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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染厉骋(怦然心动都是蓄谋已久)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宁染厉骋)最新章节列表

时间: 2024-11-10 14:33:17  热度: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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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意好不容易见到她,总想再尝些甜头,理智恢复的女人躲开了他意欲缠上来的吻,可在下一秒,宁染却又翻身跨坐到了厉骋身上,不过很有分寸的,只压着他的大腿。

  这一下实在叫厉骋受宠若惊,他忍不住挑了把眉,像是回应,便要凑上去,可终究还是叫厉骋失望了,腿上的人只是侧身勾走了被他压在背后的衬衫。

  套着衣服的人好整以暇看着厉骋,并未立马从他身上下去,一边得意地勾笑,一边又慢条斯理扣着衣扣,散着诱惑也在明晃晃的揶揄。会错意的男人多少有些下不来台,厉骋又靠回了床头,不过底下的手却没消停,不是搔着她的脚底,就是冲她呵着热气,原本还端着正经的宁染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作弄,没一会儿,俩人又腻到了一块儿。

  明知道这会儿时机不对,宁染也几次三番提醒自己,可情人间的缠绵一旦开始,总是会没完没了,闷闷的手机铃声响起时,俩人似乎都有意无视着,直到铃声响到第四下时,宁染动作微顿,一个抬眼,她的神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放开了厉骋,侧耳仔细听着从衣柜里传来的铃声。那是她在帝都时,和于朗联系用的卫星电话,是只属于他们之间的联络方式,但他们现在都在越南,于朗犯不着舍近求远,给她打这个电话。

  厉骋自然也察觉到了宁染的异样,女人眉宇间仍旧带着春情,可那双含情眼里此刻也多了些许阴鸷,单调的电话铃声持续响着,很是……锲而不舍,宁染像是没有要接的打算,事后的旖旎气氛因为这个突兀的电话被散的七七八八,即便如此,从厉骋身上下去时,她还是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

  暮色渐淡,天就快要黑了。

  女人穿着男人的衬衫赤脚下了床,她从衣柜里找出了将将断线的那台卫星电话,角落里一片狼藉,掉落的玫瑰花,散乱的棋子,小方桌上的茶壶却安然无恙,宁染实在有些渴了,她在沙发椅里缓缓落座,顺便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四周安静的可怕,可没多久,断了线的电话再一次响起,铃声不大,可那声音特别尖细,像未开刃的刀片,不会要人命,只是一下又一下磨着人的神经。

  棋盒里的黑子白子早已混作了一堆,方正的棋盘也有些歪斜,然而宁染却未摆正,在那刺耳的铃声里,兀自复盘着她的棋局,直到铃声又一次自动挂断,宁染依旧没接,仿佛她的心思全在那盘棋上。

  很快对面有人坐下,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并未打扰她,可这人坐下的那一瞬,宁染便已经分了神。电话第三次响起,这一次宁染很快接通了,不过那头的人倒是拿乔摆谱了起来,没有出声,宁染不动声色地等着,端着茶杯凑到唇边,而她这才意识到这茶早就凉了,喉中干涩,宁染却没有喝,毕竟,凉茶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茶杯放下,宁染的耐心像是到此为止,难得的,她主动开口,向那人问好道:“小叔?”

第五十七章:断指

  春日走马,夏夜生花,这晚的月色莫名柔和,只是过境的风稍显放肆,弄影婆娑里,惊得时间快速流逝。

  时近凌晨,随着筹码的垒砌,下注声的此起彼伏,地下赌场的夜生活才刚刚起了个头。而一墙之隔的这间屋子,仿佛隔绝了外头的喧嚣与热闹,只剩下,偶尔响起的哒哒落子声。

  厉骋没想到,再次和宁染对弈,会是在这种情形下。

  和大半年前他误入的场景一样,面前的人依旧是一身素雅的旗袍,不同于那次的慵懒随意,她这次倒是正襟危坐,神情也认真严肃不少,只是可惜,两场下来,不知道是傍晚那个电话作祟,还是她的水平退步,宁染都没在他手里讨到什么好。

  眼见着这盘棋走到最后,她又被他堵得死死,女人不免埋怨了起来,上挑的眼角坠着一丝酡红,宁染捏着棋子就这样抬眼瞧着厉骋,那眼神仿佛在控诉,你是真的不打算让我吗?

