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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岑苒岑砚霖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小说(岑苒岑砚霖)最新章节阅读

时间: 2023-03-28 17:30:32  热度: 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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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砚霖每次回来都有一个习惯,一进门就会找到她,看她在哪里,做什么,然后总要亲吻她,再去沐浴、煮咖啡、看文件、搂着她睡觉。

她当时歪在沙发上看着世界百幅名画,其中偶然便看到了割耳的梵高以及那幅星夜,看的迷迷糊糊便睡着了,然后梦里做了噩梦,岑砚霖俯下身子抱她回房间时惊醒了她。

她敏锐地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你去医院了?”

她其实很少跟他说话交流,一来她和岑砚霖之间的差距太大,她内心对他冷漠也就做不来那等亲密的模样,二来岑砚霖太忙,也算是有意避开,只有在夜里他们才在黑暗里暂时地忘记那些伤痛偎依在一起。那样深浓的夜色谁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谁都可以放下伪装,表现出爱恨来。

岑砚霖见她居然主动跟他说话,心中微微喜悦,眉眼舒展开来,低低地说道:“赵晓生了一个男婴,我去医院看了看,阿苒,你有弟弟了。”

岑苒楞了三秒钟,哦了一声,然后垂眼不说话了。那个孩子终于还是出生了,还是男婴,岑东南那样地希望有个儿子来继承家业,如今儿子有了,却没有家业可以继承了。

岑苒一开始以为是岑砚霖受伤了,那日她顺手将夜灯砸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伤口,也没有见他去处理,日子久了便留下了一道细长的疤痕。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岑砚霖生的英俊,额间有这样的印痕倒是更生出了几分的冷峻之色。

那道疤痕跟她额间的差不多在同一个位置。夜里,岑砚霖只是会喜欢抚摸着她额头的这道疤痕,说道:“阿苒,女孩子额头留疤不好,我们去祛除它吧。”

她摇头,说道:“你的疤痕也没有处理呢。”

岑砚霖便沉默了。他们都知道有些伤口就算结了疤也是无法消除的。

岑砚霖见她近来越发的消瘦,抱起来都是骨头,有些焦虑,低低地说道:“薇姐说你吃的一顿比一顿少,是不是不合胃口,明天我带你去外面吃。”

岑苒摇了摇头,抬眼看他,淡淡地说道:“我想吃你做的饭菜。”

她的眼睛睁得极大,墨黑的瞳孔里清楚地倒映着他的身影。岑砚霖伸手抚摸着她的发丝,有些情动地吻了吻她的薄唇,低低地说道:“好。”

岑砚霖最讨厌的就是做饭,因为他有洁癖,从来不愿意沾惹油烟。

第二日岑砚霖给薇姐放了假,哪里都没有去,起来便就着冰箱里有的菜开始给她做饭菜。

这是第二个为她做饭的男人。岑苒坐在沙发上,看着岑砚霖时突然想到了夏侯。她很久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她这辈子是要辜负夏侯了。她配不上他。

“我厨艺不好,等会你若是吃不下我们再叫一份餐吧。”岑砚霖见她早上醒来抱着暖手宝缩在沙发里看着他做饭,表情有些呆萌,忍不住走过来,吻了吻她,低低地笑道,“阿苒,很快就好。”

岑砚霖是现学现做,他做的是意式的午餐,做的是烟熏三文鱼意大利扁面,然后烤火腿、切熏牛肉、做沙拉。

岑砚霖果真是智商极高的那一类人,且不说饭菜的口味如何,但是瞧着这架势也是比一般初学者要上手的多的。

很快意面做好了,沙拉等都做好了。岑苒站起身来,走过去,站在他身后,糯糯地说道:“我帮你。”

她说的很轻,岑砚霖却闻言身子一震,这两日她似乎不再那样抗拒他,排斥他,让他内心很是喜悦。他没有谈过恋爱,在情感里其实很是笨拙,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开岑苒内心的心结,只能将她绑在身边试图让她依赖他,只要成为了一种习惯,那么她便会将他放在心上,不会轻易地离开他。

此时见岑苒来示好,只觉得这些天抑郁的情绪瞬间便雨过天晴了。只要阿苒愿意跟他好好的,他便什么都不怕了。

“好,你想做什么?”

