那是方图南头一次知道自己是个莽夫这个事实。
何况她现在在他面前多娇弱多金贵都是合理合情的,毕竟寻常人吃都吃不到的各种滋补美容产品就那么制成香精和浴盐进了她的泡澡水里。
那自然是受不了他这么折腾的。
方图南咬了咬牙,吻她一口,撤出来时大口喘着粗气。
钟玉昏昏沉沉,脑袋往他怀里钻,不知为什么他火气又上来,像国中最鸡婆的学务主任,声音联通胸膛的震动都恶狠狠的:“就不能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非得想着跑。”
“你什么身子骨还不清楚?非得气我。”
到天亮的时候,窗帘半拉开着,天光刺得她睡不安稳,床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