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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定然有记录着密语的密码本,否则,靠普通人的记忆,无法记住所有的代号,所以他们决定,再一次夜探王府书房。
深夜,矫洁的月光下,两个黑衣人,在房顶鬼鬼祟祟,终于躲过所有的护卫来到他们的目的地。
此时已接近子时,沈轻烟小心翼翼掀开一片瓦,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下方的人。
只见他拿出鸽子脚下的纸条,展开后发出几声低沉愉悦的笑声,之后拿起笔蘸上墨,在新的纸条上写下一些奇怪的图案。
鸽子来来回回飞了好几趟,终于见到陈王从书桌的抽屉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小本子锁在盒子里,有些神秘。
陈王拿着小本子,对照纸条上的文字,不久又听到那低沉的笑声。
谢予安和沈轻烟四目相对,双方的眼睛里都充满着疑惑,这究竟是在密谋什么大事?才能笑成这样。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那只鸽子没有再出现,陈王也离开了书房。
书房外依然有人守着,神木褪去夜行衣,绕到院子外面,假装从院子外面走进来,吸引几个守卫的注意力,魏淑艳趁机溜进书房。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小本子,拔出发髻里藏着的铁线,轻轻一翘,就把盒子打开了。
接着她从怀里拿出出白天谢予安交给她的纸条,一字一句逐个对下来,又花了半刻钟的时间,终于找到对应的所有文字。
她看着那张纸条,又是一惊。
纸条上写着: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第20章 此时此夜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谢予安一字一句把纸条上的诗句念出来,他若有所思道,“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是我从陈王抽屉里找出的另一张纸条。”沈轻烟把纸条递给谢予安。
这张纸条上写着:“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这句话出自李白的秋风词,我怎么觉得这些话都在表达思念?不像在密谋什么大事?”沈轻烟皱着眉,她觉得她们好像做了一件很荒谬的事。
“莫非,王爷背着姐姐与她人传信。”谢予安将手里的纸捏做一团。
沈轻烟似笑非笑,心想:原来你有脑子。
突然,外面传来几声鸽子的叫声。谢予安把窗户拉开一条缝,两人看到一只鸽子正在外边扑哧煽动着翅膀。
那只鸽子脚下系着一根红丝线,正是那只出入陈王书房的鸽子。
二人看看鸽子,又看看对方,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来纸条上的密语是陈王与沈婉传信所用。陈王每到要去王妃院里的日子,就会在书房待到深夜,以避免房事,为打发时间,以及缓解思念,便与沈婉飞鸽传书,又怕被王妃发现,所以用了只有她们俩人才知道的密语。
本想着从陈王这边能找到一些线索,现如今线索又断了。不过也并非全无坏处,至少陈王的嫌疑小了一些。俩人辛苦捣鼓了半天,竟是场闹剧,此事与陈王无关,谢予安高兴得像个孩子,同一间屋子里俩人一喜一愁。
既然陈王这边没有任何突破,沈轻烟便离开了陈王府。趁着夜黑,她又一次来到了整件事情的起源,怡春院。
司音姑娘不接客,晚上点曲子的客人很少,所以她早早便上了床,睡意迷蒙时,听到门外有c嘈杂之音,好像是在找什么人,这是院里常有的事,她并未过多在意,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
不曾想听到开窗的动静,她悄悄坐起来,摸黑拿了床头的烛台。不知是哪个狂妄的浪荡子,竟敢翻她司音的窗,不把他砸得头破血流,她就不叫司音。
她朝着有动静的地方去,面前滑过一个黑影时,高高举起烛台,还设没砸下去,便被人捂住嘴,手上的东西也不知所踪。
情急之下,她抬起脚,狠狠踩下去,随着身后人一声问狠,她一个肘击,正中那人面门。
“司音姑娘,是我。”
“卫小姐。”
司音点上蜡烛,屋子里渐渐亮了起来,沈轻烟揉揉她右边的脸肤,道:“司音姑娘,你的防身术练得不错啊!”
司音的防身术是第一次在王府见面时,她教的,没想到有一天竟用到她身上。
“卫小姐就别笑话我了,我真没想到是您,还以为是哪个浪荡子摸进我的门了。”俩人相视一笑。
沈轻烟这一笑不要紧,牵动了脸上的肌肉,她嘶了一声。司音见她这般,笑着摇摇头,到柜子里翻出一些瓶瓶罐罐。
沈轻烟进出王府,后又被怡春院的人追杀,都没受伤,没想到竟载在司者姑娘手中,她想想都觉得好笑。
“本以为只有那些浪荡公子和油腻男人才喜欢逛青楼,没想到像您这样的世家小姐也喜欢。”司音边说边用棉布蕉了些药酒,给沈轻烟擦拭。
“我来吧!”沈轻烟从司音手里接过棉布。
司音嘴角勾了一瞬,闪过一阵失落。不过只是一阵,沈轻烟并没有发现。
沈轻烟按揉了一下受伤的地方,道:“怡春院为何多了那么多人,而且大半都不像客人。”
沈轻烟观察过,那些人大多是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个个身手不凡,与那些骨瘦如柴的世家公子不同,其中几个很是敏锐,即使她很小心,还是被发现了。
她还在红姨房里发现了虎爷,俩人好像在商量着什么?好像与假银票有关。还没听到什么,就被发现了。
“近来,进进出出的人很多,而且红姨最近不是很注重怡春院的生意,我还发现她把这些年积累的珠宝首饰都兑换成了银票。”从上次沈轻烟来过之后,司音就时常注意红姨的动向。
沈轻烟:“兑换成银票?”
难道红姨打算离开怡春院,从那天红姨和虎爷的对话来看,怡春院应该是虎爷背后的人用来挣钱,以及假银票制造场地的掩护工具。
如果红姨要离开,预示着背后的人要放弃这个据点。
为什么要放弃呢?是因为她抢走了印版吗?
沈轻烟:“司音姑娘,还请你帮我多加留意。”
“嗯。”司音点点头。沈轻烟是她在江陵唯一一个以真心待她的人,就凭这份情分,她也会帮她。
另外,虽然不知道沈轻烟究竟想做什么,但有种感觉,她不是在做坏事。
“怡春院对面有一家糕点铺子,若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拿着这块玉佩到那儿去,不单是这事儿,如果你需要帮助,也可以来找我。”沈轻烟把玉佩塞到司音手里。
沈轻烟看了看窗外,好似没什么动静了,回头对司音说道:“我走了,司音姑娘。”
司音点点头,那人翻窗离开后,她凝视着手心的玉佩,沉思良久,把它塞到枕头底下。
本以为沈轻烟离开了,没想到才一转头,她又翻窗进来,忙不迭关上窗户。
她本来是要离开的,没想到差点又碰到搜查她的人,无奈只能回来了。
沈轻烟不好意思道:“司音姑娘,恐怕还要再打扰你一会儿,等他们散开了,我再离开。”
司音:“无妨,正好,我也睡不着。”
一等就是两个时辰,俩人坐在桌前,沈轻烟一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