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的字一直很好看,铁画银钩,苍劲有力。 可这一页的字,明显不对。 他的字,在抖。 沈秋,你的身体,是不是很难受。 「2021 年 2 月 14 日。天气,小雨。 今天是情人节。 顾晓悠,要是我去年这个时候,答应了你的表白。 今天,是不是能一起过情人节了?
“施尔尔,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坐在台下的男人敲了敲桌子,满脸不耐,“你到底跳不跳?”施尔尔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酒吧包厢的舞台上,穿着一身性感兔女郎服装,旁边立着一根钢管。不难猜测,男人口中的‘跳’,应该就是跳钢管舞了。
我与太子婚期将近,每天被嬷嬷按在闺房绣嫁衣,连看一眼天上一掠而过的麻雀,都要被叨叨半天。「小姐,这天上的雀儿有什么好看的,您手里这凤鸟儿才是最金贵的。」我手里,嫁衣上绣了一半的凤凰羽翼华美,傲气又灵动,绣了大半年,总算快完工了。精致又完美的嫁衣,正如我这个人。
你倒是心大,明日就要做新娘子了,现如今还睡得下。」我迷瞪着眼起身,一眼就瞧见太子周青斐坐在床前。深更半夜,不睡觉来烦我作甚?我回嘴:「我也没听说谁家哥哥摸黑溜进妹妹寝宫的。」
这一病,便是一个星期,期间烧的迷迷糊糊,醒来后,听我妈说,我就连发烧都在念着叶流年,眼泪还一直不停的流。她不敢问我在叶家发生了什么,只小心翼翼的跟我说:“实在不行,我们就花钱找个男人算了,反正只要怀孕就行了。”“不,我跟叶流年在法律上还是夫妻,要是真的怀了别人的孩子,那才是无处翻身了。”我摇摇头,断然拒绝了她这个提议。
望舒很快冷静下来,用力挣开徐丽娟的手:“你在乱说什么!”车间主任从两人身后出现,徐丽娟又大喊:“主任,林望舒昨儿一下班,东西就不见了,肯定是她偷的!”林望舒脸色沉了下来:“你这样红口白牙的冤枉人,我就要报警了。”主任眉头紧皱,一副迟疑的模样。徐丽娟见此,眼睛一转:“主任,我们去她家翻一遍就知道了,原料肯定还在她家!”
云曦被砸到发懵。她怔怔低头,就见姻缘石上端正刻着两个名字——“云曦,南羡。”淡淡金光流转,映照着云曦惨白的脸色。她还未解释,却听南羡又说:“难怪你这三百年没半分长进,原来是把心思用在了这些歪门邪道上!”
这一年陈涯白摔伤了腿,捏着我的把柄,明明伤得不重,还让我帮他跑了半个月的腿。打水吃饭交作业,都靠一句小圆同学。我那时候站在他的面前,气笑了:「你不会上厕所还要我帮你吧?」陈涯白当时怎么说的?他俯下身,故作虚弱地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气息烫在我的脖颈,恶劣地弯起唇角:「如果你愿意,也不是不行。」
有人说:「听说杨总大学时有个谈了四年的女朋友。」我手一顿。杨璟之「嗯」了声。「真好啊,四年,一个完整的大学时期呢。」杨璟之没接茬。那人便有些尴尬,没话找话:「谈了四年,应该很难忘吧?」沉默像静谧的河流。不知过了多久,杨璟之轻轻一笑。
我和傅今明是相亲认识的,他有爱不得的白月光,我也有放不下的朱砂痣。为了摆脱家长催婚,一拍即合,协议结婚。形婚半年,他对我很照顾,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活,连做的食物都恰好完美符合我的口味。有一次我熬夜做方案,结果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后发现他已经帮我做完,第二天会议桌上才知道他就是甲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