  可男人好似没看出来她的暗示,不带犹豫落下了最后一子,彻底断了她所有的后路。

  输赢见了分晓,宁染虽没说什么,但也没个好脸给他,厉骋有些忍俊不禁,开局前不是她自己说的,让他不用手下留情,怎么这会儿倒和他算起账来了?垂眸敛起笑意,厉骋刚想说点好话,这时手边的电话突然响起,是正在盯梢的阿文。

  电话很快接通,厉骋没有避开宁染,可她还是自觉起身,留给他足够的谈话空间。

  全封闭的这间屋子连接着地下赌场,却又独立在赌场之外,空间看似不大,然而左手边的那面墙上却安着大大小小百来台监控屏幕,时实传送着赌场里的情况,至于右手边,多少就有些单调空荡了,只有口两米宽的鱼缸。

  宁染并没有养鱼逗鸟的闲情逸致,这东西是于朗的自作主张,他总说她这里太死气沉沉,一点生气都没有。

  想到于朗,宁染不自觉又看向角落,那里比平时多了只保温箱,此刻里面正放着……于朗的两根断指。

  不过就算宁染小心保管,也于事无补,这两根断指送到赌场时,已是血肉模糊,更有被灼烧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她的软肋,她的同伴,往后余生,都会是个废人,啊,和赵鸿洲一样。

  ————————————

  久违的一声“小叔”似乎叫宁致韦心情不错,电话那头传来了他的笑意,可在那笑意里隐约还夹杂着些许闷哼和器械重击的动静。

  宁染听宁致韦又继续道:“你要是想见我,直说就是了,何必搞这种偷袭?毕竟,我也很想你。”

  话音落下,那边又是一阵悉索的拖拽和厉声呵斥,显然,于朗落到了宁致韦手里。

  不过偷袭……出发前宁染曾叮嘱过于朗,不要打草惊蛇,他不是冲动的人,尤其,宁致韦现在联系她的只是这部卫星电话。

  色泽通透的棋子在指尖轻轻地转,宁染出神地盯着,诡异的凉意从指腹漫开,像条淬了毒的小蛇,吐着信子,一丝一丝在指尖游走,宁染任凭着这丝凉意为所欲为,直到,对面探来的手包裹住了她。

  掌心的温度很快驱走指尖的凉意,厉骋仿佛知道她异样的症结,不由分说从宁染手里取出了那枚棋子,跟着,便扔进了一旁的棋盒。

  棋子“噼啪”碰撞在了一块,男人的力道似乎有些大,有几枚棋子甚至被掷得移了位,看着有点……替她撒气的意思,宁染有趣地瞧着厉骋,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她又重新靠回了椅背。

  “偷袭?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女人懒懒地开口,娇软的语气好似整个人还沉浸在性事的余韵中,她在刺激宁致韦,同样也是在回击他那句“我也很想你”。

  勾人的调子经由听筒,传到耳里像是蒙了层雾,勾得人心痒,却又摸不着,宁致韦在那样的声音里听出了她的故意,也听出了她刚结束什么,一声哼笑缓缓泄出,她还真是了解他,知道他最在意什么。

  那边的打手粗喘了几声,预备继续,却见宁致韦抬了抬手,戴着墨镜的男人走到了于朗跟前,他用鞋尖挑起于朗的下巴,冷冷打量着,鲜血淋漓的一张脸叫宁致韦不满地皱了皱眉,真是糟糕,于朗的血弄脏了他的皮鞋。

  眯眼轻啧了声,鞋子撤走时宁致韦嫌弃得又在于朗身上蹭了蹭,这才对宁染道:“你养的这条狗是真衷心啊,切了两根手指,吭都不吭一声。”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话,宁染的眉心还是猛地一跳,几秒的沉默后,她只是“哦”了声,像是压根不在乎于朗的生死,“你也说了是条狗,既然惹了你不开心,吃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宁致韦笑了起来,笑里带着嘲讽和猖狂,“教训?要是我一不小心,弄死了呢?”

  宁染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瞳孔却一点一点地压紧,她说:“死了,就死了吧。”

  “你不会的,小染,”宁致韦对她的故作淡定并不买账,传来的声音里不仅有笃定更有得意,“一个无亲无故的薛桐你都要想方设法保住,这个陪你一起长大的人,你会让他去死?”

  宁染闻言也笑了,这一刻,他们之间的恩怨好似终于摆上了台面,“你想怎么样呢?”

  “我想要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

  ————————————

  回来的手下告诉宁染,于朗是在确认目标后突然改变的计划,更甚至,他在行动时只带了几个人。

  宁染在那三言两语里听出了于朗的用意,他是小心谨慎的人,不会头脑发热得去做一些冒险,而他这样做,明显是在“自投罗网”,更是……于朗不想她再以身犯险,所以这一次,他来替她开路。

  厉骋的电话还在继续,宁染靠着鱼缸,往里头撒了些饵料。

  平静的水面很快泛起涟漪,大鱼小鱼蜂拥而至,互相抢食着。里头的鱼大概是饿久了,又或者,单纯是贪心不足,分食完的鱼群仍在徘徊,久久不愿离开,可也就在这时,有条大鱼猛地从旁蹿出,冲散了鱼群,更是溅起了水花,一下子打湿了宁染。

  那条鱼显然被养得有些野了,不怎么怕人,有恃无恐地在宁染手边打着转,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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