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不过是场整整蓄谋了九年的骗局小说完本+外篇(白莞时靳修)畅享阅读
白莞淡淡的看着他,“没错,就是你想得那样。”
时靳修脑中轰的一声,猛地退后几步。
他手指不断颤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质问道:“那你还敢去跳海?一旦真的出事就会一尸两命!”
时靳修不敢想象那种场面。
如果白莞带着孩子一起出事,他该怎么活下去!
白莞静静的看了他两眼,神色晦暗道:“那不是你逼的吗?”
她还记得那一刻,时靳修眼中的不耐以及他说的字字句句。
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刻在心上。
时靳修感觉自己的胸口如烈焰般被灼烧。
他无法反驳,因为这都是他曾经真真切切做过的事。
如果能回到过去,他恨不能给自己几个耳光!
白莞看着时靳修沉浸在过去的悔恨中。
心底隐隐感到一丝畅快。
从她毫不犹豫跳海的那一刻,就是真的不在乎时靳修了。
……
白莞拖着行李出门。
她打开大门,被坐在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只见时靳修靠坐在门口,好似一夜都没回家。
“你要去哪?”
时靳修起身,一动不动的盯着白莞,神情紧张。
白莞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胡子拉碴的男人。
“你在这做什么?难道是……怕我跑?”
时靳修脸上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
好半晌,他才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无法忽视的恳求。
“你去哪都带上我好不好?”
他真的害怕白莞一去不回。
白莞嫌弃的看着他邋里邋遢的模样,无奈道。
“我这次过去就是为了接孩子回来!以后我也会定居于在国内,你不用像看犯人一样,这么紧紧盯着我。”
听到她的话,时靳修难掩激动。
“真的吗?太好了!”
听到时靳修难掩激动的话语。
白莞点点头,正要离开。
却发现自己的袖子被人拉住。
她舔了舔唇,翻了个白眼,回头看着时靳修。
“你到底想怎样,我快赶不上飞机了。”
时靳修眼巴巴的看着她,小心翼翼道:“我陪你一起去!”
白莞眸光闪了闪,上下打量他几眼。
“随你!但不要和别人说你认得我。”
他现在的模样堪比流浪汉,她不想在飞机上还要承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听到白莞同意他跟去,时靳修很开心。
他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和白莞分开,只有一直看着她,他的心才会平静下来。
……
飞机上。
时靳修和白莞一样,都是坐的经济舱。
旁边男人的视线始终落在白莞的脸上。
她忍耐了许久,但男人丝毫没有收敛的迹象。
白莞猛地转头朝时靳修恶狠狠的看过去。
“你能不能别一直盯着我,看的我直发毛。”
多年不见,他什么时候染上这种盯着别人看的毛病?
在白莞心里,她已经给时靳修打上了有病的标签。
听到白莞不满的声音,时靳修回过神。
他笑了笑,说道:“你长得很好看,曾经的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我要看个够。”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周围的乘客听见。
大家都齐齐转过头,看着两人偷笑。
白莞愣了愣,不自然的撇过头,“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聋,显得你能耐!”
说着,她默默戴上墨镜,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时靳修眉眼白苒地看着她,轻轻靠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莞莞,我爱你!”
他就这样靠在白莞脖颈处,迟迟没有离开。
听到他白苒低沉的嗓音,白莞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这一幕正好被墨镜挡住,时靳修才没有注意到。
几个小时后,两人很快便落地。
时靳修跟着白莞回到了她的住处。
他看着眼前的小房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白莞正好看到他的神情,急忙打住他的想象。
“你可别给我胡思乱想,之前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就住在这,后来是嫌麻烦,才懒得搬走。”
“你不要以为我离开你会过的多么凄惨,我好歹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心理学博士。离了你我照样过的很好!”
时靳修被白莞前半句话弄得哭笑不得,但听到她后面的话,心里还是忍不住钝痛。
是啊!离开我她仍然可以过得很好。
所以,那段日子,我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他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白莞没有理会他波动的情绪,随手将一间房门打开。
“今晚你住这,柜子里床单被套都有,自己弄。”
说完,便转身离开。
时靳修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苦涩的笑了笑,低声安慰自己。
“没事的,总要让她将怒气都发泄出来,我才会有一丝希望。”
两人便带着孩子回国了。
白家老宅。
时靳修一直在母子两人面前献殷勤,白声见他赖着不肯走,便也住了下来。
一时间,白家老宅顿时热闹起来。
老太爷和老太太也乐见其成。
这天,时靳修像往常一样出门给白莞买蛋糕。
白声突然拦住时靳修。
“陈墨要结婚了!你不去看看?”
时靳修淡淡撇了他一眼,语气低落道。
“陈墨都要结婚了,我还没把莞莞追回来,我没有心情去参加他的婚礼。”
白声表情皱成一团,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
“莞莞和陈墨的女友是好朋友,她肯定会去参加,而且……还是伴娘!”
时靳修听到这个消息,脑子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
他当即拿出手机给陈墨打电话。
“陈墨,我要当你的伴郎!”
陈墨立刻拒绝,“不行!”
开玩笑!让时靳修当伴郎不是把他新郎的风头都抢尽了。
想到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陈墨连连摇头。
时靳修眼神闪了闪,诱惑道:“你婚礼的所有费用我通通买单,只要你让我当伴郎!”
陈墨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为什么非要当我伴郎?”
要是在平常,时靳修对这些绝对不感兴趣。
时靳修顿了顿,低声道:“白莞回来了。”
什么?白莞还活着?
当初的事情,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时靳修把他的妻子白莞逼的跳海身亡,转头和白苒比翼双飞。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靳修疯狂的报复白氏。
大家都说,时靳修终于醒悟了。
“你……算了,我同意!”
陈墨想要安慰他,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在巨款的诱惑下,陈墨只能含泪点头。
没办法,谁让人家出手大方,他只能为金钱折腰。
……
挂断电话,时靳修直接将白声拖了出去。
“哎!干……干什么?”
白声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塞进了车里。
时靳修一边拉上安全带,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
“陪我去给莞莞做一个蛋糕。”
白声震惊,“你做蛋糕拉上我做什么?再说了买一个不就好了,你做的能吃吗?可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