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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肃连城小说(病态占有)+前传(梁朝肃连城)阅读

时间: 2025-02-15 15:32:06  热度: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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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城看见梁朝肃那张脸,阴冷绷紧,铁青中怒火与寒意交织,眼神刀刃般恨不得活剐了她。

  “你又在骗我。”他手臂肌肉贲张,收紧的力道,几乎将连城勒断,“一次又一次,我信你,容忍你,给你选择,你是次次欺瞒,不长记性。”

  连城没有挣扎,也不说话,只望着梁朝肃。

  想透过他的皮肉,看看里面到底是怎样一颗心。

  能在完全毁掉一个人全部的生活,感情后,对着千疮百孔的躯壳,比受害者还痛恨,还恼怒。

  甚至恍惚还有一丝受伤。

  连城几乎笑出声,却是似哭似笑,“父亲舍不得我,我想有个家,难道有错吗?”

  “梁家不是你家。”梁朝肃胸口剧烈起伏,戾气横生于爆发毁灭一线之隔,“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记得住?”

  “我记住了,可我缺爱。”连城扒开他手臂,松懈一分,他收紧两分,胸腔里困顿进不来氧气,她话音混杂上嘶鸣,“谁不想安安稳稳,有父母疼爱,有个落脚港湾,我在梁家长大,感情割舍不下。”

  连城这话如此,心中冷静到极点。

  她了解梁母。梁父说她重情,容不下一点瑕疵,非常准确。

  所以从梁朝肃台风天闯入她房间的那刻,就算梁母没有发觉她的眼神,一切也回不到从前了。

  舍弃只是取决于时间早晚,她跟梁朝肃乱伦关系暴露时,终究会成深仇大恨。

  她也明白,梁父留下她,不是舍不得,是可掌控的威胁,就不算危险。一旦掌控不了,商场身经百战的男人狠起来,比女人绝,比女人恶,比女人没有人性。

  但反之,梁父怀疑,就会盯紧梁朝肃,克制他。

  蚌鹬相争,渔翁得利。

  在夹缝中,连城总能找出逃离的契机。

  梁朝肃盯着她,眼球一缕缕血丝激涨,“你今年二十二岁,不是两岁,不是十二岁,离开梁家不会死。”

  他声音含着怒火,躁动,失意,还有许多不能分辨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但凡你有一次选对选项,想安安稳稳,落脚港湾唾手可得。”

  连城难以克制抖的哆嗦,声音几乎不成语句,“你指的安稳是什么?是那四年陪睡小姐的日子吗?”

第0076章 怨恨如火焰点燃

  她神经绷紧到极限,以为自己能冷静。

  可他锋利又冷毒,搅动她一下午烧得人灰飞烟灭的情绪,激涨,炸裂。

  天旋地转,烈火焚身。

  “谁的安稳,谁的二十二岁,跟我一样稀巴烂?什么安稳是泡在苦海深渊里看不见光,没有一点甜?”

  连城奋力抽出手臂,指着窗户上的倒影,“是她啊,是连城啊,你看她,是不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躲躲藏藏,人见人打?”

  她又哭又笑,“我觉得是。所以我现在没疯没傻,装着一颗万念俱灰的心脏,还能跟你在这里声嘶力竭,我都觉得自己坚强。”

  崩乱都最后,连城抬手死死捂住脸,颓败的气息同眼泪,一起在指缝支离破碎。

  黯淡的暖光笼罩着床和床头柜上,再远,光影朦胧披在床脚沙发,墙角斗柜。

  棱角圆润,柔和,细腻,温馨,也支离破碎。无药可救。

  梁朝肃眼底惊涛骇浪翻涌起,圈着她的手臂,情不自禁松懈,下一秒又惊悸收紧。

  “那四年。”

  他呼吸紊乱,喉间黏连竭力压抑的涩哽,语气生硬如刀,“你就是这样认为的?”

  连城望着他,“那你认为是什么?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是妨碍你妹妹幸福的拦路虎,是你床上的泄欲工具,是你次次教训依旧不愿向你臣服的贱人,每一次反抗,每一次活得像个人样,你都要狠狠粉碎,狠狠教训,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碾成粉末,重塑一个我。”

  “你到底有多憎恶我,才会这样对待我,非要我一无所有,非要我一切毁掉,非要我趴下来,舔你跟梁文菲的鞋,像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自带枷锁,自呈罪状,再被你们抽筋拔骨,驯成一条母狗卖出去。”

