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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露出个腼腆的笑容,看得我一阵狐疑。
“陛下,谁家能把财产全都放在外人能找到之处?”
这帮家伙可真够鸡贼的!
我顿时坐直了身子,道,“待沈掌印康复,你与沈掌印一同,彻查朝中文官家产。”
“若是你能弄来两三千万两银子,封你个左相当当,如何?”
陈景有些茫然,很快又回神,结结巴巴问,“正,正三品!”
“对,银子越多,你品阶越高,只要你对朕足够忠诚,便是你陈家后人,朕亦是会多加照拂。”
我画了个大饼,正色道,“朕欲亲征南部叛军,朝堂之事,还要劳烦陈大人多多帮衬。”
陈景哆哆嗦嗦跪地谢恩,起身时已然是老泪纵横。
我将方才准备好的圣旨交给他,道,“回吧,明儿早朝,你便立于文官之首。”
“谢陛下隆恩!”
陈景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才退着离去。
若非如今无人可用,我是不打算用这种老狐狸的。
朝堂之上,需要新鲜血液,需要年轻人,而非他们这等奸滑鼠辈。
白浩下午才返回,身后空无一人。
我问,“许崇山呢?”
白浩抱拳道,“陛下,许崇山与张文雄等人失踪了。”
“失踪!”我沉下脸来,道,“去查出京记录,另外派人手去漠北,将那五县县令全部给朕拎来。”
许崇山可是户部尚书,他岂会私自离京,并无人知晓其行踪?
莫不是?
想到夏从武,我唤来小赋,道,“派人去东周,说朕想念雪了。”
想念雪自然不是真的,虽说对念雪,我是有感情的,现下忙着收拾夏从武给我留下的烂摊子,哪里有闲暇去思念谁。
便是娘和豌豆,也要等朝堂之事稳了,才能真正南下去寻。
不过,我还是对娘与豌豆之事心存疑虑。
当初在西川之时,娘可是让人带信儿给韩景明,问是否要西晋的帮助。
“白浩!”我猛地抬高音调,“火速飞鸽传书给韩将军,让他即刻返京。”
信上什么都不能说。
防止有人如我和沈煜当年那般无聊,把信鸽tຊ给截了。
要说,我们那时也够顽劣的。
曾经有一女子给她的情郎传书,诉说思念之情。
那封信,我们看了之后,因着信鸽已死,无法传递,更是不可能去寻信上的女子告知真相,还难过了好一阵子。
白浩跑出去忙,我则是靠坐在御书案前,脑子里都是朝堂之事。
女子间的纠葛,说句真心话,我属实没力气理会。
便是阮昭昭,我都懒得动她一下。
只是,林卿卿如何知晓娘与豌豆被镇南军带走的?林大将军进宫了?
几时进宫,几时带走我娘,这京城又潜伏着多少镇南军?
叹息一声,就见董嬷嬷走上前来。
“陛下,您莫要忧虑,秋娘她吉人自有天相。”
“姑祖母,坐。”我扯出个笑容,道,“往后啊,这宫里的大小事情,还要劳烦您带着诗词二人多辛苦一二。”
“都是自家事,有何辛苦?”董嬷嬷笑着拉起我的手,“陛下尚且年轻,北齐文武百官,有那对心思的,您该找一个了。”
我抽回手,道,“姑祖母,朝堂之事已然令朕心力交瘁,现下无暇他顾,莫要再说此事。”
我的语气从温缓,渐渐变得有些许寒意。
这世间,若说有人最了解我,那人必然是我娘。
她从不干涉我决定之事。
便是劝说,也只是试探,从不敢将她的想法强加给我。
倒不是怕我。
完全是因她清楚,说了没用,还招我厌烦。
一身反骨,这便是娘当初给我的评价。
想到三日后的女官选拔,我道,“姑祖母还是去找些信得过的人手,三日后,帮朕一同选拔女官吧。”
我此番选拔女官,自然不是后宫用的。
这后宫现下就我一个主子,便是宫人我都动了遣散的念头,岂能再弄进来几个?
