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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26 13:34:21  热度: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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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逼她喝说伤哪补哪,她一口也喝不了,况且她伤的不是骨头。

她妈妈那边的阿姨舅舅和姥姥,代表她妈妈来看她,就差没抱着她痛哭了,她姥姥很是泼辣,把她爷爷和爸爸都臭骂了一顿,说自己好好的如花似玉的孩子在你们陆家养着,就给养成这样?

当初爸妈离婚,是爸爸出.轨在先,所以爷爷和爸爸在姥姥面前不太敢说话,只能任人家骂?

陆垚垚有点头疼,要是拍个剧,剧名可以叫:《太受宠了怎么办》,她求助地看了一眼唯一头脑清醒的经纪人郝姐,郝姐点了一下头,表示理解,加上医生刚才也那么说了,所以郝姐清清嗓子

:“各位叔叔阿姨,咱们听医生的先出去,垚垚要换药了。”

十几号人这才从病房里出去。

换药时,还是很痛的,她就闭着眼,紧紧抓着床单闷不做声忍受着。

医生说:“你要是痛,可以叫出来,能缓解一点。”

她默默摇头,这次受伤,她就忽然明白,自己身体的痛只能自己承担,好像一夜间就不娇气,长大了。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自己的伤口,有恐惧,也没有勇气看。

你要问她后不后悔,为了一条项链跑进火海里,受了这么大的苦?

说不后悔是假的,毕竟现在真的很痛苦,但如果再来一次,她想,在那个当下,她还是会那么做的。

有点后怕,又有点没出息的很想他,然后也怨他,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原谅他了。

想着他,换药的痛好像就减轻了一点。

医生和护士离开时,还夸她:很棒,很坚强。

外边的郝姐,终于把大部分亲属都送出院后,在住院部楼下透口气,她昨晚一夜没休息好,不仅担心她的烧伤,还要处理媒体的相关事情,连夜和宣传那边出了稿子,向担心她的粉丝们说明情况。

现在脑袋还是嗡嗡作响,所以看到手机上的陌生来电,直接就挂了。但是陌生来电很执著,又打了一个进来,她语气有点不耐烦

:“喂,哪位?”

她说完之后,就敏感地感觉电话里的气压极其低,有一种让人窒息的低压,然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

“是我,顾阮东。垚垚在哪个医院?”

郝姐一时愣住,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脑海里闪过顾阮东黑衣黑裤带着点痞气的样子,与此时电话里低沉的声音大相径庭。

她不自觉就回答:“稍后我把地址发给您。”

顾阮东那边又沉默了,就在郝姐以为他要挂电话时,又听他的声音传来:“她的手机关机了。”

“哦,在助理那,助理一会儿送到医院。”郝姐的声音都不自觉变得毕恭毕敬,比刚才跟陆家人说话还客气,不自觉心里有点胆怵。

顾阮东此时还在澳门的机场,登机之后才看到的新闻,给郝姐打完电话之后,人就像被黑暗阴影笼罩着,被一层一层地箍住了。

他中午才到,司机来接他,见他脸色差得出奇,又不去影视基地而是改为去医院,所以小心翼翼问他:“是身体不舒服?”

顾阮东没说话,坐在后座上,依然是像被黑影笼罩着。

司机是他以前没去森州前,在京城的司机,之前也去卓家婚礼现场接过他,知道他和陆垚垚的关系,往医院开的路上,忽然想起昨天看到的铺天盖地的新闻, 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所以加快油门往医院开。

第542章:没被宠坏

但是到了医院,却见他迟迟没有下车。

郝姐把医院和病房号发给他之后,才想起,要跟陆垚垚说一声。

陆垚垚一听,心里酸酸的,但是拒绝:“不准让他进来,不想见他。”她这两天都快伤心死了,最需要他时,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见他。

“知道了。”

其实顾阮东现在想来也来不了,因为老爷子和陆阔都在。

即便医生再强调有特护,不需要亲属看,但是老爷子和陆阔哪能真的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给别人照顾,所以就在门外,像两尊大神一样挺着。

老爷子身体硬朗,坐一天都腰不酸腿不疼的,比年轻人体力还好。

郝姐和助理当然也陪在外边,寸步不离。

冬天的京城到了下午6点,天已经全黑了。等到晚上9点多,陆垚垚已经睡着了,老爷子和陆阔就被郝姐劝回去了,反正她睡着了也没事。陆阔昨晚就在医院守了一夜,黑眼圈都出来了,确实需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我在医院守着,你们放心吧。”

