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戏终于结束了,我心乱如麻。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整个剧组的灯都关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不远处亮起了一团蜡光。
医生摘下口罩走了出来,目光在走廊上一扫,眼神定在了窗台边靠着的人身上。“陆总。”医生上前,“陆太太已经醒了,因为有救生气垫护着,她身上只有一些小擦伤,没有大的伤口。”
她咬牙切齿道:“怎么是你!”盛绾绾怎么都想不明白,昨晚年轻俊美的男人怎么会成了陆行之。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唐念竭力抹去脸上的泪水,那泪却越抹越多。她用力捂着自己的嘴,伏在厨房冰冷的瓷砖上,不想失去最后的尊严和体面。然而,这一天只是个开始。
这一巴掌,打得南妧一阵耳鸣,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而老色鬼就趁着她失神这短短几秒钟,埋头在她脖子上拱起来,而且还有个什么东西抵在了她肚子上,那触觉差点让她吐出来。
“傅先生,我看初然好像瘦了些,我能不能在这儿住几天,每天给她炖些补身体的汤?”许是怕靳墨拒绝,她又补上一句,“只有孕妈的营养跟上,孩子才会发育得好,您说是吧?”
冷太太直接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要不,你戴阿姨这条吧。这是南洋珍珠,最衬你们小姑娘的皮肤。”我看着那串虽然流光溢彩,但明显不适合我这个年纪款式的项链,连连摇头:“不用了。”“好吧。”冷太太放弃了,又把项链戴回去。等客人散去,冷太太从洗手间出来,却忽然叫着自己的项链不见了。
「对啊,一清哥刚从上海出差回来,就被我拉过来——」陈瑞话说到一半,手机突然响了。里头传来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好了吗?」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耳朵好像有点红红的。……我们俩玩到五点多,出来的时候,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小段总坚持送我回家,看着我上楼后才离开。
姜梨不由得拧了拧眉,商准舟的头是低下去的,因此她此时透过电子门铃并不能看见他的表情。但凭借姜梨对这些年来对商准舟的了解,她总感觉商准舟现在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商准舟是从小在精英教育下长大的孩子,他的一站一坐,甚至一颦一笑,都是接受过商家专门的高等礼仪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