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的事我听说了,还请您节哀”季母应付式地点点头,喝了口茶。梁婧婧也跟着喝了一口,继续补充:“不过就是可惜了,季叔叔在牢里走得真的很痛苦...”季母手中的茶杯一颤,眼神惊恐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梁婧婧没有直说,凑近季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就连我都知道这些细节,你说你那些同行知道多少?”梁婧婧一字一句说中季母的心思,心脏也跟着眼前女人的话跳动。“你想说什么?”
南初发了微信过来:【予予,你赶紧把你账号的评论功能给关掉!别看!】 叶汐点进账号,一大堆不堪入目的评论便涌进了视线里。 不过,看着那些评论,她没什么情绪。 他们骂的没错,七年前,她的确做过伪证,也背叛过厉霆琛,即使后来她去翻供了,也一样洗不干净了。 一个人亏欠一个人太多,又根本还不清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逃,远离和他有关的一切。 厉霆琛就像是一面镜子,只要她看见厉霆
梁晚言时常望着他一脸宠溺的看着林佳禾,好似不管她做任何事情他都会包容。夜里,梁晚言陪着沈衍加班到深夜,两人正打算一同出门时,林佳禾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阿衍,我想去江边看烟花,你来接我好不好?”沈衍看了一眼窗外,十二月的江城向来多雨,此刻的天气,并不适合放焰火。“外面雨有些大,改日好不好?”电话那端的林佳禾莫名带了哭腔。“不,我就要今天看!你不想陪我是不是,你也要丢下我是
“把他送去警察局,结束后我不想再在东城见到他。 陆临安抱着她径直上了车,看着她潮红的脸色,心中好似有刀在搅。 他不敢想象,假如自己晚一步发现,梁晚言会落入什么样的地步。 该死,真该死! 梁晚言意识并不清楚,自觉地浑身上下像是有火在烧,身边人的气息很熟悉,带着淡淡的清香,没来由的会让她放下心中戒备。 忽然,一双冰冷的手抚摸上她的脸颊,那种冰冷的触感让她
翌日。 凌阎南回到王府,换了身常服。 随后习惯性的走到了东苑里。 东苑如旧王府的格局,只是院内多了个冢。 上了一炷香,凌阎南抚着碑,眼底缱绻:“殊殊,我回来了……” 话未说完,略带倦容的脸上染上些许落寞。 他蹲身下来,看着“戚曼殊”三字,低声道:“三年了,你连一个梦都不肯给我,真要‘与君长诀’吗……” “无忧琵琶修好了,你何时回来弹?” 凌阎南额头轻轻贴在碑上,好似靠在戚
贺音书捏紧了掌心的手机,涨红了脸。 “能借我五十万吗?” 话音落下,周文廷眸光一僵,脸色沉了下去。 周遭笑声此起彼伏,有人打趣道。 “廷哥,没想到贺音书求复合的理由还挺奇葩。 周文廷心中烦躁,冷脸看着贺音书。 “才离开我三天,就缺钱缺成这样?” 羞辱轻视的话摆明了是没有要借钱的打算,贺音书垂下眼睛。 “抱歉,打扰了。 厚着脸皮来找他借钱
许父侧过头,看见一前一后回来的两人。“嘿,你俩怎么回来了。”嘴上这么说,许父脸上还是难掩惊喜。许母马上跑过去抱住了许疏桐。妇人的眼泪一下就涌到她的肩头:“囡囡啊,边疆的日子很苦吧?”“还好,阿妈。”许疏桐的眼睛也湿润了。“黑了,也瘦了,不过我们囡囡怎样都是最好看的。”“来。”许父招呼迟庭森,“咱们爷俩也好好叙叙旧。”许父没什么大碍,许疏桐心里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以后不再是了,因为你来过,它脏了,今后我不会再走进这里一步,我会换个房间,我希望你像以前一样把我的新卧室当做你的禁地,别再去污染它。”“……”顾尘霄原本俊隽的脸五彩斑斓。只觉得现在的沐一依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针尖一样犀利,针针见血。“沐一依,你变了,这不是你真实的样子。”沐一依微微停步,双眉冷傲扬起,“不,这才是我真实的样子。”“咚!”房门被摔上。顾尘霄还呆坐在
沈芷意惊恐地转头看,只见他在关上柜门的时候,已经给他自己点了穴。“裴凛……”她惊呆了,刚唤了一声,柜门被重重地关上。他竟然点了他自己的穴!沈芷意脑子里一阵空白,过了许久,她才小心地趴到柜门缝隙上往外看去。裴凛倒在了地上,整个人痛苦地扭曲着,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会不会死啊?沈芷意伸手想推开柜门,但想到自己可能也会死,又把手缩回来。她死掉的话,妹妹怎么办?谁会管她们?而且她已经救过他一次了,她不欠
奶奶刚去世时,她被接回姜家住过一段时间,直到18岁生日那天,因为姜曦月的死,她便成了爸妈,还有哥哥憎恶的眼中钉,肉中刺。那种什么都没做,就什么都是错的日子,她硬生生住了一年。因为那一年,她对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还有一丝期待。她以为只要她努力,就会得到他们的喜欢,就会消除偏见,解开误会。可是她错了。有些人,是感动不了的。一次次失望受伤后,姜黎就毅然决然地搬出来独居了,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