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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2-01 09:46:51  热度: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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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青到的时候,汪海琼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听到脚步声的汪海琼转过头来,第一次看到清雅的小温总,发丝凌乱匆忙的模样,她的眼睛闪了下。

“你调查过我。”

阮时青没有隐瞒,也没有说谎的必要:“是。”

汪海琼看着她,停顿了三四秒种,“为什么……救我?”

她以为,她们是仇人。

阮时青给她叫来医生,处理脸上的伤口,自已则是坐下,慢条斯理的给她切了水果,并且摆盘放在她的手边:“我只是好奇,你花钱并非大手大脚,为什么甘愿……”她顿了顿,“甘愿用身换钱,对于金钱,有着那么急切的渴望。”

这件事情也是阮时青在设计汪海琼被钱红丹捉奸之后,在捡到她掉落在地上的一个名片之后,才生出的疑惑。

名片上是一个借衣服的服装店,这显然跟汪海琼的收入不成正比。

让人简单的调查了一些才知道,汪海琼一直在养着一个男人——宋明泽。

“他……是我邻居家的孩子……”汪海琼靠在病床上,眼中带着回忆的温柔开始讲述,埋藏在心中很多年的故事。

宋明泽是典型的阳光青年,在学校的时候便是小有名气的社团社长,刚一毕业就收到了心仪公司投过来的橄榄枝,本该拥有大好的前程,还给汪海琼买了她很喜欢却一直没有舍得买的裙子。

那天,原本该是两家人一起坐下来,谈论两个孩子婚姻的事情,却在去的途中发生了意外。

宋明泽开车去接两家老人去餐厅,汪海琼当时跟朋友在逛街,自已叫了车前去。

意外发生的前一秒,宋明泽还带着蓝牙耳机跟她通话,说他正在等红绿灯,却在下一秒,发生一声巨响,一阵忙音之后,汪海琼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们的车被一辆渣土车埋在了下面,车上的五口人无一幸免。

原本明媚的晴空万里,好像在转眼间乌云密布。

一天的时间里,汪海琼送走了自已和宋明泽的父母,而宋明泽生死未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她掏空了两家的家底来抢救他,但是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每一天都是在烧钱。

当医院再三告急的缴费通知一再的压在她的头上,她能做的,就是不择手段的捞钱。

她要他活着。

她努力了很多年,真的很多年,才将他唤醒,即使醒来后的他半身瘫痪。

医生进来了,给汪海琼处理脸上的伤口,阮时青看着她被强酸腐蚀后的面部,眼眸顿了一下。

第62章:闻之挚,你……你……要不要脸

没有女人会不爱惜自已的容貌,但是汪海琼现在虽不至于用面目全非来形容,可整张脸乍一看上去,还是异常的恐怖。

她几乎是毁掉了半张脸。

医生给汪海琼重新上药缠纱布的时候,汪海琼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但即使这样,也还是会因为剧烈的疼痛溢出眼泪,可眼泪中的盐分滴到伤口上,医生只能再次进行杀菌。

“眼泪只会让你的伤口更疼,对于伤口恢复也没有任何的好处,还是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医生说道。

汪海琼低声“嗯”了下,但眼泪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医生只能耐着性子给她一遍遍的擦拭。

阮时青就那么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心中多少有些沉重。

在医生离开后,汪海琼靠在病床上,半天没有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她的整张脸都是麻的。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阮时青问道。

汪海琼嗤笑一声:“干什么?你可怜我?还是想要看我笑话?”

言语之间的针对,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跟阮时青站在对立面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成为了习惯。

“你现在的处境,已经足够我看笑话。”换而言之,她没有那么空闲,也没有兴致持续性看她后续的笑话。

汪海琼捏紧了手掌,“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生厌。”

阮时青微微扯动唇角,淡声道,“你也不怎么讨人喜欢。”

汪海琼被用绷带包裹严密的脸侧过来,看着她数秒后,深吸一口气:“阮时青我真的很讨厌你,从你第一次云淡风轻的从我手里抢走项目开始……”

可更多的,大概是羡慕。

羡慕她永远干净,永远真挚,永远热忱,永远……不会跟她走一样的路。

从汪海琼躺在第一个男人床上开始,她就回不去。女人的衣服,脱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和今后的无数次,只要还有男人对她的肉(体)感兴趣,只要她还缺钱,她就走不出去这道漩涡。

从第一开始见面,汪海琼对阮时青是带着好感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坠入深渊的人望着海面上的那抹亮光,即使自已脏了,可有一个人是清清白白的无暇,她看着,便不觉得这个世界都是肮脏一片的。

可你知道,这种好感,一旦建立在,有人将你们两个放在一起做对比,说你只能用来睡,而她是用来爱的时,那种感觉吗?

跟汪海琼上床的那些个男人,提起阮时青来的时候,什么作画留白、饮酒微醺、底色干净、单单是让人看着,就能横生出无数的情节……

多听上两遍,心中的厌恶和恶意便是油然而生。

“讨厌我的人挺多,你不用特意告知我。”倘若是每一声厌恶都要听进去,那她也挺累的。

“你走吧,我想休息了。”

汪海琼盖上被子,不想要再跟她交谈,拳头伸出去,但是一拳拳都打在棉花上,无端的就让人感觉到心累。

看着闭上眼睛的汪海琼,阮时青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边的位置,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疼的时候就吃止痛药,不想再见到熟人就跟宋明泽一起出国,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就如同你不喜欢我一样,我也真的对你喜欢不起来,以后大概率是不用再见了。”

她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阮时青。”翻过身,背对着门口的汪海琼忽然开口,说:“留意好你男人,倘若你败给外面的其他女人,我会瞧不起你。”

阮时青没说话,因为倘若有一天,感情需要用争夺和手段才能留住的时候,那就失去了本身存在的必要。

当脚步声消失在病房里,汪海琼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窗外的天空,和那一角的天台,腿下忽然有些软。

寻死的冲动只是一瞬间的,她其实并不想死,就像阮时青说的,她还有牵挂,怎么会甘心赴死。

“……小琼。”手机一响,宋明泽就接起了电话,“医生说我的腿已经有了好转,最多一年就能稍微脱离轮椅站起来走走了。”

这个好消息,他原本想要等她下班的时候,再跟她分享,但是在接到她电话的一瞬间,就忍不住说出口。

汪海琼坐起身,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余光看到了阮时青留下来的那张卡,卡上贴着密码。

汪海琼瞳孔骤然一缩,她拿过银行卡,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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