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是一名投行分析师。那时,在大学同学眼中,我的职业被归入最令人羡慕的那一档。响亮的头衔,光鲜的形象,再加上丰厚的薪水,让毕业不算太久的我找不到对生活不满的理由。而自己还算出色的业绩以及上级的肯定和信任,更让我相信,只要能将状态一直保
一天在深圳,我和马兰在路边散步。她说,她发现,她的爸爸、妈妈好几次都把头凑在一起嘟嘟哝哝,一见她进门就立即分开,又把什么东西藏藏掖掖。她假装没看见,心里却一直有个疑窦。几天前她终于找到了老人家藏在垫被底下的那东西,是一叠诽谤我的报纸。她想安
西乡来的工人和他的妻子正忙着替砖窑挖土。他们的小女儿在河边的渡头上,无休无息地擦洗锅盘。她的小弟弟光着头,赤裸着黝黑的涂满泥土的身躯,跟着她,听她的话,在高高的河岸上耐心地等着她。她顶着满瓶的水,平稳地走回家去,左手提着发亮的铜壶,右手拉着
1飞机朝火奴鲁鲁飞去。“蜜月旅行吗?”隔着通道与我攀谈的邻座,是位气质高雅的老人。“是的。”我回答。他眯起白眉下的双眼,说:“真好!旅行还是要趁年轻。”我点点头,然后转向尚美。她正在看书,但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嘴角露出浅笑。到达火奴鲁鲁机
上周,穆清的发小结婚,小温就坐在他那群儿时玩伴的酒桌上。一个喝多了的姑娘,在酒精的怂恿下拉着小温,声情并茂地把穆清当年的“光荣岁月”给曝了个底儿掉。高中的时候,穆清曾疯狂地喜欢过一个女生,他追求的声势之热烈,时间之长久,在他们那个学校轰动一
我爱戏,爱得如醉如痴。这种爱好,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我父亲有本《梦华琐簿》,闲时他常给我们讲那里面的事情,多是清末北京梨园行中的逸事,很有意思。我大约就是从这本书,从父亲那颇带表演意味的讲述中认识了京剧,迷上了京剧,同时,将这本书看作神奇
11975年,我出生在福州的一个小镇上。彼时母亲已41岁,生完我后,她的身体越发弱下去,常年药不离口。记得幼时我向她撒娇索抱,总被父亲一把拽开。母亲性格温柔谦和,是典型的江南女子,也是虔诚的基督徒,严格遵照基督教教义行事为人。我是老幺,上面
网上流行着一组爱情定律“荷尔蒙决定一见钟情,多巴胺决定天长地久,自尊心决定谁先开口”,前后两条很准,中间那条却值得商榷。作为神经传导物质,多巴胺传递喜悦兴奋的感觉,两情相悦的确有它很大的功劳。然而多巴胺的强烈分泌,会使大脑产生疲倦感,科学研
前段时间碰到朋友莎子,才几个月不见,她看起来像老了十岁。五个月前,莎子刚生完孩子,需要好好修养。但丈夫是个无业游民,每天只知道打游戏,无所事事,也不主动照顾她。明知孩子还小,不能吸二手烟,他还肆无忌惮在房间里抽烟,全然不顾孩子和莎子的安危。
不管走到哪里,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半和母亲通电话是生活中的必须之事,二十多年没有中断过。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语速很慢,含混不清,仿佛远隔着万水千山。我的话,她似乎听不见,最近经常是这样。母亲在电话里对我说:“我老了,耳朵有点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