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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3-15 21:16:03  热度: 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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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婧跟着问:“对啊,爸,什么机会。”
时景清一脸高深莫测,“就是能让阿扬不要和刘冉月在一起的机会。我觉得俞心屿就是一个很好的助攻。”
时婧走到卜月身后两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捏。
“不是吧,爸,你该不会还在想着撮合阿扬和那个俞心屿吧。讲真的,我觉得她除了家庭条件其他一无是处。而且是被宠大的,目中无人,上次我看她那样摔刘冉月手机就够呛了。”
现在这个社会大家思想都进步了,毕竟智商摆在那里。
俞心屿做的太过,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卜月跟着附和时婧的话:“是,我本来也是看好的。但是自从刘冉月和阿扬谈恋爱后,我在俞心屿身上就看不到任何优点。”
说完,顿了顿继续说:“就刚才那话,别说我们这种高知分子,就是街上卖菜的也不会信。”
“这个俞心屿的话以后听一半就好了。”
“嗯。”时婧点头。
其实时景清对俞心屿也不是很满意,但碍于自己身上的这颗心脏,所以还会保留几分客气。
“我知道,但眼下的情况是,能拆散阿扬和刘冉月的就只剩她了。我们不妨让她这颗子弹再飞一会...”

卜月似乎有点明白时景清的意思了。

“可是,如果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显得我们家不够厚道?毕竟你的心脏...”
时景清闻言,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眸光一转洛在卜月的脸上:“这些年我们家回报俞家人的已经够多了。现在是俞心屿自己不争气,没有能力得不到阿扬,这事也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了,毕竟机会给过她不是吗?”
“是啊。”
时婧站在一旁,默默听着父母的对话,突然她想起了之前特产的事。
“对了,爸妈,说实话,你们真的相信是洛大峤和洛添毒死了张妈吗?”
“不信。”
时景清率先回应:“这世上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的人。”
时婧接着说:“那就是厂家下毒?”
时景清摇头:“这事更不可能,不符合常理逻辑。”
卜月:“对!厂家不会做这种事。”
时婧有些发懵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景清看了她一眼说:“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这里面可能有很多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如果这下毒这事是他人所为,我更不可能让阿扬和刘冉月在一起了,因为很有可能对方下一个目标就会冲着阿扬去。”
“所以必须尽快想办法让他们两个分手!”
卜月点头表示赞同:“没错!这事太复杂了,我们首当其冲要为阿扬考虑。”
“再者,就算现在没有别人干扰,就刘冉月的父亲和大哥就够呛。我今天去了解了一下,听说洛大峤被送进医院抢救看,又是高血压又是脑出血,这以后还是拖垮孩子的料。”
“还有你看看那个洛添,简直就是小流氓,闯祸精,我们家可不是什么收容所,什么妖魔鬼怪都能进。”
时婧觉得父母说的很有道理,确实,现在情况就是这样。
“好,爸妈,等有机会,我和阿扬好好聊聊这事,我相信他会把我的话听进去一两分的。”
.
观庭。
刘冉月躺在床上,家庭医生将药箱合上,随后毕恭毕敬地来到景锐阳面前。
“景先生,洛小姐没事。就是高热引发的晕厥,我刚才给她喂了点退烧药,剩下的药十分钟后给她喂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景锐阳双手插进西装口袋里,对着家庭医生点了点头:“好,辛苦了。”
“应该的。”
家庭医生刚离开,景丰便迫不及待地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景董,为什么刚才在医院你没有直接把刘冉月留在那,反而是带回来?”
景丰挠挠头,抓破脑子都想不通。
景锐阳走到床边,把手放在刘冉月额头上探了探,接着对景丰说:“温情牌懂不懂?”
“温情牌?”
景丰抠了抠额头上的痘,思索片刻后惊呼:“懂了!”
“只是,景董,你这么用心对刘冉月,是不是太耗费时间了?”
景锐阳把手从刘冉月额头上收回,拍了拍西装裤说:“时间不重要,有趣就行。”
“好了,你先下去吧,看着点,不要让高楹再随便来观庭。”
景丰:“明白!”
