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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碧萝院子。
丫鬟小跑回去禀报,“姨娘,库房那边说了您要的白茶没有了。”
闻言就听砰的一声,乔碧萝重重摔下手里的暖炉,尖声道:“这白茶明明是前些日子刚到的,怎么就会没有了?”
“奴婢也是这么说的,可…可库房那些腌臜泼才说…说……”
“说什么!”
乔碧萝怒喝一声,吓得小丫鬟身子一抖,将后面一串话都说了出来,“他们说姨娘您早就失宠了,以后这珍贵的白茶怕是也喝不上了。”
高傲的乔家三小姐,何时被下人如此奚落过,心里顿时犹如火龙过江,怒气翻江倒海。
“这些下贱的狗东西,看我不去撕了他们的嘴!”
说完就要朝外奔去,恰巧这时柳芊芊从外走来,两人差点撞到一起。
“乔姨娘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还不是因为那些奉高踩低的小人。”
闻言柳芊芊心下了然,顿时心生一计道:“姨娘放心,恶人自有天收,她蹦不了多久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有件事,我一直没和姨娘你说。那个成锦瑟其实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在外面…有情夫。”
“什么!此话当真?”
柳芊芊将寿宴那日看到的场景,添油加醋说给了乔碧萝。
听完乔碧萝怒道:“我这就去告诉夫君!”
闻言,柳芊芊忙拦住她道:“她那个情夫有背景,就连表哥都不敢轻易得罪。”
竟有这样的事?
乔碧萝吃惊之余,眼里也透着精光。
没想到,成锦瑟也有这样的把柄落到了自己手上。
既然她的情夫有背景,那自己就给她找一个没有背景的不就行了。
柳芊芊见乔碧萝神情变了又变,想来是已经有主意整治成锦瑟那贱人了。
她只要看好戏就行了。
翌日一早。
沈从熠刚从墨宝斋离开,门房就有人来报,说是一个小厮递了封信来。
拆开信上头工整字迹写着,“未时三刻,城东树林一叙,有要事。”
除了余元,成锦瑟也想不到谁会给自己写信了。
答应他的事已经完成,他还找自己做什么?
成锦瑟怀着满心疑惑,去了树林赴约。
城东树林,有一处观景亭,坐落于树林中间。
远远望去,亭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她孤身一人前往。
刚走到亭子旁,忽然身后传来一陌生男声,言语十分轻佻,“美人儿,你终于来了,可让哥哥好等啊。”
寻声望去,一高瘦男人穿了一身灰白锦缎棉装,打扮得不算华丽,但也不寒酸。
就他身上这一身而言,没有几百两也是下不来的,想来也必定不是普通人家。
只可惜长得尖嘴猴腮的样,实在令人作呕。
男人说完大张双臂就要动手。
成锦瑟看准了时机身形敏捷,从男人臂弯下躲闪过去。
厉声警告道:“我可是沈城守的夫人,你胆敢挑衅与本夫人,难不成是不要命了吗?”
“我明白,少妇嘛,我可最喜欢了。”
语罢他再次扑向成锦瑟,这次的她却不再躲闪了。
就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男人伸出来的手,已经以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掰着,一看就疼得不行。
一旁早已恭候在此的家丁,以阿武为首,上前围着男人就是一通暴揍。
一边打还一边骂。
不管到了哪里,像这种流氓登徒子都是最招人恨的存在。
顷刻间,那男人的头已经被打得犹如猪头一般,口鼻窜血。
他含糊喊了半天,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就见他双手何时不停叩拜,成锦瑟这才知道,他是在求饶。
“都住手。”
成锦瑟淡淡开口。
“说!是谁派你来的?”
“对,对不住成夫人,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认错了人,没人派我来。”
闻言,成锦瑟冷笑一声,“我还没说什么,你就知道我是成夫人,还说不是被人派来的!”
“给我继续打,狠狠地打,打掉牙齿赏五十两,打断骨头赏一百两!”
她一声令下,众家丁手下力道更甚。
正打得起劲,忽然听到一声厉呵,“都给我住手!”
寻声望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沈从熠,她身后还跟着乔碧萝。
两人神色各异,一个是愤怒得好似要吃人,而另一个则是坏笑着等着看热闹。
“郎君你看,妾身说得没错吧,大娘子就是在此处偷人呢。”
一听到“偷人”两个字,沈从熠双眼仿佛要喷火一般。
成锦瑟迎着他滚烫目光,表情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就听他咬牙切齿道:“成锦瑟,你这贱妇,竟当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真是不知廉耻。”
闻言成锦瑟冷笑,“夫君这话何意,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妾身能做什么下作之事?”