不过,我既然是女皇,朝堂之上,女官自然要有。
董嬷嬷跑去忙,我则是带着五千兵士去了军营。
林卿卿被送来之后,我还未瞧瞧她如何了。
兵士们见我过来,慌忙跪地迎接。
我朝将军营帐走去,就听到里面传出女子似极为愉悦的叫喊声。
心头一紧,我看向白浩。
“我让你送她来不是让她享受的。”
白浩头垂得很低,道,“陛下,那位李璇将军甚是喜爱……”
“得了,你喊一嗓子。”
我有些不耐烦,白浩还是不如宫里的阉人们会办事儿。
记得早先周承运不管去哪里,那个陈公公都会喊一嗓子,“陛下驾到。”
这白浩,似乎有些缺乏经验。
“白浩,明儿还是让早先伺候先帝的陈公公来我身边伺候吧。”
白浩一个激灵,立马高声喊道,“陛下驾到!”
营帐内,声音立即消失,紧接着,便有一男子整理着衣裳快速离开营帐,朝我奔来。
“拜见陛下。”
我轻嗯一声,抬腿进了营帐。
床榻上衣不蔽体的女子,正是林卿卿。
我上前,将她的脸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是本尊,就听她说,“董玉婉,你迟早死在我手上。”
“呵呵……”我扯出佩剑,不等她言语,便直接将她的喉管割破,血液喷溅而出。
第187章 能者居之
林卿卿张了张嘴,许是漏风,口鼻也跟着喷血,说不出话,双眼不可置信盯着我,满是怨毒之色。
“当初朕可是亲手砍了匈奴大单于的人头,今儿你有这待遇,去阴间也值得炫耀一番了。”
“哦。”我想到什么又道,“都是被朕砍头的,到了阴间,你二人可组建新的家庭,相互扶持,相依为命。”
话音刚落,我手上的剑便穿过了林卿卿的脖颈。
人头在床榻上滚了几下,眼睛眨呀眨的,嘴角竟还挂上了一抹解脱的笑容。
我在她身上蹭了蹭剑刃残留的血迹,对白浩道,“命人丢乱葬岗!”
“你降为百夫长。”我冲李璇道,“敢忤逆朕的意思,活命已然是恩赐。”
李璇跪地谢恩不提,我大步走进伙灶营,查看兵士们的晚饭。
在西川,这帮人跟我遭了罪,现下进京,若还是不能吃好喝好,那我便不配给他们当头儿。
“陛下,天色不早,回宫吧。”白浩凑上前,低声道,“兄弟们的吃食都是最好的,您不必担忧。”
“白浩。”我长长舒了一口气,道,“金矿那边儿再派五千人去瞧瞧,若是有诈,速去营救。”
回到皇宫,我让人将沈煜抬到寝殿,从他口中了解了如今朝堂局势。
他虽有伤,还是一五一十将朝廷官员情况详细说给了我。
如我们当年在杀手营之时,他很有耐心,甚至吩咐一旁伺候笔墨的宫人,将几个可以重用的官员名字性格全部写下,方便我查看。
直至子时,他才停下,低声问,“陛下,奴才尚未痊愈,可否允奴才歇息?”
“歌赋,你二人将沈掌印抬到偏殿,伺候他歇息,不得怠慢。”
吩咐完,我翻开方才宫人记录的内容,仔细研读起来。
治理国家,不同于领兵打仗。
太多细节,诸多繁琐之事需要动心思处理。
我虽与夏从文一起在东周当了一段日子的一字并肩王,仍觉头大。
毕竟,东周的情况与北齐完全不同。
旁的不说,北齐北部地广人稀,到了冬季百姓更是无事可做。
西部亦是被杨家搜刮得没多少油水。
南部富饶,有镇南军盘剥,现下又被南赵占领了不少地盘。
重重叹息一声,我靠坐在龙椅上,为这千疮百孔的江山感到心累。
一夜未眠,翌日早朝我只是简单梳洗便去了朝堂。
刚刚坐稳,便见下方黑压压一片人头。
文武百官都来上朝了!
想来我说阉了他们,让他们怕了吧。
随即,我看了眼伺候过周承运的陈公公。
之所以叫他来伺候,完全是因为白浩和歌赋等人没什么经验。
陈公公清了清嗓子,高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陛下,老臣孙俊然有本上奏。”
孙俊然,乃是我爹的至交好友。
当年我爹出事,孙俊然非但没有帮衬,还带领一众官员弹劾于他。
陈公公将奏折呈了上来,我翻了翻,一如既往的牝鸡司晨,竟被他洋洋洒洒写了十几页。
懒得看,我挑眉问道,“孙大人有事自可以说来,文武百官皆在,大家一同商议。”
“这……”他垂头,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我将折子精准打在他脸上,起身看向朝堂上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