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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揽月瞬间红了眼眶,急切道:“胡闹!他一个瘸子去什么猎场!”
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恐慌,她顾不得其他,拉过一旁的马便骑向了猎场。
谢父谢母和谢瑾承是第一批进猎场的,此时谢兰辞也进去了,那外面便没有她可信之人。
揣着这么大的秘密,她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生路从来都是闯出来的,这件事在她死过一次之后便知晓。
在马蹄将将踏进猎场入口的一瞬间,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在姜揽月耳边骤响。
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她利落的跳下了马,寻找一处掩体躲避。
但来人只想让她死,并未因为她的躲藏而放弃追杀,反而拿着枪步步紧逼。
姜揽月缓慢后退着想要逃走,转身的一瞬间脸色煞白。
一只成年的银环蛇此刻正弓着身子,高扬着圆润的脑袋,眼睛毫无温度的注视着自己。
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姜揽月绝望的闭上眼睛,她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了。
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声,姜揽月并未察觉到那抹熟悉的痛意,她下意识睁开眼。
那个追着自己的杀手已经倒在地上,银环蛇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而自己眼前站着一个举着枪神色冷峻的男人。
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竟然是谢兰辞!
还是站着的谢兰辞!
可是姜揽月总觉得眼前的谢兰辞陌生的厉害,脸上没有一丝柔情。
谢兰辞将枪收了回去,冷眼斜视着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姜揽月一眼,刚要开口说话。
姜揽月就拿着块石头朝他身后砸去,刚才那条跑走的蛇正打算从背后偷袭谢兰辞。
此时被打了后,迅速的窜走了。
看她救了自己,谢兰辞脸色稍微缓了点,语气冰冷道:“不管你是哪家的大小姐,猎场危险,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大小姐?姜揽月的脸色因为他的话又变得难看,颤声问:“你...你不记得我了?”
第三十三章
她明明是他的夫人,他为何会说自己是哪家的大小姐?
难道是在开玩笑?
可她知道,不管是如今的谢兰辞,还是从前的,都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姜揽月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本就长得清冷的脸因为没了往日的温情,此刻透着孤傲薄凉,背脊挺拔的如雪松,双眼淡漠的看着自己。
“我该记得你吗?”充满寒意的冷嘲声像利剑般朝姜揽月刺去,将她好不容易筑起的盔甲击的粉碎。
“你为什么不该记得?”姜揽月下意识抬高了声调,又在触及那张脸时放缓了声音:“我是你谢兰辞从云城明媒正娶回来的夫人。”
闻言,谢兰辞冷笑出声:“我怎么不知道我刚从西洋求学回来,就娶了个夫人?”
“刚从西洋回来?”姜揽月瞬间怔愣,那不是三年前的事吗?看着他头顶有一块头发湿哒哒的黏在一起,莫不是脑子坏了?
“你...不记得自己回来不久便成了瘸子?还瘸了三年?”她试探道。
谢兰辞皱起了眉,脸色阴沉了下来,怪不得他的记忆衔接不上,原来是因为失忆了吗?他想到自己刚才醒来正是坐在轮椅上。
如果按这个女人说的,他真是一个瘸子,三年的时间腿部肌肉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萎缩,那只能说明,他是为了演给想看得人。
看出谢兰辞眼里突然的防备,姜揽月感到一股寒意贯穿她的心肺,此刻,比这山风更凉的是自己的心。
她微微扯了扯唇角,神情苦涩:“恭喜你成功站了起来,可为什么唯独忘了我?”
后半句声音越来越小,却还是没有逃过谢兰辞的耳朵。
他漫不经心的轻笑:“若是无关轻重的人,忘掉很奇怪吗?”
一句简单的话将姜揽月的意识彻底击碎,天旋地转间眼前一片黑暗,整个人彻底晕死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了营帐的床上。
旁边审视的目光让姜揽月无法忽视,她转头看去,对上熟悉又陌生的黑亮眼睛。
“你倒是没骗我,”谢兰辞抿了口手里的咖啡,姿态闲散道:“可我还是不理解,三年后的我怎么会看上你?”
