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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望许岁宁知乎免费阅读,情思重来小说全文大结局

时间: 2023-09-11 15:31:05  热度: 2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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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柜打好招呼,我一路畅通无阻,抱了些新首饰、茶叶、古玩回了裴府。

裴望如此富庶,皇家却不是这样,除了山东以外,今年各地传来的都是丰收景象,但收到国库的粮食却足足少了两成。

这几年,收归国库的粮食越来越少,裴望这几日又为此事忧思,日日宿在书房里。

13

我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去检视我在京郊的万亩良田,恰好裴望也要去京郊。

京郊今年入国库的粮食,较之去年更是少了足足三成。

我与裴望同行,一路上都是丰收景象,我实在想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入国库的粮食少足足三成。

路边竟有个妇人在卖一个小女孩,两个人都饿得面黄肌瘦,我与裴望相视一眼,决定下车。

下车时,地上有块石子,我脚下一滑,被裴望扶住了腰,跌在裴望怀里。

裴望松开我,小声道:「公主,臣逾矩了。」

这些日他逾矩还算少吗?

「老爷,夫人,买仆人吗?我小女儿能干的很。」

妇人跪在地上,连着磕了几个头。

「娘。」小女孩连忙过来扶着妇人。

「这位大娘,今年是丰年,你为何还要卖女儿?」

大娘满脸提防地看向我们,我示意秋思,秋思从车上拿了些糕点下来。

秋思把糕点递给小女孩,小女孩却只捏在手里,眼巴巴地看着糕点,也不吃。

「吃吧,车里还有,一会再给你拿一些。」

小女孩这才怯怯地咬掉一个小角,泪就落了下来:「我想给我爹尝尝。」

我与裴望到了小女孩家中,才看见小女孩的父亲躺在床上,两条腿齐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裴望上前探查,按了几次腿,汉子都毫无知觉,他对着我摇摇头,估计以后是医治不好了。

妇人嗫嚅,倒是床上的汉子愤愤不平:「都是那狗皇帝任由皇亲国戚为非作歹,占了我家的良田十亩,我去报官,不仅无人受理,回来的路上就被人打断了双腿,就是苦了我娘子和女儿,都是我拖累了他们。」

我眉心一跳,这汉子竟敢辱骂我父皇,我忍下驳斥的心思:「或许皇帝不知道呢?你知道是谁占了你家的田吗?还有几家像你情况一样?」

「是晋王爷,我们村的田和他的职田挨着,所以村里的田都被他占去,充入了职田里,每亩田地本来能卖十五两银子,晋王爷才给二两!我腿被打断之后, 娘子就只能接点给人浣洗衣服的活计,还要给我抓药,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我活着对娘俩也是拖累,不如我死了利索。」

大概妇人偷偷卖女儿的事,这汉子仍不知道。

晋王爷,我叔叔,素来和许岁安亲近,我闭上眼就能想起那双鹰钩般的眼睛。

职田不用交赋税,京郊赋税收得如此之少,怕不就是他们在捣乱。

怪不得没有官员敢查证,谁会得罪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呢?所以只能连年编一些少收赋税的借口。

这样一来,只怕这种事就能吸干我朝的根本。

「我给你写个条子,以后你到杏林馆抓药,一律不收费,另外,你到杏林馆,可以找掌柜的取五十两银子。」我写了条子留在这里。

裴望开口:「你暂且好好活着,至于田地的事,我会为你做主。」

那汉子眼中一亮:「不知大人是何官?」

「我是户部尚书,裴望,有事你也可以去裴府寻我。」

那汉子眼中的亮光又熄了:「谁不知道你是当朝驸马?你肯定和那些人沆瀣一气,说这些话不过是好听罢了。」

过来一瞬,他才反应过来,我与裴望亲密,我大约就是当朝公主,汉子又惊又怕,变了脸色。

「你不必害怕,本宫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汉子挣扎着要跪在地上,被裴望钳住,妇人和小女孩跪在地上。

回到家中后,我与裴望商议:「本宫知道你如何想,不必顾念本宫与皇叔的关系,职田之乱,必须解决,不然只会让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这些硕鼠也会掏空朝廷的根本。」

「本宫说过,本宫会做你的后盾。」

裴望写了折子,深夜入宫,一夜未归。

14

第二日,我那废物弟弟却上门来。

「皇姐还不劝劝你那驸马,竟敢当朝污蔑皇叔,你那驸马已经受了杖刑,只怕一会就要被抬回来了。

「职田的事,对我们都有好处,那些百姓是自愿把地卖给皇叔。这样,皇叔愿意分你一千亩良田,你劝驸马不要再追查此事。」

许岁安竟然是来给皇叔当说客的,皇叔到底是怕了。

「本宫没想到皇弟倒昏头至此,本宫与裴望夫妻一体,裴望的想法,就是本宫的想法,职田之乱,非除不可。」

这么多年偷漏的赋税,如果补上,不知道是如何一个天价的数字,这对国库来说是件好事,我也知道阻力会有多大。

不止皇叔,只怕朝上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有涉及,裴望秘密让人制的册子,上面的数字就格外惊人。

「皇姐莫要后悔!」许岁宁拂袖而去。

裴望被抬了回来,后背已然是皮开肉绽,我抚上裴望的伤口,格外心疼。

「父皇不知道意思意思,把驸马打死了,是要让我守寡吗?」

裴望伏在榻上 ,笑得胸腔震颤,然后又扯了伤口,嘶了一声。

我抚上裴望的后腰,只这里还有点好皮,裴望的声音格外隐忍:「公主别摸了,等臣好了再摸。」

谁要摸他了,我讪讪地收回手。

那汉子的家人到底没往杏林馆里取药,我让杏林馆派了个大夫过去,又带了些银子给他。

父皇震怒,我几次求见,都被挡在了宫门外。

此事错综复杂,涉及人数之众,父皇也在权衡,裴望就此坐上了冷板凳。

但我没想到的是,那汉子竟然由妇人推着板车,到了城内告御状,告御状先要受六十杖刑,只怕大多数人都熬不过这关,殿前行刑之人是宋方杨的熟人,我差宋方杨告诉对方要轻拿轻放,勿要伤人性命。

那汉子受完刑,便由着自己的娘子敲响了御鼓,我的人也立刻将汉子接过来医治。

御鼓的声音从城中一直传到城外。

父皇听完汉子的话,竟有两行清泪。

第二日,裴望出门时,又被人暗伤。

裴望由人抬着进了宫,又是一夜未归。

我知道,事成了。

裴望回来的时候,面色发白,一身玄衣都被鲜血染透,胸膛上的窟窿深可见骨。

我望着窟窿,心底阵阵发紧,不知说些什么好:「驸马对自己还是太狠了些。」

宋方杨这些日一直护着裴望,虽然确实有些人想取裴望性命,但我知道,绝不会至此。

这窟窿,分明就是裴望的苦肉计。

裴望唇上没有血色,脸上抽起一丝笑容:「公主果然聪明。」

看到我的泪滴在地上,裴望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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