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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2-16 17:4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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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松萝坐在人满为患的教室里,在上课的是大家都很喜欢的讲新闻学概论的老师,这个老师讲课总是言之有物,而且身上有一股正义和正气,让刚入学的新闻学学生十分敬仰,所以即便是他的讲座开在周六也有许多人来。
沈松萝往常也听得很认真,可今天却频频走神,讲课的声音已经在她耳边飘远,她满脑子都是江随之冷漠的声音……
“松萝,松萝?”蒋欢小声叫正在神游的人,沈松萝微微吓了一跳,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走神,屏幕上的 ppt 已经不知道过了几页,愧疚感让她马上打起了精神,回答完蒋欢中午和她们一起吃饭,就赶紧认真听起课。
其实大学生活和沈松萝想象得还是有一点区别的。她那时以为大学生活会多姿多彩,可实际上她的时候却被课业和兼职给填满,只剩跟江随之有关的事情能让她无聊的生活多一点情绪波动。
可确实胆大的舍友也确实开始翘课去旅游,或者是去约会,沈松萝疑惑过这样真的好吗,蒋欢说得头头是道:这可是楼外蒹葭和鸡鸣寺花开诶,人生只有几次,难道上课还能比这些体验更重要吗?
但沈松萝因为高中以来一贯都是好学生思维,上了大学以后也每节课都上得很认真,如今还从未请过假、翘过课。她有时候也很羡慕蒋欢她们能如此洒脱,她有时觉得蒋欢某些地方和江随之有点像,那股毫无拘束的自由,沈松萝不知要学多久才学得会。
她生来就被困在容器里长大,以前这容器是妈妈的羊水,后来变成了妈妈的“爱”。现在玻璃瓶因为她的挣扎而碎了,她的身体却因为被拘束惯了,所以就算是没了桎梏的容器也不知道要怎么伸长手脚。
所以面对像蒋欢,像江随之这样的人,沈松萝有时总会感到自卑。她不如他们那样自由张扬得没有顾忌,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就连一句对不起都要嗫嚅半天。
明晚她就要和江随之见面了,这次她应该怎么做?沈松萝又想起来江随之冰冷的眼神,心脏不由自主地闷疼了一下。
今晚她要多跟江随之说一点话,至少要把礼物送给他,如果他还是不理自己……沈松萝鼻尖微酸,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下午三点,沈松萝准时到了团建的地点。这次他们约了一个轰趴馆,能玩的东西很多,沈松萝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气氛已经很热闹,有在打桌球的,有在唱家庭版 ktv 的,有在打牌的……
气氛热烈得沈松萝无从下脚。即便已经聚过几次,里面仍旧有许多生面孔,沈松萝有点社恐,默不作声地把门关上,又默不作声地贴着墙找到沙发坐下。
等坐定了,沈松萝才开始悄悄观察四周,她在台球桌那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正撑着台球杆站在桌子旁和打台球的人说笑,脸上的笑容和从前没什么区别,还是那么闲散漫不经心。
沈松萝的心里又开始冒出酸泡泡,她垂下眸,不敢再去看。部长在热闹的气氛中艰难地扬高声音主持大局:“大家都玩啊,桌上的零食和饮料都能吃,别拘束,都挽起来啊!”
他这话显得多余了,因为大家都玩得没空搭理他。因为每个人都玩得很开心,自然也没人注意到在角落落单的沈松萝。沈松萝融不进热闹的氛围,只觉得有点尴尬,为了掩饰不自在,她只能吃着桌上的零食。
一小盘薯条很快被她吃完,沈松萝没有事情做,又开始不自然起来。她的这张桌子上没有别的饮料,只有几罐啤酒和水果饮料酒。
沈松萝没别的可以选,只能挑了个桃子味的饮料酒,想着既然是饮料酒,酒精含量应该不会太高。她拉开易拉罐,浅浅喝了一口,酒精的味道似乎有点冲,但是整体是带着桃子味的甜味,所以她还挺喜欢的。
沈松萝一边喝,一边偷偷看江随之。他在这种场合里明显显得游刃有余,打完台球又去打牌,与身旁的人说笑玩闹得尽情,完全没有把眼神落在她这个角落过。
沈松萝喝完一罐饮料酒,坐了一会就感觉有点尿急,她起身的时候觉得脑袋有点晕乎乎的,不过也没太在意,在包厢里看了一圈没看到厕所后就轻手轻脚地推开包厢的门。
外面的空气比刚刚好多了。沈松萝把自己的衣服领口往下拉了拉,呼出一口气,那种闷闷的感觉终于缓解了一些。
轰趴馆的走廊狭小又复杂,沈松萝走了一圈也没看到厕所在哪里,本就晕乎乎的脑袋好像还更晕了。
在走廊拐角,她的脑袋撞上一堵人墙。沈松萝下意识后退一步然后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说完她才抬起头,旋即微微一愣。
面前的这堵人墙是江随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刻薄:“你故意的?”
