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你和渊儿结婚的那天起,就开始等我的宝贝孙子出世,结果等了三年,你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说到这,盛母看向时鸢的眼神多了几分鄙夷和不屑。这眼神如同利刃割在时鸢的心头,她低垂眼脸,没有说话。
和林逸确定恋爱关系之后,他很快就带我回家见了家长。但我却迟迟没动。因为我妈并不想见到我,更不关心我的个人问题。
为了将舒默的身份昭告天下,今天的宴会秦景山几乎请来了京北上流社会所有的豪门世家,这偌大的宴会厅里,足足有上百号人。
霍擎深脚步一顿,忽然停下转头。割腕自杀?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感到一阵沉闷,易遥见他神色似乎不对劲,也停下问道:“景砚,怎么了?”霍擎深摇摇头,压下心里那股奇怪的沉闷感:“没事,走吧。”
下一秒,一道中气十足的年轻男人声音传进来。“陆景砚,给我滚出来!”苏漫被吓了一跳,以为有人闹事,结果下一秒,颜泽那张满脸带笑的桃花脸就走了进来。
他不去哄沈清清,大老远开车跑到这儿来干嘛?还在愣神中,下一秒,景煜江便迈开脚步朝里走去,许清欢没办法,也跟在他身后飘了进去。
打开了门,入目是数量庞大到骇人的食物、生活用品。我带着目瞪口呆的两人参观了每一个房间,给她们看了我挂在墙上用来记录物资数量的小本,又带她们看了看我的小芦丁鸡和天台上的太阳能装置。
我和时砚复合了。善善知道了这件事,表示很不可思议:「孟镜心同学,请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叉了盘子里最后一块芒果送进嘴里:「没办法,我真的还喜欢他。只要他解释清楚误会,稍微跟我说一句情话,我就没办法拒绝了。」
我站在盛夏傍晚的日光里,望着时砚远去的车发了好久的呆。倏然一阵风吹过来,卷着未褪的热意,却让我心底原本雀跃的悸动飞快冷却下来。「孟镜心,你是不是忘记,我们已经分手了?」
姨母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局促:「苑儿,忘了跟你说,蔟儿回来了,前几日从缙州出发,昨日刚到。」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李蔟进来后,行了礼便直勾勾地盯着我。姨母怎么咳他都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