“水果沙拉。”岑苒去洗水果。

岑砚霖不疑有他,将料理台上的意面端上去,一转身便看见了岑苒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他心一沉,走过去,看着她按着手,抬眼对他微笑,无辜地说道:“我好像受伤了,没有时间吃你做的饭菜了,我们都倒掉吧。”

岑砚霖伸手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满手的血,掌心留下的那一道深深的刀痕,只觉得内心愤怒而哀伤。

他按了按眉心,镇定下来,去找急救箱。

岑苒看着他脸色冷峻拿着医药箱的手有些轻颤,对着他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大哥,我们去医院吧,就去赵晓生孩子的那家医院,我要去看我弟弟。”

她的眼里都是湿漉漉的雾气,冷的能冻结人心。

岑砚霖的身子猛然僵住,他看着岑苒微笑的面容,突然之间如同被刀割一般地疼痛起来,他俯下身子握住她的手,沙哑地沉痛地说道:“对不起,阿苒,疼吗?”


第105章寒冬和你都将过去(三)

岑苒手上的伤口被缝了十一针,她划开的时候不觉得痛,等到岑砚霖握住她的手,那样沙哑地问她疼不疼时,她才觉得是真的疼。拿刀划伤手掌时,那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的手便有了动作,等到锋利的刀锋划破肌肤,岑砚霖脸色一变,抓住她的手时,她才低头看了一眼满是血的手。

她疼的说不出话来,眉头都纠结在了一起。原来自残也是需要勇气的,而且还要承受后果。不作不死,她近来确实将自己作的半死。

岑砚霖帮她简单地急救包扎,然后带她去医院时,她整只手掌疼的都有些麻木了。

岑砚霖超速驾驶,脸色绷得紧紧的。她恹恹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他一言不发,有些害怕,低低地用右手拽着他的衣服,懦懦地说道:“大哥,你别担心,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岑砚霖没有看她,只是将车速又飚了上去。他那样沉稳清冷的人,只怕是生平第一次飙车吧。岑苒脸色有些苍白,突然之间有些后悔。
到了医院,进了急诊室,她打了麻醉,缝了针,靠坐在医院里的长椅上,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疼的,有些昏昏欲睡。岑砚霖去办理一些手续.

她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去住院部咨询赵晓的病房在哪里,然后去看刚出生的孩子。

护士告诉她地点,她坐电梯上去,沿着走廊拐弯就到了。

“小苒——”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

岑苒回头看见了从另一头上来的夏侯。

“你怎么在这里?”她有些诧异,问道。

“电话联系不上你,岑臻也没有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便经常过来这里等,我知道这个婴儿是你的弟弟,你怎么也是要来看他一眼的。”夏侯朝着她笑道。

他走近,看着她有些惊喜。

岑苒看着他俊朗的面容,好些天没有见,他的样子有些憔悴,却始终是对着她微笑的。

她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当初说好了要结婚,可是却消失了这些天,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她果真是个失败的人。

“对不起。”除了说对不起,她不知道说什么。

“你过的好吗?去了哪里?”夏侯抓住她的胳膊,有些急切地问道,见她左手被层层的纱布包扎着,顿时有些着急,问道,“手怎么了?”

岑苒缩回手,感觉有些疼,摇头说道:“对不起,夏侯,我可能不能嫁给你了,那些事情你都忘记了吧。”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荒凉,偏过脸去,没有看他。

夏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看着她的脸,低低地说道:“小苒,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来帮你。”

岑苒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上前去看婴儿室的孩子,她不知道哪一个是她的弟弟,可是那些孩子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可爱无邪。

“是我负了你,我找到了以前相爱的男人,我不值得你爱。”岑苒淡淡地说道。她不值得所有人爱。

她的世界早就支离破碎,无法拯救。

夏侯站在身后,呼吸有些沉重,他抓住她的胳膊,沙哑地有些受伤地说道:“小苒,那个男人不值得你爱,你已经受到了一次伤害,还不觉悟吗?我会等你,一直等你。”

