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我的时候,干净整洁的衬衫难得的被蹭了灰,而他还没发现,只望着我被碎片割伤正流血的手,呼吸紊乱地对我道歉: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朝他微微一笑: 「不晚,刚刚好。」 后来他买来药给我包扎完伤口,开车送我回家的路上,我望着窗外语气轻松地开口: 「徐非迟,我已经结婚了。」 他没有任何讶异之色,目视前方随意道: 「嗯,我知道,但我听说,你要离婚了。」 这两句对话,是我们相识以来,唯一一次谈及私事,所说都是事实,更没有任何逾矩不妥之处。 所以顾衡的怒气令我疑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他也明
见的比我多,而我似乎除了给他提供陪伴之外,什么也给不了。 偶尔我会问他,会不会觉得不公平。 他平静地摇了摇头,抱着我叹息,声音里带着莫名的委屈: 「我只是感觉你随时会抽身离开。」 老实说,我在感情里被背叛过,所以即便我对他动心了,但仍旧会留一分退路,不会给出全部的爱意,沉默片刻,最后只能说一句: 「没能让你感受到百分百的爱意,是我的问题,抱歉。」 闻言他像是释然般笑了下,语气很是认真: 「那我多爱你一点,将我们之间的爱补完整。」 我不知道我和徐非迟能走多远,但在一起的时候让我舒心也开心,
我看着 ICU 里浑身插满各种管子,不省人事的顾衡,心底控制不住地泛起一股悲凉的幸灾乐祸。 你看,这就是辜负真心的人受到的报应。 医生说他脑部受伤严重,醒来的几率比较小,不到百分之五。 他的小学妹宋音音得知消息后,来到医院嫌弃地看了一眼,言语间尽是疏离地丢下一句: 「希望早日康复。」 此后再也没来过一次。
方璐耐心等着他的回答,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裴启的语气和刚才说宋音音很乖时没什么两样,坚决又淡然:“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款。”这倒是。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裴启身边没女人以外,后来找的女人,都和方璐天差地别。他喜欢乖巧听话的,但是不喜欢方璐这么听话的。方璐的眼睛隐在黑暗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有她的嗓音依旧清冷如水,“今晚要留下吗?”
毕竟,爱情本没有错,错的是人。而顾衡,只是我人生路上遇见的一个错误而已,放下了就放下了,此后种种,都和他再无关系。更不会利用一段真挚的感情,去报复他。因而对于顾衡颇为自信的质问,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嘲讽地看向他
「他是个成年人,并不需要什么情况都告诉我,下次如果不是他死了,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挂断的前一秒,我听见那边响起一阵玻璃砸在地板上的声音,以及宋音音的惊呼声。再次见到顾衡,是在两个月后的晚上。
每一次他都会被拽回去。我不知道像他这样孤魂野鬼般游荡在这世间,会不会也有期盼有人能看见他的时候。但有一次傍晚我从甜品店出来时,弯唇笑着朝他的方向看了过去。
如果能成为她男朋友,那同学们得羡慕死。 但在感受到陆淮舟极具压迫力的气势下,她有点不敢开口搭讪。 但她对自己容貌极其自信,认为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个清纯女大学生,艳丽的女生稍迟疑了一会儿,便眨着媚眼看向陆淮舟。 “大帅哥,可以来和我们拼桌。” 确实一眼望过去人都坐满了,没有空的位置。 很多女生投来羡慕的目光,让那位美丽的女生自信爆棚,下巴仰得高高,那个骄傲劲儿,别提多显眼。
我将对你说我的恋人,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她是羞涩的,有着桃色的脸,桃色的嘴唇,和一颗天青色的心。
记得苹果树下初次相会,你乌黑的云发刚刚束起。一把雕梳斜插在头上,衬着脸庞如花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