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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实在没忍住,上前组织大局。
“各位请安静,这件事情关乎沈氏上下所有人,并非只是沈总一人的事。”
“若在这个时候,都还要互相中伤,那成立股东会、董事会,有什么意义?”
股东们听闻后,纷纷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沉寂了没两分钟,突然一个年轻股东拿着手机,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了。
“寰宇集团发公告声明了!”
沈秋池听闻,立马将寰宇集团的官方账号打开。
上面很清晰地发了一张图片。
【关于流言绯闻一事,我司董事长澄清以下说明:】
【今日,我们收到了部分用户发布在‘微博’上的几则娱乐新闻,经核实,全然都是捏造诽谤,并不属实,照片来源地尚且不详,但我们会积极配合警方人员,进一步查询。】
【此外,对突发舆论风波带来的负面影响,以及所有损失,本司董事长承诺全权赔偿,另诚挚地与沈氏沈某致歉,是他过于疏忽,这才让有心之人得逞。】
声明刚发布完,紧接着又更新了一条澄清视频。
沈秋池将视频点开,没想到画面里的人居然是厉砚修!
“今日我与白某相约在咖啡馆谈论私事,因洽谈过程并不顺利,导致白某情绪过于激动,对我做出了勾搭牵扯的举止,稍后会放咖啡馆的监控证明。”
“另外,我与沈某的关系不是秘密,沈氏上下都很清楚,也绝没有什么插足者和被插足者这等无稽之谈,请各位网民不信谣,不传谣。”
“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愿意承担任何责任,请各位不要再去骚扰别人的正常生活和公司利益,非法传播和造谣者,我会以法律手段执行,严惩不贷。”
一条声明,一条视频,很快便将沈秋池的舆论择出去多半。
但还有一部人不服气,觉得是她给厉砚修下了什么迷魂汤,这才逼迫他不得不做出这个声明,这场风波当中,唯有他们两人获利,白清歌才是最可怜的。
那些在沈氏官方微博、以及她个人账号下的小黑粉评论,猖狂了不到几分钟,就相继被封号处理,再顶上来的评论,大多都是为她洗白,说好话的。
沈秋池扫了几条,心里被安慰到不少。
她还以为厉砚修会继续包庇白清歌,或者用强制手段将这则消息压制下去。
没想到,他居然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揽下来,并且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样干脆果决的态度,让她有点心软。
沈秋池不免想起前几天,厉砚修跪在她面前,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的场景。
当时,她只觉得他是在耍手段。
只要把她哄高兴,就能又继续霸占她的自由权,将她捆绑在身边当看板招牌,没想到,他并非在演戏,而是发自内心地想要重新求得她的原谅。
“沈总,危机暂时解除了,需要解散股东会议吗?”陈希附耳提醒。
沈秋池点了点头,准备合上电脑。
就在这个时候,股东们又放出来劲爆的消息。
“这怎么又爆出来周小少爷订婚的事情了?”
“还是热搜榜第二!”
沈秋池听闻,瞳孔立马骤缩,她迅速将电脑屏幕扶正,点开新出来的新闻。
上面写着周亦野前不久爆出与她订婚的消息。
现在风评全部沦落在厉砚修一人的身上,反倒把她择的干干净净。
那些刺目的评论不停在沈秋池眼里滑过。
『我去,厉砚修原来才是那个插足者啊?』
『周小少爷也太可怜了吧。』
『看来权势的确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沈秋池好可怜啊,感觉被厉砚修抓住了什么把柄,否则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发布公告声明?』
『我对厉砚修的滤镜彻底破碎了。』
仅仅几分钟,寰宇集团的股市暴跌,原定的几个项目也因为舆论倒戈的事情,纷纷延后,电视台跟媒体们也是第一时间围堵到了公司楼下。
静等厉砚修出面,争抢头条。
第二百零六章 他们跟你是一丘之貉
“厉总,董事们的电话现在一个接一个打来,说要求开董事会。”
夏杰满脸为难地挂了电话,敲门进来汇报。
自厉砚修做澄清决定的时候,他就有说过这方面的顾虑。
但是他孤注一掷,说所有问题只往他一人身上推。
但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厉害。
“告诉他们,想继续在寰宇待着,就老实闭嘴,不想待就把股份留下,卷铺盖滚蛋。”厉砚修的状态十分稳定,说话时脸不红心不跳,面色波澜不惊。
好似他一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后果。
所以,早早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是......”