岑苒转身看他,她突然之间就有些心力交瘁,冷冷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不值得你爱,你为什么要等我,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爱了就爱了,无法改变。夏侯,你还是忘了我吧,我们之间没有结果的。”

她看了一眼那些可爱的孩子,转身离开。夏侯没有追上来。

岑苒走回到急诊室,只见岑砚霖站在原地等她,她看见他熟悉的身影,突然之间心有些抽痛。

她走上前去,抱住了岑砚霖,将脸埋进他的胸前,突然之间就无声地大哭起来。她哭的压抑,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不顾一切地抱住他。

岑砚霖感觉她哭的伤心,偏偏发不出一点的声音,突然之间松了一口气,说道:“阿苒,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了,生活又是全新的一天。”

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始终是一言不发、一声不吭的,他一直很担心,此时见岑苒终于哭了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发泄吧,发泄了就好了。

岑砚霖带着她离开。岑苒哭了很久,回去便沉沉地睡着。

她在梦里睡不安稳不断地翻身,感觉岑砚霖将她的手脚都按回来,不禁有些可怜兮兮地嘀咕着:“大哥——”

岑砚霖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低低地安慰着她,岑苒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这才安稳地继续睡。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岑苒再醒过来时有了一种浑身一轻的感觉。

她醒来时,岑砚霖坐在床边看文件,开着灯,低头很是专注,英俊的侧脸在灯光下留下一团模糊的暗影。

他看着文件,下意识地抬眼看着她的情况,再垂头继续看文件,这动作应该是重复了很多遍,岑砚霖在1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她醒了,连忙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问道:“阿苒,还疼吗?昨夜你一直在梦里喊疼。”

岑苒睁着大眼看着他。

他应该是一夜没睡的,脸色有些憔悴。

岑砚霖见她不说话,有些急,继续问道:“饿吗?我给你炖了粥,还是要喝水?”

他起身去给她倒水,岑苒目光微微氤氲,看着这样为她忙碌的岑砚霖,想起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将她当个孩子一样宠着,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她低低地喊道:“大哥——”

岑砚霖走回来,看着她,目光殷切。

岑苒跪在床上,紧紧地抱住他,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间,哽咽着不说话。

岑砚霖见状,身子僵硬了几分,许久微微一笑,感觉眼睛似乎进了沙子,然后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她。

这孩子,是在向他示好吗?这些年,能这样拥抱都令他有种千山万水的艰辛感。他什么都不怕,只怕阿苒离开他。


第106章我们去看烟火好吗(一)

岑砚霖感觉,最近似乎有些化冻了,他似乎闻到了春天的气息,那种泥土潮湿,青草破土而出散发的清香就弥散在他的鼻尖,似乎整个冬天都不再那么寒冷。

冬天过去,春天就会到来的吧。

他推掉了公司的一应事情,顾家、岑家的事情都放到了一边,在家照顾岑苒。岑苒那一次自残大哭后,整个人的情绪都慢慢趋于了一种平静。她会每天到点起床,会吃早饭,会出去散步,会看书,会用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神看着他。

岑砚霖知道,她走进了死胡同里。现在的岑苒看似平静实则是个一触即发的火药桶,不能经受任何一点的刺激,否则会继续做出过激的行为来。

他不知道这在心理学上算是什么创伤,不过看这情况,她是有些轻度抑郁症的。

很快就到了过年,岑砚霖思考良久还是决定回顾家,这种节日,他和凌婉以往都是回岑家的,不过今年情况特殊,一来岑东南入狱,二来他不愿意带着凌婉来刺激岑苒,是以,岑砚霖早早便告知了岑家老爷子,他今年回顾家过年。

过年的这一日,天气极好,岑砚霖送岑苒回岑家,亲眼见她进了宅子,这才开车回去。被岑苒耽误了这一段时间,很多事情的都没有处理,成了一团乱麻在。

岑苒时隔一个多月再回到岑家,看见院子里老爷子新移植来的一些茶花,突然有些感慨,一年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原以为岑家该是压抑和萧条的,此时见了这些开的灿烂的茶花也算是在这冰寒的冬季里,给新年增添了一些喜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荒凉。这几天几乎总有的公司企业都休假了,她回去时,岑臻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见声音睁眼看她,很是惊喜,朝她招了招手,说道:“总算是回来了,还在想,这都过年了,你怎么还在外面漂着。”

院子里的树木上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岑臻说话时,呼出来的气息尽数成了白茫茫的雾气,这么冷的天,他怎么不呆在屋里?

