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上。」 「还要喝吗?你已经醉了。」 「唔……没醉,满上。」 除了把自己喝醉,让脑子缺氧,什么也不能想了。我不知道,还可以用什么方法来麻醉自己。 「欢迎光临,先生,想喝点什么?」 「我找人。」 「不喝了,我们回去。」 迷糊中,我看到了一道高长的身影,身形像极了周言。 「周言,你怎么来了,不要再出现了,好不好,我没脸见你。」 我又拉过了他的胳膊,试图卷起他的袖子。 「他们怎么打你的,还疼吗?是不是,你请了好几天假的那次,
我低声呢喃。 丫鬟黄鹂好奇询问:“小姐,你在跟谁说话?” 我微笑着摇摇头,温声道:“黄鹂,有些起风了,去帮我拿件大氅好吗?” 黄鹂一呆,稚嫩脸蛋飘上些绯红,随后飞快地跑走了。 我听见她嘴里还嘟囔着:“小姐温柔起来原来是这样的……” 我无奈失笑。 黄鹂是个如名字一般活泼的小丫头,我许多事都是通过套她的话知晓。 我父亲明云海,江南最富庶之地扬州城中的首富。 我母亲沈凝眉,萧衍朝五大望族之一的清河沈氏嫡长女。 而我,明如瑶,年方十八,名冠扬
半,而且这一半还在容曜手中。 “幼时薛姨常与我说起她那位好友有个女儿,还说若是见了,你该唤我一声阿兄,让我护着你,所以你不必怕我。” 阿兄? 脑海里如雷劈中,姜云筝猛地僵住。 她见识过容曜冷戾无情,自然也知道他因这断玉突如其来的让步。 只因为她与他口中那位“薛姨”有关,他就能教她如何对付姜家,替她出头。 那如果这玉在姜姝兰手上呢? 姜云筝眼前发黑费力垂着眼眸,才不至于当场失态。 上一世她被人送回姜家,醒来时已经换掉了衣裳,这玉也不知所
她绝对不能就这么丢下秦傕离开。 眼见她油盐不进,右校尉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陆姩姑姑,别怪我们了。” 他伸手就要去推,冷不丁却瞧见水里好像有人影闪过,他顿时一愣,左校尉侧头看过来:“怎么了?” 右校尉摇摇头:“没什么。” 水里怎么可能有人?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他再次抬手,将陆姩重重推进了水里。 秦傕骤然睁开眼睛,蔡添喜险些喜极而泣:“您醒了?您终于醒了,太医,廖太医,快来看看。” 廖扶伤匆匆赶来,秦傕却轻轻摇了下手指,他虚弱至极,
很轻:“墨千宸,我何时离开过你?” 一句话,让墨千宸整个人陡然僵住。 叶颜汐的声音却再度响起:“你指的离开,是前世我死了之后吗?” 墨千宸张了张嘴,却好似被人扼住了脖颈,脑子里一片空白,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墨千宸,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像个傻子,任由你玩弄鼓掌之中,你觉得你回来了,我就要感恩戴德接受你施舍般的爱意?你觉得你回来了,前世的痛苦就可以一笔勾销?” “颜汐,我没有……” 可下一刻,叶颜汐狠狠挣脱他的怀抱,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她字字
洗漱完后,又浅浅的化好了淡妆,再穿上杏色的一套西装,俨然就是一副投行分析师的样子。 因为刚回国,所以,她并没有买车,但是驾照已经拿到了,只是没怎么开车。 不过,她也不怎么喜欢开车,反而更喜欢坐地铁公交的感觉。 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和生活气息。 因为事先就预留了时间,所以等风吟晚来到HG大厦时,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她报了自己的名字,就被前台带去了投行总经理的办公室。 一路上,
也被人稳稳压着,她身上却不见丝毫卑怯,“奴婢好歹是乾元宫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萧宝宝杏眼圆睁:“又拿烬哥哥来压我?” 她气急:“沉光,压住她,我今天要打烂她的嘴!” 沉光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宫人上前。 容釉心口一沉,悦妃毕竟是主子,不管不顾的闹腾就算事后会被教训,眼下却没人拦得住,她简直是避无可避。 眼看着人乌压压围上来,就要将她压住,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忽然炸响在众人耳边。 宫人都是一愣,纷纷循声看过去,就瞧见秦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此时正站在廊下,嘴角含笑目光淡淡
声音森寒:“你这条命,也配拿来起誓?” 心脏像是被捅开一个大洞,浑身血液都透过它往外涌,手脚瞬间冰冷。 沈云玥脸色惨白,就在此刻,春桃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哀求出声。 “王爷,王妃真的是清白的,她的守宫砂还在啊!” 灵魂仿佛被再度拉回躯壳,沈云玥听见春桃的话,却只觉得一股耻辱遍布全身。 她眼眶骤然酸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哪怕一个字 君御宸看她不说话,心底的怒意更甚,他攥住沈云玥的手腕,声音森森。 “本王只信自己看到的!” 他动作发狠,扯着沈云玥就往里屋走。 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气,沈云玥心
:“若是当初,她也如你一般就好了。” 楚声笙猛地看向他,心不知为何狂跳起来。 “干脆利落的一刀刺进我的心脏。” 穆晚弦嘴角勾起一抹苦涩至极的绝望笑容。 “那样,她就不会受这么多伤害了!” 第27章 你不是已经有苏清荷了吗?又为何总惦记着一个已死之人? 楚声笙想问出这句话,最后却只是沉默无言地咽下去。 她现在已经不是楚声笙了,再问这些毫无意义。 楚声笙起身:“你伤口还未愈合,好好休养。” 说完
面面相觑却谁都没开口,事关龙体安危,就算太后真的是冤枉的,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何况,她当真冤枉吗? 众人不自觉想起上林苑的行刺,就算不提那件事,皇上刚才说起旧伤撕裂时看太后的那一眼也很耐人寻味。 这毕竟不是生母啊。 朝臣们的反应出乎太后预料,这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无奈之下只能给老安王递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地开了口:“太后不必如此。” 太后心里一松,等着对方递个台阶过来,好顺势而下。 “若太后当真心里有愧,去相国寺为皇上吃斋念佛祈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