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萧持盈的小说(和亲后,被阴暗坏批强取豪夺)-(和亲后,被阴暗坏批强取豪夺)萧持盈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笔趣阁
晃扎就笑了:“谁说的?犽哥肯定去见她。”
书房里。
突赫冲率先起身,“既然王上要去见公主,那我先走了。”
闵犽恶声:“谁说我要去见她?”
突赫冲倒是没什么所谓,“既然王上不去见公主,我也先走了。”
闵犽:“……”
突赫冲走了两步,脚下一顿,“做男人,还是应该学会大度,体谅女人的难处,多多为她考虑。”
闵犽冷冰冰道:“我现在根本不关心她的事情。”
突赫冲不再多言,离开书房。
海木格向闵犽行礼,“王上。”
闵犽嗯了声:“喊你过来主要是问问你家里那个叫佩云的……”
话说一半,他才记起来刚跟突赫冲说的什么,心虚地噎了一下。
但转念一想,老子现在是呼延王,做帝王的,喜怒无常一点怎么了?
他于是心安理得起来,接着说:“那是昭仁公主从梁国带过来的侍女,你这两天安排一下,把她送回王宫里来。”
海木格思忖片刻,“不还行吗?”
闵犽蹙眉:“怎么,你爱上了?”
海木格正色:“有一点。”
闵犽:?
闵犽:“你不是就喜欢小动物?”
“佩云是梁国人,细皮嫩肉,嗓音就跟百灵鸟似的,跟呼延氏一点儿也不一样。她是侍女,服侍人妥帖细致,厨艺也好,我现在没她在身边睡不着,也吃不香。”说着,海木格的眼底还真流露出几分柔情。
闵犽没想到他来真的,点了点头:“你把她留在身边也行。”
海木格正要道谢,他又说:“你把北域雪狼还我就行。”
海木格:?
海木格:“大王不是说送我了?”
闵犽觉得好笑,老子都是呼延王了,言而无信又怎么。
他懒懒地单手撑腮,“给你点时间考虑。”
海木格垂死挣扎:“……这也得问过佩云的意思,她要是想跟着我,就算是王上也不能强求。”
闵犽同意了,“行啊,你回去问。”
海木格应声。
他觉得,自己手握兵马大权,三十多岁,高大威猛,在那方面也是十分厉害,晚上佩云不都搂着他轻声啜泣么,说将军好厉害,奴家很喜欢。
他对佩云又那么好,虽然她是个侍女,但海木格还是给她安排了独立的院子,让人照顾她的起居,每天佩云只需要去给海木格的正妻请安,他在家的时候来伺候他就行了。
海木格认为,一旦他问,佩云一定会义无反顾,毫不犹豫地留在他身边。
回到家中,海木格便让人去把佩云叫过来。
佩云是从正妻那儿赶过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貌似是跪了很久。
但是海木格顾不上那么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佩云上前行礼,他一把将人搂进怀中一通嗅闻,大掌上下游走,看着她面颊泛起羞怯的红晕,才沉声问:“王上叫我问你,愿不愿意回公主身边做个侍女。”
佩云一怔。
海木格吻着她的耳垂和脖子,“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去,所以我告诉他,我回来问问你,只要……”
“奴家要回去!”
不等海木格把话说完,佩云利落出声。
海木格动作一顿,看向她:“你说什么?”
佩云双目湿红,“奴家愿意回去照顾公主。”
海木格陡然不悦,什么好兴致都荡然无存,一把推开了她。
佩云跌在地上,刚才被将军夫人罚跪许久的膝盖磕在坚硬地面,疼得她冷汗直下。
海木格一字一顿,“你考虑清楚,晚点再来问你。”
他出来问了下人,才知道佩云今天去给夫人请安去得晚了,夫人不悦,因此罚她在院外跪了许久。
佩云不是故意起晚,是前一夜海木格折腾得太迟又太凶。
海木格以为她是委屈,故意这么说,因此特意让人送去了上好的伤药。
傍晚时分,海木格又去了佩云的院子。
想来她一定准备好了晚饭,就等着他的到来。
谁料,他进去一瞧,桌上一口饭菜都没有,倒是佩云穿戴整齐,还揣了个小包袱。
她热切地瞧着海木格,说:“奴家准备好了。”
她居然还是想回去!
海木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他冷冷开口:“所有人都出去。”
等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海木格朝着佩云走近,他踏近一步,她便退让一步,直到退至墙角,无处可躲。
“将军……”佩云可怜开口。
海木格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是我对你不够好?老想着回去?”
佩云恭敬道:“将军很好,是奴家身份低微,不配留在此处。”
她是皇宫里长大的,见过许多嫔妃,她们曾经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忽然因为某句话、某件事而被厌弃,即便许多人战战兢兢,最终还是难免年老色衰,失去所有的爱意。
她很清楚地知道,如果没有一个扎实的家世背景,一个女人永远抓不住男人的心。
海木格觉得新鲜,喜欢她,宠爱她,可要是他觉得不那么新鲜了呢?
佩云不敢去赌。
相比起来,她更想待在萧持盈身边。
公主温柔,善良,佩云在她身边时总是觉得安定幸福。
“她欺负你,我知道了,我会责备她,以后她绝对不敢再做。”海木格以为佩云在因为今天的罚跪而委屈生气。
佩云摇头,“不是夫人的缘故,奴家……”
海木格不愿再听,低头吻她。
将佩云按在床上时,海木格低沉嗓音,道:“说你不愿意走,否则,今晚不会放过你。”
“我要走……”
“我要走……”
不论海木格如何,佩云的回答都始终只有那一个。
在意识涣散,昏迷过去之前,佩云也只是固执呢喃着:“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佩云不省人事,海木格凝视着她眼泪与汗水交织的脸庞,许久许久没有说话。
在战场上总打胜仗的将军,头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感觉。
·
夜色如泼墨。
萧持盈将托嘎安顿在侧边的小房间,睡前,她去给他最后送了一次药。
托嘎的左臂是被利刃砍下的,他在王宫四处躲藏,没有处理伤口,只是用身上布条扎紧了止血,伤口已然溃烂化脓,拆开时散发着一股恶臭,边上小侍女后退两步满脸惊悚,唯有萧持盈面不改色,为他处理伤势。
“这么晚了……”托嘎说着,往她身后看了一眼。
萧持盈知道,他想看看闵犽来了没有。
她无奈摇头。
跟在萧持盈身后的侍女小声嘟哝:“听说王上当时就回绝了,说不会过来。”
托嘎一愣,低下头,没有说话。
能办到固然是好,办不到……他也不能怪公主不是。
萧持盈嘱咐了伤药的用法,便动身离开。
回到偏殿,她问小侍女:“那些话,你听谁说的?”
小侍女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