岑苒见他轮椅上盖着厚厚的毯子,穿着厚厚的呢子大衣,越发沉熟稳重,似乎也是变化极多。

她走上前去,有些不习惯地开口,沙沙地说道:“三哥,你怎么坐在了院子里?”

“我在晒太阳啊。”岑臻抬头看着她眯眼笑,俊美的面容很是天真,“上次我去顾家看见你就睡在雪地里晒太阳,那时我就想,阿苒睡在那里时会想些什么事情呢?会不会想起我们以前一起玩耍的事情,后来我回来便时常在院子里晒太阳,想起我年少的事情来。”

岑臻叹息道:“每到年关便感觉自己又老了一岁。失去的东西越来越多。”

岑苒在他面前蹲下来,看着他的面容,低低地说道:“你快乐吗?三哥,也许你该给我找个三嫂了。”

岑臻因为她的话愣住,许久,有些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净说傻话。”

“难道不是吗?”岑苒仰起头,有些茫然地说道,“可我们总有一天是要结婚的呀,没有谁会孤独过一辈子。”

岑臻见状,目光一深,低低地问道:“你想嫁人了吗?小苒?”

岑苒摇了摇头,她以前憧憬过,后来也没有想过嫁人,只觉得这一生大约是很难安生了。

岑臻见她依旧是这副迷糊的状态,摇头无奈地说道:“走,进去吧。”

这傻丫头总担心别人的事情,可谁都清楚自己的路是要怎么走的,唯独她不知道。

因为岑砚霖带着凌婉和小烨回顾家过年,今年的年夜饭也没有在外面吃,岑臻一大家子加上老爷子岑苒以及赵晓和孩子,也才七个人。

那个孩子老爷子取名子叫做煜,取其义明亮光辉,希望这个孩子的到来能照亮岑家往后的道路。

岑苒进去时,老爷子正在逗弄着岑煜。那孩子长得极好,极为的可爱,倒不太像是岑东南的孩子。岑苒站在一边看着他乌黑的大眼睛,小嘴含着白嫩嫩的小手,只觉得疼到了心里去。多可爱的孩子,她茫然地按住了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也孕育过这样的一个天使,后来是她不够好,那个小天使离开了她。

岑苒目光有些潮湿,走上前去,轻轻地说道:“我可以抱抱他吗?”

赵晓点了点头。

岑苒有些忐忑不安地伸手手去抱着岑煜,她抱得极小心翼翼,将他托在了自己的怀里,那孩子睁着大眼好奇地看着她,然后裂开嘴笑,屋子里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他喜欢你呢。”赵晓在一边淡淡地说道,做了母亲后,她身上似乎也多出了一丝母性独有的光辉。

岑苒呵呵地笑着,对这个孩子不舍得放手,可见赵晓看着她的眼神,才有些念念不舍地将孩子递给她。

老爷子见她这样,说道:“倘若真的喜欢孩子,你早早结婚生一个便是,你也不小了,当年那个孩子没有留住,往后也总归会有孩子的。”

岑苒闻言,身子有些僵硬,许久慢慢地放松,低低地说道:“对不起,爷爷,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拥有便能拥有的。”

老爷子有些犀利地看了她一眼,岑苒这一次回来似乎变化极大,言语间都带有一丝的生硬冰冷,想来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老爷子也没有说话,想想这个孩子也可怜,三年前到三年后,她始终是被闷在鼓里,始终是被牺牲的那一个,算来也不是这几年的事情,她一出生便被舍弃掉了,这样坎坷的经历,换了别人未必会做的比她好。

很快岑臻的父母也过来了,大家绝口不提岑东南的事情,都笑呵呵地准备过一个安泰的除夕。

吃过年夜饭,发了红包,也不知道那一处在放焰火,半边天空都盛开着五颜六色的烟花,各种形状各种字体在夜色里忽明忽暗、乍现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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