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杀的第七天,头七。 慕夜白不愿意给我举办葬礼。 女鬼姐姐说: 「只是因为慕夜白不愿意接受你死去的事实。」 我呸了一句: 「把懒得办葬礼说得那么好听。」 葬礼虽然没办,但我父母找上门哭丧来了。
裴延礼这时已经挨了打,跪在地上,手掌撑着地面,咬牙忍耐着,一抬头,赤红的眸与我对上,可我却没多看他一秒。裴父丢了棍子走过来,他是我在这个家里最尊敬的人,他为我提供良好的环境与教育,让我与母亲有栖息之所,哪怕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感激他的。
苏暖决定在财务部上班了,那么安衍洲就要把事情交代给财务经理。财务经理姓卓,叫做卓清,这个人什么都很好,除了性子软弱。因而安衍洲对他倒是没什么防备,苏暖的身份就这么大剌剌告诉他了。
顾淮看着女人走投无路、扯着他衣角的模样,他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喉头也紧得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女人摸着自己的肚子,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他。
张帆锁了她的房卡,大概率也会锁了她的信用卡。财产平分只是为了气他写的,车子房子,她婚前一分钱没出,怎么都不可能有她的份。婚后财产……她也不知道张帆婚后财产有多少,不管多少,平分是肯定不可能的。如果他念她这三年的苦劳,分她几千万自然是好;不念的话,让她净身滚蛋也不是没可能,她总要为以后做打算。毕竟,由奢入俭难。
回程的路上,瑾嬷嬷看老夫人一直闭着眼睛,实在担心的很。“老夫人,您身子不好,咱们还是先在客栈休息两日吧?”瑾嬷嬷见老夫人不应,又问了一声,仍是没有回应。她心下一慌,忙去探老夫人的鼻息,已经没了……“老夫人仙逝了!”
江喆把大衣脱下来裹紧她,声音都有些发颤,「昭昭,我保证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后来,他跟她吵架再没有争辩过。那一晚,在文档中记录着,一个男孩儿为找他的昭昭,穿着一双单薄的拖鞋跑了半个城市。同样的夜晚,同样的男朋友。不同的境遇。我这两年的义无反顾,比起初恋的五年终究不值一提。
我早知道我只是个替身。大学时,饶是整天只顾兼职赚学费的我,也听过他们俩的爱情故事。最后,他们的故事以温辰屿出国,沈桥不得不留在国内继承家业告终。但泥人尚且有三分血性。沈桥也太过分了,被侮辱人格可不在协议里面。但想想欠的债,我还是忍了下来。只能安慰自己,资本家哪有好伺候的。
眼看他们还要再打,皇上赶紧提出和亲,又舍不得自己唯一的女儿,便打算让长得相似的我顶替她嫁过来。那天我跪在皇宫里,公主坐在高座上,目光冰冷地望着我。神情似仇恨,又似不甘。「青楼花魁……这样上不得台面的贱人,也配和本宫用一样的脸?」
左安安那颗心就算百炼成钢,也敌不过这样的话。她合上项目书,一字一顿:“账面的钱去哪了,是你该给公司的交代!”“你可以推卸责任,但我要是推进了项目,就证明你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