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的公司是我做的,你母亲的清白也是我找人毁的,还有你哥的腿,也是我找人做的,你可还满意?”“顾时,林妍!你们两个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江甜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她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两个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我在你成人礼上给顾泽下药把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扔在了一张床上。他可真是个痴情种,宁愿用刀一刀一刀的划自己都不愿意睡了那个女人。可是那又怎样,怪就怪你不够信任他,才让我有了可趁之机。”江
贺霆骁顿了顿,到底是没拒绝她。 下午,看着东西一件件的被清理出去,她和贺霆骁的回忆也从眼前开始消散。 最后,只留下几套够剩下几天穿的衣服,再没有任何东西。 贺霆骁又一把抱住了她:“老婆,这也丢的太多了,要不是我能赚钱,谁能养得起你……” 洛栀晴抬眸看着他的下颌,无声的笑了笑。 她要把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关于她的痕迹通通抹除。 她能做的最大惩罚,就是让贺霆骁想起
犬舍、宿舍,到处都不见人影,连奔奔也不见了。熟悉的心慌感又一次袭上来,让他呼吸不畅。谢颂奕拦住一个训导员,急切地问道:“姜以昕去哪了?”那个训导员惊讶地看向他,说:“钟营长,您不知道?姜同志昨天报了名,去驻守边疆,今天一早就启程了!”这消息仿佛一道晴天霹雳,谢颂奕的心像是被狠狠砸在了地上,支离破碎、鲜血淋漓。他踉跄了一步,瞬间红了眼:“她……走了?”姜以昕又一次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她又抛下了他!是不
花朵饱满,缤纷繁盛,根茎葱绿。他在里面翻到一张卡片,烫金质地,署名JingChu。冷淡的瞳仁有了些许波动。周淮安坐在墓前,把自己带来的花放在那束墨菊旁边,“爸妈,儿子来看你们了。”他说了很久的话,临近天黑,才在附近找了间酒店住下。一整日舟车劳顿,他难免浑身疲累,更为了祭拜父母,忘记吃饭,这下饥肠辘辘,饥寒交迫。他点了份外卖,就去洗澡了。行李就堆放在客厅里,他丝毫没有防备,门锁也忘了关。等出来,发
“那这就不好说了,但是刚来那会儿,他连一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战友们在背后嚼舌根,周淮安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管罢了。临走前,他把房子和卡都还给了沈静初。留在自己手里的,只有暑假兼职打工赚来的钱,还大多都作为学费上交给了学校。之前沈静初给他买的衣服奢侈品能卖的就折现,不能卖的,他也都丢了,就怕睹物思人。幸运的是,他现在很少会想起她,每天也能睡个安心的整觉了。可安宁的生活,总会被突如其来的事打断。一天
“师姐,百宝殿是干什么的啊?好气派的样子!”温晴没想到那么多,听到萧云发问,便解释说:“百宝殿有龙首峰弟子们炼制的法宝,等你以后有了金丹境的修为,便可以在这里买一件你喜欢的法宝。”萧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看来师姐头上的花绳不是什么装饰物,而是一件法宝。师姐是把法宝卖了换来的灵石。想到师姐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萧云心里既开心又难过。两种复杂的心情不断的冲击着萧云的大脑,让他的心情变
张凡痛得眼角渗出了泪花。他捂着不断流血的嘴,从地上爬起来:“逆纲在就是古义得!”“说话跟漏风似的,谁听得明白。你们听清了吗?”云烟看向呆愣在一旁的侍卫。“应该是说,你是故意的吧。”侍卫猜测道。云烟顿时笑了:“我刚才有动用灵力么?”侍卫仔细想了想。然而当时他和其他人一样,都被云炎展现出的修为惊住,根本没有留意这种事情。但如果他真的动用了灵力伤人,灵气波动剧烈,自己没理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时候将孩子接回来让你养了?”就连那时候,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慕容寒渊有些不解,只以为顾轻歌在说胡话。可这并不是胡话,上一世,顾轻歌就替夏雨柔养了一辈子孩子,就连这辈子,他也想过,真是可气又可笑。“还有,我从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你,我的心里从没有别人,只有你。”慕容寒渊言之凿凿的说着,却根本无法在顾轻歌心中掀起任何波澜。“可我在你身上,并没有感受
“我挺想你的。你和凌云闹变扭,总不至于和我也断了关系吧?”乔以茜抿了抿嘴,想起和宋母相处的那些年的点点滴滴,到底没忍心转身离去。等时间到下午五点半,宋凌云才拿着盒饭匆匆回来。“以茜!”宋凌云的语气里有些许激动,乔以茜一打眼就看出了。宋母装病喊她回来的事,宋凌云不知情。大概是母子两人自她走后,就吃得很简单。也不单独开火了,宋凌云要么派部下给宋母从公社打饭过来。要么自己从公社带回来。宋母腿脚不便利,不
等吃掉最后一个象征着团圆的水饺,夏安青吐出包在里面的方孔铜钱。她要将所有的祝福,通通收入囊中。喜乐安康,一个也不要落下。吃了饭,夏安青收了碗筷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行李箱再度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明天一早提着箱子就能走。她坐在床沿,长舒一口气。突然,窗外闪过一瞬花火,烟花炮竹和着新年的钟声在整个家属大院的空中炸开。“噼里啪啦——”绚丽的烟火不断绽放,院外人们的欢呼声声传入耳。夏安青转过头,看到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