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非烟厉晏辞总裁疯癫求偶宝贝甩了他跟我(非烟厉晏辞)已更新+无删减(总裁疯癫求偶宝贝甩了他跟我)
时间: 2025-02-21 06:13:00
热度: 65℃

难道是对那荒唐一夜的愧疚?愧疚也不至于搭上自己的一生。
非烟想不明白,她靠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秋景,神色却比秋景还要寂寥。
“习凛……我并不知道你家少爷为何硬要和我扯证。即便如今扯了证,我也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逾矩。”
“我很感激厉晏辞这次对我的帮助,但归根结底,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家少爷没关系。厉晏辞,也非我手中利刃。”
言外之意,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自己独自面对。
措辞之间,虽然感激,但浓浓的距离。
习凛却在心里感叹:厉少简直神了,连少夫人会说什么话,他都能猜到。
他看了一眼信息,继续,“厉少和您扯证,实际上是为了掌权。”
“嗯?”非烟瞪大了双眸。
“厉家有家规,只有结了婚,才能拿到家里的大权。”
“厉家钟鸣鼎食之家,人员结构复杂,想抢夺掌家之权的人大有人在,厉少他是在利用你固权。”
寥寥几语,非烟仿佛看到了一个豪门家族血雨腥风的内斗,她一开始还以为厉晏辞只是个纨绔呢。
得知了厉晏辞真正的目的,非烟心里的确舒服了不少。无缘无故的示好,于她而言是看不透的陷阱。说开了,反倒让她豁然,前路明朗。
习凛透过后视镜看到非烟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再次道,“少夫人,我知道你独立,什么事都想靠自己。但其实有一个观点你或许可以听一听。”
非烟疑惑,但明显洗耳恭听的模样,“你说。”
习凛握着方向盘拐了一道弯,继续道,“靠自己其实是最大的女性陷阱,社会过分鼓吹女性独立,可大部分男性都是靠家里买房买车,社会上有人说过他们不独立吗?”
“男人靠女人,这叫有本事。女人靠男人,就是菟丝花?谁给的道理。”
“把自己放在主体,学会借力和共生,以万物皆为我所用的心态掌控一切。”
“厉少他利用你掌权,你自然可以把他作为你手里的利刃。”
“少夫人,你觉得这个观念如何?”
“……”
非烟听完,心中大为震撼。
仿佛有股力量在冲破她自己所织就的牢笼,与她多年来蜷缩于黑暗中的灵魂激烈相拥。
内心不受困,这才是真正的新生。
可是……
非烟抬眸望向习凛,漂亮的双眸满是疑惑,“习凛,你真的是厉晏辞的心腹?有你这么向着外人的心腹?你不会是……”
非烟眼睛簌的一下瞪的老大,“你该不会是厉晏辞某个和他争权的兄弟派来监视他的吧?”
“……”
请苍天,辨忠奸!
……
地下拳击馆,
厉晏辞和一个黑皮拳手打的如火如荼。
黑皮拳手在全球积分榜上排名第三,可碰上厉晏辞却节节败退。
宁渊一身简单装束坐在看台上,仅仅一个坐姿,就能看出他身姿挺拔而修长,毕竟常年处在训练当中。
此时,那双深邃刚毅的瑞凤眼望着赛台上的某个人沉思着。
良久,他对着一旁的手下道,“晏辞这家伙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手下叫宁一,长的板正,闻言点头,“厉少是有些狠了,对方已经挂了彩,可他却连毛都没掉一根。”
赤羯的人,说话都糙了一点。但糙归糙,说的却没错。
一场完毕,黑皮拳手被工作人员用担架抬了下去,而始作俑者则拿了矿泉水往脸上淋,而后慵懒的拿着毛巾,边擦,边朝宁渊走去。
看着厉晏辞这明显没发泄够的憋屈模样,宁渊咋舌,“不应该啊,都利用我去搏美人一笑了,怎么还是这副德行。”
宁渊,京都宁家人。
宁家,功勋世家,顶级权贵的存在。
中洲的军权中心在赤羯,而赤羯握在宁家的手里。
宁渊是如今宁家家主宁伏城的儿子,也是和厉晏辞有婚约的宁笙的亲哥哥。
宁伏城是赤羯一把手,宁渊将来是要继承宁伏城衣钵的,早就在赤羯历练了,如今才26岁已经是上校军衔。
千足组织里的那两人当初是厉晏辞派人审了之后,就送去了赤羯。
那两个千足组织成员道歉的视频,也是厉晏辞托宁渊录下的。
云震天那时就已经在赤羯的秘密调查当中了,果不其然没多久赤羯就找到了云震天犯罪的证据。
本来在当时就已经准备调动赤羯南部军区的人对其进行抓捕的,却被厉晏辞拦截了,认为在画圣大赛当众抓捕云震天,好让其线人自乱阵脚,再来个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都是为了人民服务,自然想把犯罪团伙一网打尽,宁渊认为可行,便按兵不动。
哪想这次审问的时候发现云震天是个软骨头,军中的那些手段才用了一个,他就把自己的那些线人吐的干干净净。
还要什么引蛇出洞?当即出动人员,对其线人进行逮捕。
这次的画圣大赛他也看了一点,当即就明白,晏辞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叫非烟的小姑娘。
想到那个小姑娘,柔情绰态,媚于语言,端的是美人风姿。
现在仔细想想,其眉眼间一抹熟悉的感觉一闪而过。
宁渊看过的美人不少,只当天下美人都有相似之处,并没有在意,挑了挑眉,“哦,没追上?”
厉晏辞不在乎宁渊的激言,随意的在他身旁坐下,放话,“迟早被我握在掌心。”
“迟早?”宁渊笑,“京都有名的在逃继承人竟然还需要用这两个字!真是稀奇。”
“不过……”宁渊对上厉晏辞的视线,“你怎么和我妹妹交待?你们两个可是还有婚约的。”
“你知道的,我对宁笙没那种想法。”
“可她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
“啧!那可怎么办呢,我也只能辜负了。”厉晏辞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阻挡他和非烟在一起。
宁渊知道厉晏辞的态度和做事的原则,他虽心疼妹妹,但如果妹妹真的因为婚约嫁给厉晏辞,那才是真正的痛苦。
这事宁渊也不知道该如何,毕竟这婚约是上上辈定下的,他们的父母都没资格取消。
“行,那我只能祝你旗开得胜了。”
旗开得胜?
厉晏辞想到非烟那无视他的眼神和态度,心口就不舒服。
不行,心口这抹郁气没发泄出去,他浑身都不畅快。他起身,回眸看向宁渊,“走,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