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恩薄臣璟最后结局如何,池晚恩薄臣璟强推全文阅读无弹窗
唉无风不起浪,昨个儿官府一走就是两家戏楼,听说昨夜还在东街那家戏楼守了一晚,
天没亮一大早回官府的看样子是没抓着人,今日到现在都不见官府再来人,我瞧着今后肯定要有大事。”
“兄台可不兴学那乌鸦的嘴。”
听戏出来的百姓们众说纷纭你一句我一句,由此可见这场戏的影响之大,
一个个往戏楼外走,或归家或找个小摊找家酒楼用飧。
百姓们反响大,
京都又是在天子脚下,早在戏开唱的第一日这消息就跟着疾风似地刮进宫中,
这种败坏皇室名声的事宫里几位如何能容忍,当即派兵到戏楼就要将当日唱戏的戏班子抓走,
哪知戏班子当街痛哭流涕喊冤直说拿钱办事,不用严刑拷打就把给钱的那人供出来,
多有百姓围观指指点点,戏班就这么痛快地把人供出来,官府还真就不好再当街把人带走,
毕竟若真强行带走,岂不是有心虚间接承认戏里唱的都是真事的嫌疑。
警告一番,无奈放人,
哪知下午另外一家戏楼另外一批戏班又唱起叛国戏,且这次不用银子就能进场听戏,
也不是只唱这一场戏,别的戏也唱,百姓们一寻思平日进戏楼听戏最少也要半两银子,
如今不用银子白听一下午,俗话说得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听白不听,
虽然已经开春不过三月初的天还是寒得很,天寒闲人也多,这不,一来二去听戏的人还真不少。
官府下午当然也去抓,
想着上午当街严令禁止再唱这场戏,这次去再抓人有底气绕是有百姓围观也站得住脚,
怎料戏班也不傻,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戏班的人愣是哭着喊着背后那人给他们下毒,
下午若是不唱这出戏,就要他们过了今晚都毒发身亡,实在是没办法求官爷放他们一命。
人一般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何况都还是平头老百姓,
看戏班几人哭得实在可怜,纷纷给戏班说起求情的话来,
官府没法,退而求其次守着戏班一晚上就想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把背后的人抓回去好交差,可惜等来的是一阵呛人的迷烟,
次日一早再醒来只有一个装着解药的锦囊,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委实丢人,官府一群人趁着天蒙蒙亮就赶紧灰溜溜地离开戏楼。
连着两日,
戏楼又换了一家又接着唱,百姓们左等右等等到戏都唱完戏楼要关门休息了,
再没等到官府来人个个直道惊奇,于是这场叛国戏就这么唱着。
皇宫,
东辰皇慕容复午膳未用,从御书房出来坐着马车带着皇帝仪仗,
一脸阴沉地直奔太上皇居住的行宫,很快行宫内就传出来慕容复的暴喝质问声,
“这就是您与儿臣说的息事宁人!父皇,您让您的人到宫外边听听、听听!
听听那帮愚民是怎么议论又是怎么妄加揣测您与儿臣地,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国公府功高震主,我皇室不将它除之后快难不成还要将它捧得更高,最终踩到我皇室头上不成!
枉寡人矜矜业业日夜为这帮愚民操劳,大是大非面前竟不站在我皇室这边,寡人养他们有何用!”
一番暴喝,
行宫内或守着或来往的宫人都是齐齐一惊,尤其是在殿内的几人,
更是低下头屏住呼吸,呼吸声都不敢太重就怕殃及池鱼。
慕容云随手将装着鱼食的陶瓷罐子,交给跟随身侧多年的老太监,
背着手转过身,眉头深锁看着自己亲手培养大却依旧成不了大气候的儿子,
“同你说了多少次,你现在是我东辰皇帝,一国之君行事要沉得住气,为一件小事就这般大动肝火,只会让外人看你笑话。”
自这个儿子继位登基以来,天下人无人不知当今东辰皇的性子阴晴不定,
朝堂之上大臣稍有不慎说半句错,就能惹得这个儿子勃然大怒,
大臣敢怒不敢言,尤其这半月光来他宫中进言的老臣就有三波人。
慕容复甩袖,大步迈开往金丝楠木座椅走去,坐下冷笑一声,
“大皇兄的手都从大渊伸回我眼皮子底下了,父皇还要儿臣如何沉住气。”
扶胤没死他们一直都知道,也不是没派人到大渊暗中找过,
几年来如石沉大海了无音信,谁能想有一日人会自己出现,
且一出现就送给他们这么一份大礼,没猜错的话这是抱上南宫御大腿来给他们下马威来了。
“他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慕容云在另一边的金丝楠木椅端坐下,接过老太监恭敬奉上的茶盏,
扶胤这个儿子他从来不看好,东藏西躲这么多年竟以烟花柳巷之地为生,
实在是上不得了台面,就这样不入流的方寸之地,现如今也被南宫御那小子掌控在手,
就连这次的手段也还是这样入不了他的眼,时过境迁,
当年国公府一事是非真假到底如何,于百姓而言除闲暇无事时做几句谈资以外无足轻重,
妄想用一场戏搅动风云,这个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愚蠢、无知、可笑。
“自然。”
慕容复阴沉的脸色好看不少,取而代之是高高在上的讽意,
“皇兄再如何落魄曾也是我东辰嫡出皇长子,自甘堕落着手烟花柳巷下作之地也就罢了,
如今竟屈居人下与我东辰为敌,当真是半分不顾我慕容氏一脉颜面。”
有些话心知肚明,但慕容复当着殿内这么多人的面将事实陈述一遍,性质就不一样,
他要的,是父皇对皇兄这个儿子,如他所愿十年如一日弃如敝履。
第四百三十九章 您终究是怕了,父皇
入夜,
夜明珠光辉将整座太上皇行宫照得犹如白昼,却无人敢在这时候大声喧哗,
除宫人放轻的脚步声以外,便只剩下棋子对弈的落子声,
“依我对扶胤这个孩子的了解,为给他母后与舅家一脉复仇,定会竭尽全力协助南宫御那小子,
当初蛊人便是出自扶苍之手,他对扶胤这个外甥一惯疼爱,想必是倾囊相授蛊人之术,
前些日子我听祭司之言十万里加急到边疆,要将军派出一批蛊人,
趁上官摇回京寻时机夜袭渊军,待这个消息传回南宫那小子耳里,
我东辰与大渊免不了一场战火,今日的大渊已不是当年大渊,不知祭司可想好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