话语里的瞧不上刺的姜揽月额上青筋直跳,她闭上眼睛猛吸了几口气,想要压下自己的怒火,无果。
阴阳怪气道:“再瞧不上我,我们也是有证婚书的,不是你失忆了就做不得数了。”
见她怪腔怪调,谢兰辞嘴角弯成了尖锐的冷笑:“那没有婚礼的婚事,又算什么明媒正娶。”
姜揽月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受不了他如此羞辱,呛声道:“怎么?谢大少是打算当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登徒浪子?”
听出了姜揽月话里的意思,谢兰辞薄唇紧抿,周身升起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下巴线条紧绷,透露出不容挑衅的威严。
口中说出的话带着深秋的凉意,几乎要浸到人心里去:“霸王硬上弓一个没有自主行动能力的瘸子,姜小姐也确实是好手段。”
“好手段?”姜揽月嘴唇苍白的颤抖几瞬后,从齿尖挤出一句:“谢兰辞,你突然变得好陌生。”
“你可以忘了我,也可以忘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但你没必要为了逃避你不想面对的,拿话这般恶心我。”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眼角缓缓流下,又被姜揽月抬手一把抹去。
“既如此,”谢兰辞半眯着眼,语气狠辣又决绝:“就把这件事烂在你的肚子里。”
第三十四章
只是半天的光景,姜揽月觉得自己的生活突然变成了一团乱麻。
两情相悦的感情变成了自己的一厢情愿。
甚至于,谢兰辞对于两人之间厌恶的态度更是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想不明白,为何一切会变成这幅光景,就像她想不明白只是失忆,谢兰辞的腿如何就好了。
谢兰辞说过那句话之后,就没再来过营帐,留她一个人不分昼夜的瘫倒在床上,直到秋猎结束。
等到她再次看到谢兰辞的时候,便是回到元帅府的院子里时,他正指挥着言玉搬东西。
“你要搬走?”姜揽月脸色苍白的上前问道。
“嗯。”谢兰辞一眼也没看她,从喉间发出一声轻哼。
“你现在搬走,将我至于何地?”恢复健康的新婚丈夫,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搬东西远离自己的妻子。
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姜揽月光是想想,都能够预料到那些人背后会笑的多难听。
“可那关我何事?”谢兰辞凉薄的声音落在耳边。
等姜揽月从他的这句打击中回过神来,眼前只剩下空落落的院子。
秋月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走上前将她搀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姜揽月都过得浑浑噩噩,往日热闹的院子再没了人气,只剩下秋月陪在自己身边。
她知道她的状态不对,总让秋月担心,可只要一想到谢兰辞,她就提不起来精神。
但对于她而言的坏事于别人确实天大的好事。
另一边,城外军营里。
众人看着正中间站着的挺拔身影,像是看到了三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谢父谢母看到完全康复的谢兰辞,眼角眉梢都高兴地舒展开来。
更是扬言要将参谋长一职交给谢兰辞。
其中一个少将闻言,皱眉上前道:“元帅三思,大少爷许久未接触政事,突然安排这么重要的岗位,怕是会扰乱军心。”
谢父沉下脸,语气生硬:“兰辞,给大家说说,你在洋人那都学了些什么。”
谢兰辞拱了拱手,朝众人看去:“兰辞这些年表面是去西洋学了文学鉴赏,实际上学的是当今世道最先进的军事理论、与军事实践。”
他简单的就自己最近了解的时事谈了些见解,言谈之间
“哈哈,”林副帅适时打起了圆场:“如今营里确实没有比兰辞更适合做这个位置的了,我老林支持!”
“好!”谢父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即便让副官起草了任命书。
两个最大的官都不反对,下面哪还有人敢质疑。
不过,其中脸色最难看的还要数郑副帅,本想一箭双雕,却意外给自己揽了个更厉害的对手。
从前没什么人来的