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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空：“……”
周义拍拍秦长空的肩膀，凑近了低声问他：“你就有过语白一个女人吧，她看着就很保守。”
周义这话一出，秦长空最先想到的就是秦明月之前勾引他的时候说过的话。
秦长空觉得喉咙热，手指抓住领带拽了一下。
周义：“你喜欢她么？”
秦长空缄默不语。
周义：“不喜欢吧。”
秦长空：“喜不喜欢不重要。”
周义：“反正我不喜欢，这种道德绑架的手段也就是欺负二婶善良了，要是我，给笔钱就打发了。”
——
除夕夜港城有烟火表演。
晚饭以后，秦明月就和他们一起出门了。
广场上人山人海，搁在平时秦明月是不会去凑这个热闹的。
十一点五十，烟火表演正式开始，秦明月被挤得和他们走散了，只能一个人站在人群中欣赏。
旁边的人都在拿手机拍照，秦明月也象征性拍了几张，发了一条朋友圈。

烟火很美，整个天空都是绚烂的色彩，小时候福利院附近逢年过节也有烟花，她每次都会拉着裴烨桉一起看。

那时候她因为年龄小，个头小，裴烨桉会把她背起来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想起来以前的事情秦明月就走神了，结果就是被人推了一把，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刚支撑住身体，又被人踩了一脚。
秦明月疼得弯下了腰。
她一瘸一拐走了几步，准备找个人少的地方待着，结果刚动身就被人拽住了胳膊。
然后就回头看到了徐斯衍。
他穿着一件黑衬衫，有烟花在他头顶绽开，他的瞳孔里五光十色。
不过秦明月无心欣赏。
她只觉得烦人，怎么过个年都不让她如意。
还没来得及挣扎，徐斯衍已经把她拽出了人群，两人停在了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
秦明月一把甩开徐斯衍的手。
徐斯衍蹲下来握住了她的脚踝。
秦明月：“你干什么？”
徐斯衍：“踩到哪只脚了？”
秦明月：“……”
徐斯衍：“这只么？”
秦明月：“和你没关系，放开。”
她每个字都透着不耐烦。

第158回颤
徐斯衍：“去医院看看么？”
他好像个聋子一样，完全听不见她的话，自顾自地说着。
秦明月忽然想起方沁阳说徐斯衍可能是喜欢她，不会真是这样吧？
秦明月把脚抽出来转身就走，直奔马路对面的甜品店，原谅她真的对徐斯衍这个人丁点兴趣都没有，和他说话都觉得浪费时间。
但徐斯衍居然跟过来了，还端了一块蛋糕送到了她手边。
芝士蛋糕。
秦明月瞟了一眼，无动于衷。
徐斯衍：“吃吧。”
秦明月：“不喜欢吃。”
徐斯衍：“……原野买了，你挺喜欢的。”
秦明月：“那是因为是他的买的。”
徐斯衍：“……你这么讨厌我？”
讨厌到连他买来的蛋糕都不碰一下。
秦明月：“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烦躁的情绪占据了上风，秦明月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大过年的他来港城干什么？
徐斯衍：“我家人在这边度假。”
秦明月没怀疑这话的真假，港城的旅游城市，气候宜人，春节确实不少人过来度假。
不过徐斯衍真的阴魂不散，看个烟花都能碰上他。
秦明月喝了一口水，当着徐斯衍的面玩起了手机，彻底把他当成了空气。
刚才发的朋友圈收获了很多点赞和评论，原野和付晓芝还私聊她发了红包。
秦明月领了红包以后，分别又给他们两人回了红包。
徐斯衍低头不经意瞄过去，正好看见秦明月的屏幕上是原野的聊天界面。
她给原野发了好几个红包，还配了拜年的表情。
徐斯衍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他连秦明月的微信好友都没有。
徐斯衍抬起胳膊把蛋糕推到秦明月手边，盘子撞了一下秦明月的手腕。
秦明月抬起头来。
徐斯衍：“不要浪费。”
秦明月看着蛋糕有点心动，这几天在家她都的吃得挺清淡的，没碰过甜食。
秦明月：“多少钱？”
她可不打算欠他的。
徐斯衍肩膀僵了一秒，随后漫不经心回：“108，微信转我吧。”
秦明月：“我没你微信。”
徐斯衍：“哦，是么，没注意。”
秦明月：“收款码出示一下。”
徐斯衍摆弄了几下手机递上去，秦明月扫完之后发现这是加好友的二维码。
“不是这个，收款码。”
徐斯衍：“我不太会，要不算了。”
秦明月不可能算了，懒得和徐斯衍浪费唇舌：“我加你了。”
徐斯衍马上通过。
秦明月转了钱催促他：“你快点收。”
徐斯衍：“怎么？”
秦明月：“你收了我就删你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