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宁沈西辞在哪免费看 小说(镇痛)全文完整版阅读
梁清宁眼睛睁得大,茫茫然地看着她,摇着头咕哝:“不要!我要喝酸奶!”
“喝什么酸奶啊宝贝?”
“喝酸奶。”梁清宁在路边蹲下来,一直重复:“要喝酸奶我要喝酸奶······”
蒋安然扶额,跟司机说:“便利店里每样酸奶都买一瓶来。”
几分钟后,司机拎着一大袋酸奶过来。
七八十样,不同口味品牌,实在叫人挑花眼。
袋子口敞开,蒋安然让她挑,问她想喝哪种。
梁清宁眼睛红鼻子红耳朵也红,脑袋拨浪鼓似的摇啊摇,“不是的都不是的······”
蒋安然实在没法,拿出手机给沈西辞打电话。
“沈总,你女朋友喝醉了要喝酸奶,超市里所有酸奶都搬来了她都不要。”蒋安然噼里啪啦一口气说完,“现在在路边哭了,你管不管啊。”
沈西辞彼时正在与海城新任的发改委办领导应酬,闻言,交代一句:“地址,我这就过去。”
一桌子人物哪里肯放人,他们之前都是与老沈总一桌吃饭的,看着沈西辞就跟看着小孩似的,丝毫不入眼。
“小沈总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连吃完这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沈西辞:“抱歉各位,沈某人改日一定做东赔罪。”
“这么着急,难不成是为了女人?”有人玩笑与他。
ʄɛɨ 沈西辞脸沉下来,沉滞地反问:“‘难不成’又如何?”
全场噤声。
连喝三杯茅台,不愿与他们多扯皮,才得以脱身。
清吧地址距离应酬地方在海城一南一北,须通过高架。
海城市旅游城市,尤其四月开始,是旅游旺季,高架上有点拥堵,车行又如龟速。
沈西辞坐在后座,手肘撑着车窗,按捏山根鼻梁,吩咐:“走应急车道。”
连号库里南驶上应急车道,速度飞快,叫周围车辆惊骇。
有人问:“那车凭什么走应急车道?”
有人回:“凭他的车牌号就能在海城横着走。”
有人感慨:“有人生在罗马,有人生来牛马。”
阶层摆在那里,财富的原始积累横在那里,越有钱就会越有钱,想跨越阶层逆天改命难如登天。
车下高架匝道,拐上正路,沈西辞拧开矿泉水一口喝完一瓶,说:“前面有便利店靠边停车。”
司机闻言:“好的,沈总。”
三分钟后,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全家便利店。
沈西辞扯掉领带,缠在手里,下了车。
某酸奶品牌这几年式微没落,沈西辞去年砸钱投资,投资商会议上品牌老总假大空话说了一堆,沈西辞坐在主座转着手里一支笔,只提了一个要求:“黄桃味的要一直生产,口味配方不能变。”
有好事者问,这其中是有什么故事么?
沈西辞当时大概心情好,晃着酒杯,薄唇掀了掀,说:“我女朋友最喜欢喝。”
······
在全家,沈西辞找到那款酸奶,买了好几瓶,刷卡付钱时,又看到柜台前摆了草莓味棒棒糖,他拿起几支,想起她咳嗽还没好,又放下。
到清吧门口,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
沈西辞脱掉西装外套,拎着便利店的透明塑料袋走过去。
深灰衬衫扣子解开两粒,微微弓背倾身,单膝蹲在梁清宁面前,
有点潦草的颓,但也是真心的宠。
蒋安然心道真他妈帅。
第053章 去梦里
沈西辞看了眼时间,叫梁家的司机送蒋小姐回去。
地上的祖宗交给他就好。
蒋安然犹疑着说:“沈西辞,宁宝今晚心情不好啊,你好好安慰她,打你骂你你都别还手,她心里难受着呢。”
沈西辞颔首,垂眸看着梁清宁,这姑娘捧着他买来的酸奶,咬着吸管,美滋滋地喝着,两腮鼓起来又瘪下去。
“不还手。”他回答。
沈西辞等着她喝完一整瓶,看她两只手又把酸奶瓶压扁,捏在手里,才问:“梁清宁,要不要回家?”
听清他的声音,梁清宁慢慢抬头,失散的瞳孔缓缓聚焦落在他脸上。
一秒。
两秒。
三秒。
隔了许久,“啪嗒”一声酸奶罐罐滑落在地,梁清宁那只手扬起,攥拳,伸出食指,戳了戳沈西辞的脸。
“是梦吗?”她戳下去,才有实感,但秀致的眉心拧得紧,打成死结,嗓音湿漉漉,回答自己:“肯定是的了。”
说完,她又戳了戳。
沈西辞捉住她那只手,眼眶一点红,轻笑一声:“梁清宁,敢不敢再梦得大一点。”
梁清宁更疑惑了。
那张梦里的脸倏然靠近,温热的薄唇覆上来,贴上她的。
候在身旁的沈总司机:“!!!”
见了鬼了!!!!!
司机下巴掉了一地,错愕不及,蓦地发生一件更诡异的事情。
“啪!”一声。
梁清宁的巴掌落在沈总侧脸。
响亮刺耳。
下巴还没来得及捡起的司机:我应该在地下!!!!!
接下来更诡异了。
四九城里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被一姑娘扇巴掌,表情不变,甚至还能从他眼角眉梢品出一种甘之如饴的感觉来。
然后,太子爷偏过脸,松开一只手,去拉刚才扇他巴掌的那只手,低声温柔地问:“手疼么?”
说完,还给人吹了吹。
司机:!!!???
“沈西辞。”梁清宁喊他的名字,仍旧不相信这是真实的,眼睛都不敢眨,喃喃地:“你能背我回家吗?
“我想让你背我。”她说,眼眶晕开湿意,晶莹剔透,委屈地控诉:“你都很久没背我了。”
“好,我背你回家。”
司机听到沈西辞毫不迟疑地点头答应,并且转身把塑料袋递给他,交代他:“在后面跟着。”
司机:“······沈总,老沈董交代过,您不能——”
沈西辞冷言重复:“在后面跟着,听不懂?”
“······懂,听得懂。”
从这里到酒店,车程二十分钟,到沈西辞在海城的另一处跃层公寓比较近,但步行也得十五分钟。
梁清宁跳到他背上,他稳稳扶住的瞬间,右腿膝盖似被针扎,剧痛袭来,他深深蹙眉。
这些年,她并没有长什么肉,反而更轻了些,软软糯糯地,手臂搂着他脖子,脑袋搭在他肩上,呼吸喷薄,扫在他耳廓脖颈。
她喊:“沈西辞。”
“嗯?”
“我刚才打了你,疼不疼呀?”
“不疼的。”沈西辞回答,是真不疼。
哪怕她以为是梦,都没舍得用大力,窝着手心甩到他脸上,一点不疼。
“你别骗我哦。”梁清宁说,换了边肩膀搭脑袋,“我沉不沉啊?沈西辞。”
“一点儿都不沉,轻得很。”
“哼!”梁清宁锤他肩膀,“说我不沉,你还背过谁啊你!”
沈西辞走得很慢,一方面是他膝盖的旧伤很疼,另一方面,是他贪婪于这样的梦境。
他笑了:“我还背过我前女友。”
“你前女友?”梁清宁脑袋转不过来,气得掐他脖子,“你前女友谁啊?!”
沈西辞由着她掐,笑着回答:“那得要一面镜子。”
“要镜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