夏杰收到吩咐后,从办公室出去,挨个给董事们打电话。
他们听闻完,果真闭了嘴,没再争嚷。
毕竟寰宇集团,乃至整个厉家的经济,都是靠着厉砚修一人在推动。
他就是他们的顶梁柱,摇钱树。
如果不服从他的吩咐,他们底下这群人,别说吃肉了,连汤都喝不到。
夏杰打完电话,再进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里面早已没了厉砚修的身影。
白家别墅。
咚咚。
管事保姆敲响白清歌的卧房门。
“小姐,外面有人找您。”
白清歌烦躁地翻了个身,拧着眉,没好气地回:“别烦我,滚!”
为了立柔弱人设,她光回复那些评论,都忙碌了好几个小时。
现在困得不得了,只想睡觉。
“是......厉先生。”
白清歌的眼睛立马睁开,麻溜地从床上下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
“你怎么不早说啊!”
管事保姆无语地站在门外,腹诽吐槽——
不是你让我别烦你,让我滚的么?
现在又着急的不行了,当真是难伺候!
“那我先带厉先生去客厅稍坐。”
“好,上最好的茶叶和糕点!”
白清歌说完这句,一头扎进洗漱室化妆。
过了十分钟,她才换了最新款的一字领黑白连衣裙,披散着长及腰的长发,笑脸盈盈地从楼上下来,一路快步走到客厅。
“阿修,你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都没准备点什么,实在是招待不周。”
厉砚修神色冰冷如霜地掀抬起薄到看清血丝的眼皮,声嗓低哑暗沉:“网络上的流言,是你找人匿名投递到电视台和报社的吧?”
白清歌的眼角抽搐两下,神色僵硬地看向管事保姆和在周边洒扫的佣人。
她脸上的面子有点挂不住,白嫩的脸颊顿时被羞辱地涨红。
“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退下!”
说罢,她还觉得不够解气,将矛头指向管事保姆,“你是怎么看管下人的?”
“这么重要的场合还没眼力见的杵在这,不想干了是不是!”
管事保姆吓得立马带着佣人们离开客厅。
待人都走干净后,白清歌才变了副温柔表情,半弓着身子沏茶。
“阿修,你可从来都没有来过我家。”
“今天第一次登门,不如留下吃顿饭再走吧?我们家的厨子......”
“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厉砚修根本不给白清歌套近乎的机会,直接将问题摆在面前,就事论事。
她沏茶的动作蓦地僵硬,直到茶水倒满,从茶杯里溢出来,才烫的缓过神。
她赶忙拿起一旁的抹布,尴尬挤笑地呵呵几声。
沉默了一两分钟,才缓缓启齿。
“你为什么认为那件事情是我做的?我是冤枉的,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白清歌澄着双无辜委屈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厉砚修,“阿修,你要相信我啊,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没看网络上那些评论吗?他们......”
“他们跟你是一丘之貉,没有可信度,”他的声音越过她的解释,“在咖啡馆里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既然你不打算跟阿池低头,那我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他这次亲自来白家,为的就是看看白清歌有没有收手的意愿。
显然,她执迷不悟,越陷越深,根本不打算低头。
那就容不得她再三再四地用这些下三滥的行为了。
厉砚修拿出手机,给夏杰打了通电话,“把分配给白家的两座金矿收回,国外所有与白家有关联的商铺,通通停业整顿,没我的吩咐不准私自开业。”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