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景锐阳和刘冉月,空气出奇的安静。
景锐阳眸光定定地看着刘冉月,他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现在耐性会变得这么好。
其实他完全有很多机会可以拿下刘冉月,用不着打什么温情牌。
可是,景锐阳就是不想简单粗暴,他就是想一点一点把自己融进刘冉月的世界里。
床头的钟一秒一分地转着,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景锐阳伸手拍了拍刘冉月。
“刘冉月,喝药了。”
“...”
起初,刘冉月没有什么反应,后来在景锐阳的“骚扰”下,才渐渐有苏醒的意识。
“我不要吃药,苦——”
刘冉月眉头蹙紧,刚才因为高烧而绯红的双颊现在看起来特别的可爱,她噘着唇一副抗拒吃药的样子着实撩拨景锐阳的心。
于是他变得更有耐心了。
“乖,起来,先把药吃了再说。”
“不要!”
刘冉月一挥手,景锐阳手里的药全洒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景锐阳看了一眼,脸上隐隐浮现几分不悦的表情,正当他打算喊保姆上来解决的时候,突然手腕被刘冉月抓住。
“爸爸...”
“你没事吧。”
景锐阳回头看了一眼刘冉月,只见她的眼角滑下一滴眼泪,模样从可爱变成了楚楚可怜。
刘冉月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景锐阳心底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般。
他抽了一张纸替刘冉月擦眼泪,破天荒地耐心安抚。
“乖,把药吃了,吃了就没事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景锐阳的安抚奏效了,刘冉月比刚才要配合了很多。
景锐阳重新拿了药,他先是拿了一颗胶囊塞进刘冉月嘴里,当他指尖碰到她柔软嘴唇的那一刹那,心跳竟然会莫名加速。
景锐阳舔了舔唇,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凑近刘冉月,眼里的炽热像滚滚岩浆似要将人吞噬、融化。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景锐阳薄唇缓缓张启,一寸一寸靠近刘冉月……

176 鞋
景锐阳的唇刚触碰到刘冉月的柔软,门外就响起景丰的声音。
“景董,北城工厂突遭大火,烧死了二十个工人,消防和公安局的人都来了要见您。”
闻言,景锐阳的手紧紧一攥,手背上的青筋格外分明。
他松开刘冉月,替她掖好被子,理了理衬衫,打开卧室的门,对着景丰说:“订机票!”
下楼的时候,正好保姆走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景锐阳想了想说:“照顾好楼上的人,有问题随时联系家庭医生,在我没回来之前,不要让她离开。”
景锐阳对火灾调查这事有经验,所谓调查其实就是了解一些情况,该处罚处罚,要不了多少时间。
“好的。”
景锐阳去机场的路上,面色晦暗不明,他目视前方,突然开口。
“阿丰,也许我是应该快点把刘冉月变成我的女人了。这世上还是有我掌控不了的事情。”
景丰点点头,没说话,其实他更担心的是景锐阳这次会动真格。
.
翌日,左嘉言和陈阳一起来到景锐阳的别墅。
“我就在门口等你。”
陈阳虽然对左嘉言是景锐阳女儿这事无感,但无感并不代表他愿意去接触。
今天左嘉言是来观庭拿材料的,准备待会去办长期居住证的事。
“没关系的,我爸估计不在家,拿好东西就走。”
左嘉言一直游说,陈阳觉得有些烦,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无谓的拉扯上,所以同意了。
左嘉言搂着陈阳的胳膊按门铃。
过了一会,门开。
“是小姐回来了。”
保姆满面笑容地看着左嘉言,“进来吧,先生不在家。”
保姆从鞋柜里拿了两双家居拖鞋出来,陈阳正要换鞋的时候突然瞥见了鞋柜上的一双新百伦白绿色女士球鞋。
突然,他的视线就被定格在球鞋上的鞋带,久久没有移开。
左嘉言察觉到陈阳的异样连忙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
陈阳没有说话。
刘冉月有个习惯,就是她系的鞋带和别人是相反的,打的结也是非常特殊,陈阳和她在一起六年这个小细节不可能察觉不到。
“家里还有什么人!”
