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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门外还是毫无动静,丝毫没有开门的迹象。
豆大滚烫的泪珠,沿着瘦削的脸翻滚着落进惨白的唇里,单以柔崩溃的痛哭。
「啊——」
「开门!」
「快开门!」
这时门外传来苏蓝玉的讥笑声:
「想出去?行啊!你说实话,戒指是不是你偷的?」
「只要你说,我就放了你!」
单以柔身影一僵,几秒后,她压下浑身翻涌不停的气血,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戒指是我偷的,是我偷的!行了吧,你说什么我都认!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这声一出,门外传来震天的讥笑声。
「既然你都承认是贼了,那就乖乖等着进局子吧!」
她拿起电话,直接报了警:「喂,警察叔叔,我们这里出现了窃贼,偷了我价值百万的戒指,地址是......」
门外的对话清晰地传入单以柔的耳里,她呆愣愣的,背靠在门上缓缓滑下。
脸上全是绝望的泪。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几名警察出现在门口。
单以柔直直跪下,对着来人猛力磕头,流着泪哀求:「我妈走了......求你们......」
长久的哭泣让她的嗓音嘶哑,几乎说不出话来。
其中一名女同志扶起她,轻声安抚着。
「别急,你慢慢说。」
单以柔死死抓住女人的双手,梗了一声,几乎用尽了全力。
「我妈没了,求求你们,让我先去见见她......」
几位警察面色一凝,对视一眼,拉起她往车上带。
苏蓝玉「哎」了一声,想要阻拦:「你们不应该先录口供吗?」
「苏小姐,后面是我们的事,不劳你操心。」
苏蓝玉还要再说什么,被刚下楼的蒋时延一把拉住:
「怎么了?闹哄哄的?」
人群里一名嘴快的朋友,心直口快地回话:
「那小偷的妈死了,吵着要出去呢,这不,被玉姐报警把人带走了。」
蒋时延整理袖子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来,一脸的错愕。
「她妈死了?」
苏蓝玉想要掩饰,已经来不及,那人又抢先回了话。
「是啊!她哭着闹了一早上呢!」
蒋时延的面色瞬间惨白,来不及整理外套,人已经像疾风一般冲了出去。
一路上,单以柔无声地流着泪,整个人透着一股死气。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在疗养院门口。
还没停稳,车门打开单以柔直接跳了下来。
大雨天地板湿滑,她摔了几跤后,才冲进了疗养院。
一打开房间门,那里空空如也,她调转头冲向疗养院安放尸体的冷冻室,却在门口被王漫一把拦下。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哑着声绝望的哀嚎:
「妈!妈!我来了......我来看你了!」
王漫抱着她,一起瘫坐在地,哽咽着滚烫的泪水落进脖颈里。
明明很烫,却又冰的彻骨。
单以柔的双眸愈发的空洞,颤抖着双唇,无声地大哭。
她的嗓子好像在一瞬间失声,只有眼泪不停地滚落。
脚步声不轻不重地靠近,蒋时延看着面色浮肿双眼血红的女人,心下酸疼无比,
眼底情绪翻涌,说出口的话带着明显的悔:
「对不起......」
单以柔缓慢抬眸,隔着泪水朦胧的视线,望向男人。
唇瓣开开合合,只有一句:「蒋时延,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第10章
警察同志将单以柔带走时,她什么都没说,没有辩解,没有询问。
像一具没了命的僵尸......
王漫哽咽着在警察后面哀求,「同志,她不是小偷!她是个好人,不可能偷东西的......」
警察看人哭得双眼红肿,一身狼狈,耐心地劝慰:
「你放心,她如果没偷,我们会还她清白。」
王漫一边小声哀求一边不停地抹泪。
一转身看见站在门边的蒋时延,胸中的怒火像是瞬间被浇了油,她一把抓起男人的衣领,怒声质问:「你到底是不是人!」
「她为了已经进了监狱一次,难道还要为了你再进第二次?」
蒋时延的脸色变了,一把攥住女人的手,厉声问:「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王漫眼角泛红,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
「当年你捅了她继父,她怕你在国外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在你上飞机那天,去警局自首,你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她进了监狱......」
「她替你坐了四年牢被人欺辱践踏,你却带着苏蓝玉那个贱人逍遥快活,这也就算了!她好不容易出来重新生活,你们还不放过她又来欺负陷害她!你们不是人!」
「是畜牲!」
王漫歇斯底里地吼着,本就嘶哑的嗓子甚至喊破了音。
蒋时延瞳孔巨震,高大的身躯晃了晃,连连后退,扶住了墙壁才勉强站稳。
面色瞬间煞白,一张薄唇颤了颤,想问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只一味地摇头。
「你以为她真的爱钱?那是她想保住阿姨的命!她认识你这个狗东西,真是瞎了眼!」
王漫对着男人破口大骂,犹不解气,临走前还恶狠狠地唾了他一口。
女人的身影越走越远,蒋时延才靠着墙恍惚地瘫坐下来。
耳边反复都是那句「她替你坐了4年牢」的话,瞬身惊起一片冷汗,他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拨出电话,压下声音里的颤抖发问:
「妈!当年那件事,你是怎么摆平的?」
「时延,怎么突然问这个......当然是找人摆平。」电话里的女人微微一愣。
「找的谁?是单以柔吗?」
蒋妈没有说话,听筒里只有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好半晌,她叹了一声:
「没错!是她当时主动给我打的电话......」
瞬间,蒋时延崩溃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因为这一句话,全部冰封。
心尖上像是插了一把利刃,深可见骨,泛起滔天的痛。
王漫的话他可以质疑,否认,可母亲的话,像是兜头的冰水彻底让他惊醒。
他的那些愤恨和高高在上,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活像一场笑话。
电话仿佛要被捏爆,蒋时延双眼通红,嗓子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能说什么。
蒋妈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见了。
刚刚停下的雨,又纷纷洒洒,混着冰雹,一颗颗仿佛落进他心底。
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冲进漫天的大雨里,不过片刻,汽车飞起,冲向远方。
单以柔被带进警局录完口供后,警察便要来民宿的全部监控。
将当天所有的人,都带到警察局,一一录口供,眼看事情越闹越大,蒋时延又不在,苏蓝玉慌了。
压着心底的惊慌,强笑道:「同志,我还有急事,不追究了撤案行不行?」
办案人员扫了她一眼:「你问问当事人。」
苏蓝玉咬碎一口银牙,居高临下看着单以柔开口。
「看在你刚刚死了妈份上,给我道个歉,我就撤案!」
单以柔一直空洞的眼神动了动,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同志,我不同意,我只要清白!我要她当众道歉!」
第11章
「你!」
苏蓝玉气得咬牙切齿,但人在警察局不是自家地盘,却又拿那个女人无可奈何。
正郁闷间,一身狼狈的蒋时延走了进来。
看见他这个模样,众人都有些发愣,在他们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