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梁幼溪成了梁家唯一一个多余的外人。和周誉生确定关系的第三年,梁幼溪就曾告诉过他自己的家庭,告诉过他,她最讨厌的就是梁父和继母生下的梁曼宁,最讨厌的就是男人的不忠。梁幼溪还记得,她告诉他过往的那一天,他看向自己的眼里,满满都是心疼,“幼溪,他们不爱你,还有我。我会永远爱你,陪在你身边。”八年里,她对他的这句话深信不疑,即便后来因为梁曼宁的出现,让那句话的真实性打了折扣。
“这对你来说,算代价吗?”我真的很想问问他,只是可惜,他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了。晚上,他回到卧室,漆黑的房间,他却完全没有要睡觉的意图。我躺在床边,看着他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我想起婚礼之后,我给他打多少电话都不接的时候,也曾这样看着天花板无法入睡。“你那时,也这样痛苦吗?”他突然问。我知道他听不见,却也还是接话:“你要体会一遍我的痛苦吗?”爱人突然消失,迷茫和恐惧交织。那时我还承受着所有人的指指点点
莫北妄咬牙切齿:“沈州白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大半夜的都在你家。”“他的女儿到现在还叫你妈妈,徐星灿,你是真的一点儿把我们没有的孩子放在心上,对吗?”莫北妄一直跟着他们三人,从学校到家里,她对沈州白笑的那么开心,对自己时,却连笑也不笑。他忍了好久好久才没让自己冲出去。莫北妄的质问来的莫名其妙。徐星灿都忍不住笑出声:“我和他什么关系,不需要向你解释。”“我不知道你怎么找到我家的,但请你现在立刻离开,否则
大家都说聊天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才能表达忠诚。可不知为何,傅迟叙这样随口说出来的,却更加深入人心。谢思婷不由别过了眼。可心跳却渐渐喧嚣了起来。散会后两人一起走出来。谢思婷犹豫着开口:“下个月你是准备回国吗?”傅迟叙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听说下个月傅老爷子80岁大寿。”谢思婷顿了顿,又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国?”傅迟叙有些讶异:“你愿意回去了?”
那日他俯身吻我之时,我心魂颤栗间却感受到了冥冥中的自然法则。目光之火,意念之火,气动之火,三火在我的心魂中生起。搅得我晕晕乎乎,神魂颠倒。但当我踏上花路,回归冥府成就地仙之身时,这三火又促成了我成功晋级。思及此,我不禁突然想到。“当日我将他们丢在人间独自回来赴任,那他们后来谁打赢了?”
达瓦嘉措一踢马肚,我就像被一阵风裹着,将那俗世所有喧嚣烦恼都甩在了身后。过了一会,我才想起我爸:“可我爸的遗体还在……”达瓦嘉措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交给我。”短短三个字,却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我安心。我不需要问他去哪儿,会怎么做。就好像我的心,已经全部信赖于他。马蹄飞踏,带着我们翻越了山头,来到一处村落。这里草原碧绿,远处群山环绕,还有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如同世外仙
陆清璃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一片雪白,脑中回想着齐越白刚刚跟她说的话,沉默不语。齐越白不知何时跟她并肩而立。“你为何不直接向圣上说明,是晋王拿了锦绣江山图给谢雨柔,难道你还一直爱陆着他吗?”齐越白始终有所不解。在金銮殿上时,陆清璃所书,桩桩件件都与司徒珩无关,把他摘得干干净净。陆清璃淡然一笑,转头看着齐越白:“这与其他无关,不过是因为他是晋王,所以不能牵涉其中。”齐越白蹙眉:“为何?”陆清璃转身,走到
一句话,让傅星澜整个人彻底打蒙。他不明白,却也无从问起。夏栀已经透出不耐烦来,她端正身形,告诉傅星澜:“总之,如今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今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方,再无干系。”“那我呢?”傅星澜脸色阴沉望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把我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如今却要劝我接受,夏栀,你莫要太过分。”“我何时将你的人生搞乱了?你从前是大理寺卿,乃正三品,如今是刑部尚书,乃是正二品,你升了官!”夏栀
“不可能,你爱我,若不爱我,怎么给我三滴心头血?”听见这句话,我长叹一口气:“皇上,您忘了吗?除了第一次是我心甘情愿,后面两次都是交易罢了。”李祈舟站在那儿,瞳孔骤然紧缩。他抬起眼睑注视着我,眼里划过无数种复杂的情绪,最终化成一滩平静的湖水。但李祈舟颤抖的声线,表明他不如表面平静。他说:“蔻蔻,你恢复记忆了?”
盛明月是那样强势的一个人,她要挤进我的生命中,没人拦得住。也或许,我们就是命中注定。我的目光望向远方。沈乔安的眸光暗淡下来。“不说她了。”她道。“听说你还会写剧本?”她重新提起兴致。我的情绪也被打断。“是啊,有时间就写了玩玩。”如果说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是值得纪念的,那便是那些从我笔下流出的故事。“你怎么知道?”我问。我应该从来没有和别人讲过这件事。沈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