陈阳话刚说完,保姆脸色立刻变得不自然。
“没,没有了。”
陈阳眸光冷凝,他几乎可以是百分百确定刘冉月在景锐阳的家。
之前在北城的一次饭局上,陈阳就察觉到景锐阳对刘冉月有想法,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老色胚竟然如此大胆都把人往家里带。
“陈阳,你怎么了?”
陈阳扭头对着左嘉言说了一句:“刘冉月在这!”
话毕,他直接往楼梯方向奔去,踩着楼梯直接上楼。
“喂,不能去楼上!”
保姆追上去,左嘉言也跟着上去,最后他们在景锐阳的卧室里找到了沉睡不醒的刘冉月。
陈阳眉头紧皱,神情看起来是很慌张的那种,正当他准备抱起刘冉月的时候,左嘉言突然拦住他。
“陈阳,我想刘冉月应该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床头柜上有药,应该是她生病了,然后我爸把她带回来照顾。”
左嘉言话刚说完,保姆就跟着附和:“是啊,先生是昨晚把这位小姐带回来的,她生病了,先生照顾她。”
景锐阳是什么心机的人,陈阳很清楚,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刘冉月留在这里会很危险。
陈阳掀开被子正准备去抱刘冉月的时候,左嘉言突然握住他的手腕,说:“陈阳,你不让刘冉月留在这里我理解,但是带她走人的人最好不要是你。”
“上次李成珏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时家人现在和洛家人关系很紧张,你今天带走刘冉月其实就是给她添麻烦。”
左嘉言把话说的很好听,但其实她是有自己小心思的,是一种不愿意自己喜欢的人和前任有过多接触从而阻拦的小心思。
“那怎么办?”
陈阳冷声问道。
左嘉言:“叫时扬来,他来是最合适的。”
陈阳看着左嘉言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什么,但未点破。
“我给李成珏打电话。”
十五分钟后,时扬和李成珏出现在观庭。
时扬迫不及待地去查看刘冉月的情况,发现她只是因为吃了药而昏睡的时候,一颗悬着的心慢慢地放了下来。
时扬抱着刘冉月正准备离开观庭,保姆赶紧阻拦。
“你们不能带着这位小姐,先生交代过的啊!”
左嘉言见状赶忙站出来安抚:“阿姨,你放心,这事你就说是我做的,我爸不会怪你的!”
一旁,李成珏听到这话,差点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
左嘉言居然是景锐阳的女儿?
这他妈的就很戏剧化了,陈阳这算是踩到了狗屎吗?
有了左嘉言的保证,保姆也没再多说什么。
时扬抱着刘冉月上车,临走前,陈阳把他叫住。
“洛大峤和洛添不会杀人,这事你最好查一查。还有,刘冉月已经失去她妈了,所以她现在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亲人。你最好尽早解决这事。”
陈阳本来不想说的,但想了想还是说了。
时扬颔首:“陈阳,谢谢你。我找了刘冉月一晚都没有她的消息,刘冉月爸爸和哥哥的我来解决。”
“哦。”
陈阳说完拉着左嘉言走了。
...
车里。
左嘉言系好安全带,目光小心翼翼地打量陈阳,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你刚才是怎么知道刘冉月在我爸别墅的。”
陈阳照实说:“鞋子,刘冉月系鞋带的方式很特殊,而且她很喜欢新百伦的球鞋。”
左嘉言低下头,心里有些难过:“你好了解她啊。”
陈阳扭头看着左嘉言,想了想还是拉着她的手说:“嘉言,我不喜欢女孩子疑心病。高楹原来就是一直怀疑我和刘冉月,我不希望你也是。”
“有些事,我可以和你解释。我和刘冉月毕竟谈了六年,我很了解她,她也很了解我,这种就像是身体里的血液可能是伴随终身的。”
陈阳舔了舔唇问:“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左嘉言点点头,重新把目光看向陈阳;“我明白了,下次我会控制我自己的。不过,陈阳,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请一定要如何回答我好吗。”
陈阳看着左嘉言湛蓝色的瞳孔,薄唇缓启:“可以。”
左嘉言酝酿了一会说:“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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