  “我这四年——”连城彻底崩溃了,“我这四年,到底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窗外荒凉怪诞的夜色衬透,窗户上映着两个影子,身体紧密相贴,手臂轮廓凸显在胸前,好似一把刀,刺穿了两颗心脏。

  “连城——”

  连城视线穿透朦胧的水雾,男人五官深刻的阴影,连带着房间昏暗的光与影,褪色成一片虚无,只剩他一双眼睛,锐亮的攻击力。

  仿佛与她同等痛苦,甚至比她更痛。

  不待她看清楚,便在水雾里朦胧如泡影,一闪而逝。

  门外,王姨突然敲门,极力压抑,又过分急促。

  连城率先反应,拼尽全力推搪他。

  梁朝肃臂膀纹丝不动,注视她的挣扎。

  她鼻尖小痣被湿漉漉的水迹虚化,白皙脸颊是麻木灰白,像一张脆弱的纸,上面晕出一道道焦急,慌乱,惊恐万状,绘出抵制,违抗的形状。

  竭尽全力远离他,摒弃他,从不肯看向他,也不愿走近他,了解他。

  他的好,她不记得,是坏。

  他的坏,更是糟,劣,恶,歹意,狠毒,他是坏种,是噩梦,是一切动荡的源头。

  一千多个深夜相拥,在评语那一栏,她的归结是分崩离析,肠穿肚烂,血肉横飞。

  梁朝肃突然摁住她后脑勺,粘稠潮湿的激吻。

  他脸颊厮磨着她眼下的湿痕。

  水迹冰凉,在不遗余力的阻隔、冷却他们肌肤相触间那点仅存的温度。

  纷乱的敲门声,停了。

  须臾,改换成王姨急出颤音的声音,“大小姐下来了……”

  连城发狠咬下他舌头,血腥味在齿间流窜融化。

  比血腥味更锥人心骨的是她的眼睛,怨恨如火焰点燃,再一眨眼,眸中水汽如油,浇进火里,浇进恨里。

  梁朝肃松开她,刹那的死寂。

  他手臂蜿蜒曲折的青色血管,鼓跳到迸裂。

  连城以为他要动手,感受他快要炸裂的胸膛,辗轧着她,一下又一下硬邦邦濒临极限。

  却放她躺下,拇指粗粝的指腹擦过她唇上嫣红,拉好被子。

  盯着她,一步步后退,拉门离开。

  脚步声远去,消失在门口的一霎。

  是梁文菲声振屋瓦的尖叫。

  “哥哥,你怎么在连城房间?”

  连城蓦地坐起。

  作为一个清楚梁文菲杀伤力的过来人,连城的经验就是梁文菲别来。

  这一声,要说不是给二楼梁父梁母报警,连城不仅改姓,还改名,叫智障。………………

  “你看见了?”

  梁朝肃立在走廊与楼梯交界口,英挺的五官半隐匿在阴影中,一片晦沉。

  梁文菲刚走下楼梯转角处,闻言撑着扶手探头往他身后看,“哥哥,你这个方向就是连城的房间。”

  梁朝肃静静盯着她,疏离冷冽,像笼罩在漫天大雾里锋利的尖刀。

  在灯光朦胧深处,显得格外有震慑感。

  梁文菲畏惧他,讪讪垂下眼。

  梁父梁母也走到二楼楼梯口。

  梁母披着睡袍,目含惊疑,“朝肃,你在做什么?”

  梁朝肃敷衍,“有事,先走了。”

  梁母眉头一蹙,当即冷声叫住他,“有什么事?”

  梁朝肃仰头,面无表情看向梁父,"父亲,这个家是不是永无宁日?"他目光寂然的,楼梯瀑布式悬吊的水晶灯亮光璀璨,折射出他眼底又恍惚波涛丛生,怒,恨,躁,晦,悲涩,痛沉,黯淡,消极……

  太多了,多到远超出一个人情绪承载的极限。

  密密麻麻,真真切切,活生生毁灭成灰,又统统归于极黑的静默。

  梁母心头一跳,止不住莫名的慌意,来自一个母亲的第六感,却找不到现实的依托,不上不下,在肺腑浮躁成空中楼阁。

  想它落地,又怕它落地。

  她退让萌生,“怎么会,你是——怎么了?”

  梁朝肃只看梁父,“是不是?”

  梁父搀扶有些颤软的梁母,隔着一层楼的高度,视线穿过稀薄空气,与他相触,“你想安宁,自然安宁。”

  梁朝肃转身离开。

  梁母看着他宽阔背影消失在门口。浓夜漆黑的凛冬寒风,吹动他身上单薄衬衣,猎猎如风,从模糊到彻底看不清,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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