“不是……”沈松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脑袋特别热,思绪也有点晕乎,好像连反应都比平时迟钝了。她反应了两秒才委屈地瘪了瘪嘴解释道:“我、我找厕所……”
话一出口,两人皆是微微愣了一下。眼前的这一幕好熟悉,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幕。她撞上他光裸的胸膛,他调侃她是来偷泳裤的。
沈松萝捂着脑袋,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我、我不是来偷你泳裤的。”
沈松萝模样娇憨,看起来傻乎乎的,像脑袋烧坏了一样。江随之愣了一下,而后突然朝沈松萝凑近了一点,嗅了嗅,随即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你喝酒了?”
“唔……算喝了吧?”沈松萝迷迷糊糊地说,江随之这么一说,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了,她好像有点醉了。
她看向眼前的人,曾经那个霁月清风的少年已经长成了成熟的大人,连……沈松萝视线下移,看向江随之的胸膛。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袖,饱满的胸肌呼之欲出,沈松萝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连胸肌都比以前更大了。
好想戳一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想戳一下胸肌到底是不是软的?陈意澄曾经去过那种能点男模陪喝的酒吧,她说胸肌是软的,手感超级好。
大概沈松萝真的是最糊涂了,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抬手,用食指颤颤巍巍地戳了一下。指尖软软地陷进去,沈松萝像被触了电一样飞速收回手,江随之反应激烈,他猛然后退一步,像被非礼了一样不可置信地问她:“你干什么?”
怎么那么小气,戳一下都不行吗?沈松萝委屈地瘪起嘴,心想江随之要是再这么小气她就让陈意澄带她去看男模算了,还脾气比他好呢。
“说话。”江随之像非要讨个答案,他突然抬手,握着沈松萝的下巴把垂下来的头抬起来,语气听起来很暴躁:“你干什么?”
“……就摸摸嘛。”沈松萝反应迟钝,几秒后才慢吞吞地答了一句。
江随之被她气得笑了一声,但他又不好跟一个小醉鬼计较,只得收回手,语气很不好:“醉得不轻。喝得臭死了,我送你回宿舍。”
沈松萝不满意地抬头瞪他:“你才臭!你抽烟,你才臭死了!”
江随之如遭雷劈,他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明明是香的,他这两天烟抽得多,怕有味道所以出门的时候还喷了香水的,哪里臭了?
“我哪臭了?”江随之此时此刻的脸才是最臭的:“沈松萝你给我说清楚,我哪臭了?”
沈松萝的脑袋更加晕乎了,她甚至分辨不太清江随之在跟她说什么话,只知道江随之的语气好差,好像又在凶她。酒精放大她的情绪,她几乎是立刻就湿了眼眶:“你别凶我,我错了嘛,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女孩突然从身上背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塞到他手里:“送你的礼物,你原谅我好不好,别不理我……”她越说声音越小,像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江随之简直要疯了。女孩仰着脸看他,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他哪里有办法跟她生气?
握在手上的盒子沉甸甸,江随之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变得柔软:“我……”
“松萝。”一道男声打断了这个温馨的场景,江随之看着温时步履从容地走过来,然后自然地拉住沈松萝的手臂:“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什么意思?沈松萝是知道自己喝醉了,所以刚刚就让温时来接她了?他们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那她给自己送礼物是什么意思?
江随之的眉毛紧紧蹙了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眼睛死死盯着他们,然后就看着沈松萝一脸顺从地被温时拉走,没有丝毫挣扎。
温时还要回头看他一眼,假惺惺地朝他微微颔首:“麻烦了。”
麻、烦、了。这种家属一样的话为什么会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江随之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沈松萝始终没有一点挣扎,也没有回头看他。
他咬牙切齿地笑了一声,抬手把手中的盒子狠狠丢进垃圾桶里。
他真不该对着白眼狼心软,她哪里有心?
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