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隨着度夏队队员的离开,之前的繁忙和热闹不再,偌大的中山站区忽然变得冷清起来。茶余饭后,有一个词被大家提起的频率越来越高,这便是“越冬综合征”。我们曾听老队员提起,甚至还被忠告“别惹越冬队员”。在南极越冬的考察队员,因为在与世隔绝的极端环
周末老母亲打电话过来,听她说最近老邻居王婆婆又添了个孙子。王婆婆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年轻的时候生养了3个儿子,把儿子们都拉扯大,成家立业了,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盼孙子,养孙子。儿媳妇们一个接一个的生,才把老大看完,老二又来了。都是亲生儿子,帮着看
世人都羡慕神仙眷侣,而钱钟书和夫人杨绛就是世人眼中的这一对。钱钟书与杨绛年少一见钟情,便一路陪伴了彼此66年。钱钟书曾说:“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然而读完杨绛的回忆录《我们仨》,
时常遇上一些年轻的父亲,他们总抱怨,小东西(孩子)烦啊,小东西不好带啊。是苦不堪言的意思。带孩子当然不轻松,可每一次我都要勉励他们几句,不要怕烦,这是你人生最美好的阶段,一定要好好珍惜。之所以这样倚老卖老,完全是因为我个人的体验。我曾经做过
我们以为自己做到了,其实差得远其實,儿子阿尔泰并不是我亲生的,我与他爸爸结婚的时候他已经5岁。我几乎可以断定,在那个时候,“妈妈”这两个字对阿尔泰来说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名词,我爱阿尔泰,给他买一切他需要的东西。但是,凭我的直觉,在我与儿子阿尔
外面的世界,尊重的是背景而非人本身童年时的鲁迅非常渴慕绘图的《山海经》,以至于念念不忘,“想烦我远房的叔祖去找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阿长来问时,鲁迅
父亲六十岁那年小脑萎缩,行动迟缓,健忘,语言也有了障碍,特别容易悲喜。母亲说,父亲已经无法用话语表达心中所想,就哭和笑还能受自己控制。那些无法说出的话,最后都演变成这两种情绪。父亲喊家里孩子的名字,总是张冠李戴,喊几次也喊不对,我替他说出来
有人说,新冠疫情专治各种不服。欧洲国家“隔岸观火”2个月后,也撑不住了。继意大利向武汉医生要求远程教学后,整个“苦不堪言”的欧洲也放下身段,向中国讨教经验了。前几天,84岁的钟南山院士,与欧洲呼吸学会主任进行了视频连线。在视频里,钟南山与对
我拉黑了一个朋友。这样的决心下了很久,终于在这个夜晚忍无可忍地发作。不知这是第几次,我错过了她的一个电话,于是她死命地再打十个,我错过了一条微信语音,就收到了轰炸般的留言,就连常年不用的QQ和Messenger都不能幸免,忘记关闭的提示音在
牛气时不要嘚瑟,落魄时不要堕落一傍晚,阿风下班回来,我会看见他站在阳台上给花浇水。常常,我还没看到阿风,就先听到他的招呼。我抬头,就看见这么一个清瘦、理着板寸、笑容可掬的人,被黄昏涂上一层非常明亮的色彩。我去阿风的家做客,他跟我一样,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