郝姐送走老爷子和陆阔,看了看手机,有点奇怪,早上顾阮东打来的那通电话,好像是她的幻觉,一整天,都没有再联系,也太沉得住气了吧,一天都不露面。

陆垚垚刚才临睡前,还千叮咛万嘱咐,如果顾阮东来了,不准他进来,结果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没上来。

陆垚垚心里有事加上伤口痛,睡得并不踏实,而且不时听着门外的动静。哪里会真的不想见他,就是有些伤心而已。睡到半夜才迷糊醒来,病房昏暗的光线里,忽见床边坐着一个黑影,自己的手被一双冰凉的手握着,吓了一跳,人清醒了。

“垚垚,是我!”顾阮东低声说,声音沙哑得不行。

“你怎么进来的?”不想理他,但还是脱口而出地问,郝姐不可能让他进来。

“窗户爬进来的。”

她的病房在9楼!

一室寂静,静得陆垚垚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不说话,默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有点小脾气。又伤心又委屈,从昨晚到今晚,她的身边围绕着那么多关心她的人,唯独最想见的他没来。

“对不起。”顾阮东幽幽的声音传来,借着昏暗的光线,伸手抚摸她的脸庞,很近的距离,他的手是冰凉的,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冰凉的。

陆垚垚扭过脸不让他碰,但是扭过脸之后,眼角的眼泪就一直流个不停,她从手术室出来之后就一滴眼泪也没流了,可是看到顾阮东,就觉得委屈,想哭,控制不住。

顾阮东伸手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黑暗里,低头吻她的眼泪,吻她的唇,他的唇始终是冰凉的。

“对不起。”他低喃道歉,一遍又一遍。上午在飞机的显示屏上看到新闻,心已经疼了一天,

一辈子从未跟人说过这三个字,只对她说了。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像是受了比她更深的伤。

此时的病房里,安静得出奇,他不敢大动作,怕碰到她的伤,只是俯身擦她的眼泪,吻她的眼和唇。

陆垚垚能感受到他的心疼和愧疚,从他来时,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只剩下委屈了。

在顾阮东亲她的额头时,她的脑袋往旁边偏了偏,拒绝道

:“我两天没洗头了,臭!”

任何时候,在他面前还是要顾及形象的。

“不臭。”为了证明,他双手捧着她的脸,特意在她头发上亲了又亲。

陆垚垚觉得自己真没出息,之前再伤心,再大的怨气,因他的一个吻就彻底烟消云散,一点都不剩。

此时也哭够了,只好控诉道

:“当时给你打电话,你不接。”

“是我的错,以后保证手机不离身。”

他认错态度这么好,她词穷了,只好沉默不语。

“脚还疼不疼?”他问。

“疼!”她立即可怜兮兮地回答,很满意看到他心疼的表情。

他牵着她的手陷入沉默之中,他的手到现在都是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想了想,她又说

:“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

他握紧她的手,放在嘴边亲着:“嗯,你好好睡觉,我在这边陪着你。”

“你上来抱我睡。”病床足够大。

他摇头拒绝:“等好了。”

主要是怕碰到她伤口,很克制的,否则现在只想好好抱着她。

有他在身边,陆垚垚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安稳,连脚痛的感觉都减轻了不少。

顾阮东一直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摩挲着,今天下午,他在车内坐了一个下午,想起很多以前的事。

在很小的时候,她因为他而头破血流,那时,她一边哭着问他她会不会死,一边还不忘问他,哥哥也受伤了疼不疼?

他从小就跟大院外的孩子打架,身上永远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从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连他父母都不曾问过,只会怨他为什么又去打架?如果被人告状上门,还会被父母再揍一次。

只有她,很小很软萌的一只,会问他疼不疼,会在大人怨他时,替他说不是哥哥的错。大院里,陆家禁止她跟他来往,或许她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她会在他每次打得浑身是伤回家时,偷偷递给他一根棒棒糖,跟他说:哥哥吃糖就不疼。

年少时的情谊最珍贵,虽然后来,他家出事搬走后断了联系,他在这个社会摸爬打滚,看过无数黑暗的人性,见过无数肮脏的勾当,甚至他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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