是啊,这青天白日的,也确实不是偷情的好时机。
第64章打的太轻我重来
沈从熠一时有些犹豫。
见情形不对,一旁的乔碧萝急道:“郎君莫要听她扯谎解释,这样的人很该浸猪笼才是!”
听到这话,成锦瑟美眸微微眯起,眼底是浓浓的嘲讽。
“妾身昨日收到一封可疑来信,感觉事出必有诈,所以今日赴约带了好些人手,就是要看看对方的目的,仅此而已。
“妾身倒是要问问,夫君和姨娘为何会在此处?”
成锦瑟语气不善,听得沈从熠心里不快,咬牙切齿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语罢甩出一张纸条。
流云将纸条递到成锦瑟手中,上头赫然是她的笔记,写着一首露骨情诗,“露华秋月坠荷塘,
骨冷魂清夜未央。情意绵绵何处诉,人间天上两茫茫。
这是以她的身份,写的一首思念情诗。
乔碧萝这时道:“这是我在梅园拾到的,这笔迹难道不是大娘子你吗?”
“是我的笔迹又如何,难道笔迹不能仿冒吗?”
“大娘子又有何证据证明这笔迹是仿冒的?”
成锦瑟素手一抖,将那纸张彻底摊开,另一只手指向那两茫茫的两字道:“因为妾身记账多用‘两’字,所以习惯简写,将其中的双人一笔带过,而这里的并没有。
“夫君若是不信,大可去翻看妾身记录的账本。”
“大娘子此言差矣,情诗和账本可不能一概而论。
“据我所知,你本月共出府八次,说是去巡铺子,可我问过掌柜的,只见过你三次,敢问大娘子,剩余五次你都所在何处?”
看来这乔姨娘的确是有备而来,就连自己出府次数都了如指掌。
她能明显感觉到沈从熠的脸色比之刚刚更黑了。
成锦瑟也不慌,而是平淡陈述着,“夫君也知道妾身我是商贾出身,陪嫁的铺子数不胜数了,平日也是需要打理的,否则今年怎么会有如此丰厚的收益?”
她故意提到了钱,沈从熠恍然想起,前些日子成锦瑟也确实同他提过,今年的嫁妆铺子生意很好。
“郎君明鉴,那些不过是她偷情的借口罢了。”
乔碧萝斜着眼睛,一脸的尖酸刻薄。
她屡次耍这些小招数,还以为能把自己扳倒坐上主母娘子的位子。
只可惜她不知道,前世的沈从熠为了功名,竟不惜将他的主母大娘子,拱手送到他人床上。
贪图成家家财,就那样隐忍了一辈子,直到成家再也没有利用价值这才将自己弃如敝履。
话换言,今日就算她成锦瑟同这男人真有私情,沈从熠也不会过分追究。
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软饭硬吃的人渣!
思及此,成锦瑟冷笑道:“乔姨娘真是会说笑,这男人若真是我的情夫,我又为何将他打成这般?这岂非自相矛盾。”
乔碧萝想了半天没想到该如何反驳,心下有些慌乱,“定然是你的眼线告诉你郎君到了,你这才使计,假意打伤你的奸夫。”
闻言,成锦瑟眉毛一簇,似在思索,随后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乔姨娘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还是出手太轻了,才会让你有这种误会。”
语罢她纤白玉手从白狐大氅中伸出来,轻轻指了指亭外那已经结了冰的湖面。
身后阿武立刻会意。
只见他几步冲到一棵成年人大腿粗细的杨树旁,低喝一声,猛地一个发力,就见那树根四周的冻土竟开始松动皲裂。
下一瞬那树根开始崩裂,他身子一扭直接将那大树连根拔起。
众人还来不及惊叹阿武天生神力,就见他扛着杨树来到湖边,一下又一下不停地砸着冰面。
不多时足有一尺厚的冰层,已经被阿武砸出一个巨大的洞。
就听扑通一声,男人还来不及惨叫已经被踢下了水。
这时成锦瑟淡淡吩咐道:“他若不说实话,就不要让他上岸。”
“是,大娘子!”
阿武就如同一个没有思想的机器,成锦瑟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丝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成锦瑟嘴角含笑欣赏着湖里男人扑腾的样子,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